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得到任何补偿,他现在只希望他和章时年的障碍能少一点,再少一点。

“死刑犯还要给个辩解的机会呢,你怎么一点道理都不讲?”

“这件事不用讲道理。”不揍这人一顿,他心里不舒服。

季君恒在他爷爷和爸爸的双重敲打下,拳脚功夫还是可以的,但前提是他不要对上陈安修这个专业级别的,刚开始还勉强能打个平手,但时间一长,季君恒就知道他肯定要不行。

吴燕一个人在屋里收拾桌上的午饭残余,张言和孙晓趴在窗户边上探头探脑。

孙晓说,“以前只听过陈哥当过兵,没想到身手这么好,他平时怎么都不显露的,要是我有这身手,当时周海在外面散播谣言的时候,我就去揍他一顿,揍他个半身不遂,看他还敢胡说八道吗?”

张言长大一岁,平时以哥哥自居,在他脑袋拍了一下教训说,“幸亏你没陈哥这身手,要不然依你这沉不住气的性子,早不知道去公安局几次了。陈哥可是救过齐大师,那是我师父的师父,要不然我师父也不可能答应我来你们这里帮忙。”

“还有这缘由,说来听听。”

江三爷爷听到动静,从厨房里出来,“壮壮,你们俩是怎么一回事?”午饭的时候明明还在一张桌上聊天,怎么吃完饭就翻脸了。

“没事,三爷爷,我出去一下,待会就回来,你先歇着,厨房的东西我回来收拾就行。”说完,拽着季君恒去后山接着打。

手上没防住,肚子又挨了一拳,季君恒疼的哇哇叫,“陈安修,你适可而止啊,我真的要火了。”他算是看出来了,他和陈安修好像也没深仇大恨,要不然陈安修打人的时候也不会刻意避开要害部位了,但这人选的那些地方也很疼好不好?

回答他的一记扫堂腿,季君恒没站稳,摔在地上,他干脆趴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陈安修踢踢他的腿,“季君恒,你还活着吗?”

季君恒抱着他的腿就往下拉,陈安修不可能真的踢死他,最后被他拽的一起摔在地上。

“你气消了没?”季君恒抹把脸,躺在陈安息身边。

打完这一顿,胸口的闷气好像是散去不少,陈安修懒得动,也在地上躺了会,枕着双臂说,“差不多了。”

“我都这么凄惨了,你还差不多,你是不是想把我揍死才甘心?”

“曾经是有过这个想法。”陈安修单手捂住他的脸推远点,“这么难看,别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有碍观瞻。”

“你还敢嫌弃我脸难看?还不是被你打成这样的?我虽然没我小叔长得好,但从泄没人说过我长得难看呢。”

陈安修踢他一脚,示意他闭嘴,“你很啰嗦。”

身下是柔软的草地,季君恒重新躺回去,闭上眼睛就安静了一会,又耐不着寞说,“这山上的空气真不错,山好水也好,真适合隐居的地方。”

“让你待上十天半个月度个假可以,让你待上十年二十年,你就不愿意了。”

“也许是吧,陈安修,你这些年去哪里了?身手锻炼的不错啊?”

“去当兵了,你不是知道了吗?”陈安修轻描淡写,一笔带过。

“可是你这身手……”哪像是普通的当兵的,“你是不是去了作战部队?”

“算是吧。”

“怎么没留下来?”当时放弃大学去当兵,应该就是想留在部队里的吧?

“部队又不是我家开的,我想留就能留啊。”最关键的是,他真的不想留在那里,有些事情他无法去面对。

又在这里蹭了一顿晚饭,季君恒不死心还想留下,被陈安修揪住扔到车上送走了。

季君恒顶着一张被打花的脸去他小叔那里扮可怜。

“你这是怎么回事?”章时年一开门,冷不防对上这么一张脸,着实被惊了一下。这才几天没见,侄子就被人打成这样了。

“小叔,别提了,我今天被人揍了一顿。”临走前,被陈安修对着脸喷了好一会的云南白药,但好像没什么止疼效果,还是疼,他踢掉鞋子,随意地在沙发上盘腿坐下。

“这是谁做的?”章时年的声音莫名的有些冷。

季君恒也听出来了,窝心的同时,又怕小叔查出来对陈安修不利,就说,“也没多大的事情了,同学之间的小矛盾而已,我们已经说开了,现在和好了。”他一厢情愿的以为。

“同学?你一直在找的那个同学?”

既然被猜到了,季君恒就大方的承认了,“就是他了,不过小叔,你别去给我出头啊,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

“那你还手了?”

“恩?”怎么会是这个问题?小叔应该问他伤得重不重才对吧?“有了,有了,小叔,你也知道我哪是那么好欺负的人,我肯定是要还手的,他比我好不了哪里去,所以,小叔,你不用替我……”

报仇两个字还没出口,章时年拎了衣架上的外套,拿了车钥匙,抬脚就往外走,随□待说,“厨房里有冰块,你今晚就暂时留在这里吧。”

季君恒愣了,这是什么情况,小叔怎么一下子又不关心他的伤势了,前后态度变化怎么可以这么快?到底是不是他亲小叔啊?

“小叔,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季君恒穿着拖鞋跑出来。

章时年正把车子从车库里开出来,闻言摇下车窗,问了一句,“他为什么要打你?”

“好多年前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

“冷敷一下,早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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