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在逗儿子呢?”这时,有访客进院。
刘整一瞧,立刻高兴,“黄兄?怎说来就来了?”他叫小儿子回屋,请黄仲文到堂里坐。
黄仲文道:“我送粮到了泸州,立刻就去了衙门,但差役说你昨夜通宵议事,早上刚回去,这就赶来你家。”
“黄兄急着找我有事?”刘整问。
“不算大事,也不算小。”黄仲文叙述道,“这次我除了送粮,制司那边又拨了三千兵,交我带到泸州。”
“哦?制司这是何意?”刘整疑道。
黄仲文答:“蒙古那边大局已定,忽必烈基本坐稳汗位。制司担心他们安稳了,又会南下,泸州是重镇,所以多派了些兵来。兵多是好事,别人想要都要不到。”
刘整释然,笑了。
“另外,还有件事。”黄仲文忧心忡忡。
刘整放松不得,“黄兄请讲。”
黄仲文考虑再三,还是开了口。“安抚,这事我就给你私下说说,并不是制司在问,是我自己的一点疑惑。安抚愿意答就答,不愿答,就默不作声,我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