&不打算出来了吗?在这个关键时刻……”甘闰得知张珏将在地底呆上长时间的消息后,很不理解,甚至要训斥他这种临阵脱逃的行为。
彭大雅制止了他说话,“我理解,发生这种事,他一定非常难过。请转告他,我们都等着他回来。”
上官夔点头,接着不由自主地发了声叹。
像是会传染般,屋内的人叹声不断。“附马已经不能使用力量了,张珏又受打击消沉,五星联盟再攻来,可该怎么办?难道就靠公主?”甘闰道。
&有我们。当我们不存在吗?”王虎喝道。
甘闰白他两眼,不是他忽视王虎,而是王虎那点力量帮忙不多,他的敲山锤挡不住火王星人。
&加上我。”上官夔说,“虽然我不是燎的对手,但除燎以外的其他人,我不会怕。”
彭大雅点头,“如今但愿他们别来攻城。真来了,只有麻烦夫人对付火王星人,其他的就要仰仗诸位。”彭大雅先向房内的人行了谢礼,“我打听到孛尔台一行去了别的温泉,来看借用地热恢复状态的方法,他们并没有放弃。”
&我们现在没办法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恢复力量,然后来打我们。”王虎叹出窝囊气。
&也无可奈何。但有一点我觉得不合常理。”彭大雅疑惑道,“既然要借地热,为何要避开君玉?当时情况下,击败君玉易如反掌,可孛尔台居然无声无息地离开。虽然了解不多,但也可知孛尔台是个不择手段的狠人。为何错失此良机?难道里边还有隐情?”彭大雅看向告知众人事发经过的上官夔。
这么一说,上官夔也惊讶了。“的确,燎若出手,必赢的。我也想不通。他们三人的关系,我们外人始终看不明白。”
&道说,孛尔台对张珏根本没有杀心?按你所说,当时他把心腹火鲁赤都支走了。”甘闰猜测,“感觉好复杂!”他拧眉。
&们静观其变吧!”彭大雅认为不宜多想此疑问了,会发生的事,时候到了自然会发生。
从制置使的屋中出来,众人各走各的。屈英闷闷不乐地长叹。
&叹什么?不该高兴吗?”杨萃从她身边经过。
&说话得到怪了,我为什么该高兴?”屈英不喜欢杨萃这种阴阳怪气、指桑骂槐的腔调。
&君玉喜欢的女人这回彻底消失了,你不该高兴?难道你看着张君玉和她在一起,才会愉快吗?”杨萃呵呵地笑。
屈英皱了眉头,“你有时候真的很恶毒。马敉宁跟你退婚时,说你无德,此言不欺。张君玉受了打击,你还高兴?”
被点到旧痛,杨萃不笑了,气呼呼折断吊垂下的树枝。“我还不是为你设想,少了个情敌,替你高兴。好心反被骂!你是自知追求不到了,所以故作心胸宽阔,博个好名声吧?”
&关好名声,就冲着张君玉救过我们,他的悲伤,就是我的悲伤。再说晓棠不也还没死吗?还有一线生机。张君玉正全力拯救。好人有好报,晓棠会好起来的。”屈英不想与她多谈,话说完就走。
杨萃在她身后“哼”了声,被人用美德轻蔑了,她很不服气。“好人有好报?她什么人,你了解吗?说不定是个妒妇,等她恢复过来,把我们都烧死!”
&将,你在干什么?快点儿!彭制置请我们吃饭!”王虎热情地挥手。
杨萃叹了叹气,转换下心情,应声跟了上去。
按竺迩立在一个洞口外,洞内热气腾腾,逼得人不敢靠近。他在洞外已经守了好几天,孛尔台和火鲁赤自进去后就没出来过。按竺迩在此也并非为他们护法,只是好奇而已。
他心里有许多疑问,除了火王星人奇特的生存方式,最让他不解的就是孛尔台对张珏的态度。那日在洞中,明明有机会除掉张珏,孛尔台没有动手。
&底还是下不了手啊!”按竺迩饶有兴趣地感叹,他望着黑漆漆的洞内,“你若真还留情,那就有意思了。”
&颜!”这时,兵卒跑来。
按竺迩自觉收了几分笑意。
兵卒在他身旁跪下,双手呈上信件。
按竺迩见信封上有王子印件,不敢耽搁,立刻拆信。
目光扫过信纸,按竺迩大惊。“阔端殿下不来重庆了,要直出四川?”他放下信就思索,“到是在意料之中。此次南征的目的就是出川,殿下避开重庆这个坑,也算明智之举。不过,却要这两人也跟着去……”
按竺迩看向洞内,信里阔端点明,要孛尔台和火鲁赤速回他军中。按竺迩对这两人没有好感,甚至还有些惧意,但若要调走他们,按竺迩却又舍不得。没有他们,谁来对付守重庆的水冲星人和张珏呢?
&这封信,没别的吗?”按竺迩把信翻来覆去,期望能掉出封密函。
若有别的信,兵卒还敢不送上吗?兵卒连说确实没有了。
按竺迩失望,数天前,第一次攻城失败,他就将重庆有水公主出没的消息报告了上去,按道理,五星联盟也该有回音了。难道说联盟已经有了决定,却不告诉他?联盟不派人来对付水公主,他拿不下重庆啊!
&了,盟主自有决断,我操心也是白忙。”他看开了,对着洞内喊,“阔端……不,五星联盟命令你们立刻回阔端军中。我已经把话传到,听没听见在你们,反正我进不了这个洞。”
按竺迩笑着折了信,不守洞外了,带上送信的兵卒,回了军寨。
彭大雅得到这个消息时,是在这天稍晚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