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得打得过才是。诸位说得慷慨,可事实却是,我军节节失利,蒙鞑日趋猖狂。国土渐被侵吞,如果不能改变此状,空淡激进有何用?你等与其在此唾沫横飞,还不如现在出馆,报名从军,收复一寸两寸失地,岂不更好?”
主和议的一派立刻附和此言,嘲笑对方只说不做。
“我等若上前方收复失地,你等必在后方求和割地,将士热血白洒,英魂哭诉无门。所以真要上阵,那也得先将求和诸人除掉,攘外先安内。”
听言要除掉他们,主和一派不平静了,大骂对方是暴徒。整场辩论由国策争论,变成了相互对骂。
闹闹嚷嚷间,双方皆注意到馆内来了几个生面孔。
“这几位兄台,你们怎么看?”
张珏愣,刚找了根板凳坐下,还没坐热,这就要他站队了?
张珏扇了两股风,眉梢挑动,笑对道:“我猜你们到招贤馆已有些时日了,难怪余制置没召见你们,因为你们说的都是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