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走君浅的是一个穿着红色衣服,性感妖娆的女人,君浅只知道那些人叫这个女人为‘红狐’;从出生到现在,除了在自己的亲人面前活泼,在外人面前,她都是很少说话,看上去很恬静又懂事,那些人抱走她的时候,君浅才刚睡醒,一脸懵懂,大概是看君浅‘无知的像个傻子’一样,那些人并没有把君浅弄昏,而是直接抱着她穿过闻人家的层层防御,把她带走。
君浅被他们带到那个叫红狐的女人面前,小孩子的直觉一向敏锐,她能感觉到那个叫红狐的女人并不怎么喜欢自己,但是君浅除了能懵懂的看着红狐外,好像没别的可以做了。
“看着我做什么,你跟你母亲一样,是个杂种,你母亲是个大的,你就是个小的。”君浅不明白那个女人受了什么刺激,就骂着自己,虽然只有三岁,但是对于那些骂人的话并不陌生,但是君浅也明白,狗吠你,你总不可能在吠回去吧,所以听到女人在骂她母亲和她是杂种时,君浅小小的眉头只是皱了皱。
其实君浅哪里知道,红狐是被她一脸懵懂的模样给刺激到了;君浅那一双眸子遗传了她母亲沐廖青的,不管她是懵懂的表情,还是迷茫的表情,都可爱的紧,而红狐一向跟沐廖青不对盘,看到君浅这样,就好像看到了一个翻版的沐廖青,所以,红狐不受刺激才怪。
见君浅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谩骂而哭泣,而君浅那平静的模样,更加的刺激了红狐,以至于接下来红狐直接掐上了君浅白嫩的脸蛋,气的叫嚣了起来。
“贱种,你跟你妈一样,是个贱huo……。”
“那个狐媚子,除了勾yin男人,她还能做什么。”
“她就是贱,生的女儿也是贱……。”
君浅只见她面目狰狞的掐着自己的脸蛋,嫣红的指甲深陷入她的皮肉,在怎么平静的她,深蓝色的眸子泛起了泪水,水汪汪的,十分惹人恋爱。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你跟你妈一样,只会装可怜来博取同情,不过我告诉你,没人能够救你。”红狐疯狂叫嚣着,一双眸子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看上去十足变态。“如果你求我,我说不定能大发慈悲的让你少些痛苦。”
“来啊,你来求我啊!”
“你开口啊,你倒是求啊!”
‘啪’的一声,红狐一巴掌重重甩在了君浅的脸上,刹那间,君浅的面庞因为这一巴掌,变得红肿了起来。
“你倒是求啊,你怎么不求饶,你这个贱人……。”
红狐气急,一手抓着君浅的头发,一手对着君浅的脸就是一巴掌,那样子,看上去用了她的全部力气;而君浅,因为红狐的疯狂,唇瓣几不可微的抖了起来,泪水,在她深蓝色的眼眸里打着转,她紧抿着唇瓣,看着红狐,一双眸子充满了倔强。
从出生到现在,她是家里的宝贝,没怎么受过伤害,如今被一个疯女人给打了,君浅心中委屈,可是心中的倔强却迫使着她,那个女人对她在怎么狠,她都不能掉下一滴眼泪。
本以为,那个女人会继续打下去。
只是一个人的到来却短暂的解救了她,不,与其说是个人,倒不如说是一个消息,只见那个女人的手下急冲冲的跑过来对着那个女人说道:“不好了,老大,黑狐正带着人赶过来。”
那女人闻言,眼底划过一丝忌惮,她大吼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转移。”
“是……。”
就这样,君浅被他们带走了。
这一路上,君浅只知道自己要么被她们塞进纸箱里藏着,要么被放在一堆香蕉里,被她们运走;汽车的颠簸,轮船的晃荡,飞机的失重,君浅只知道这一路,过的很漫长,直到有一天,她被那个女人推进了一个铁笼,那个铁笼,看上去好像是关押大型宠物狗狗的那种……
“呦,居然在这里看到大忙人黑狐,可真是让人感到吃惊啊!”红狐的话响起,吸引了君浅的目光,君浅懵懂的眸子看向红狐面前,一身深黑色西装的男人。
他没有头发,头上油光发亮,他的眉眼很深,鼻梁上架着金边眼睛,看上去是那么的儒雅内敛,内敛之中却还透露着一丝青涩。
“那个孩子呢!”
黑狐冷声道,一双眸子淡漠的看着面前妖艳的红狐。
“孩子!”红狐浅笑呢喃,身子一转,一只手搭在铁笼上,身子懒懒的靠了上去。“你说的孩子,不是在这里面吗?”
“可恶,你把她当什么了!”
黑狐冲了过来,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铁笼子。
“什么!”红狐浅浅勾唇,眉眼间风情万种。“看不出来吗?这个笼子之前关过老虎,我还特意问了,在老虎之前,走一只藏獒住过……。”
“红狐,你这又何必,她还只是个孩子,何必要这么对她。”
黑狐很是气恼的开口。
“孩子!”红狐若有所思,随即不以为意。“那又怎么样,夫人想要的人,是人是狗都无所谓,到头来,还是会被送进实验室……。”
成为一个实验品而已。
“你……。”提到夫人,黑狐心中满腔怒火无处发泄。“要怎么样,你才可以放过她。”
“放过她,那怎么可能。”红狐一脸吃惊道:“我已经对夫人回过话了,今天我就会把这孩子送进实验室,倒是你,莫不是想坏夫人的事不成……。”
“黑狐,真的很可惜,如果是以前,我兴许还会考虑一下你的感受,只是现在,你在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