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灯昏暗的灯光迤逦出交叠的影子,秋夜瑟瑟凉意在空旷的客厅内无处不在。
可沙发上的两人却都沁出细细密密的汗,司厉南更是置身于火海,热与痛交织成细丝缠着他的身体,一寸寸勒紧,他有种濒临爆炸的感觉。
然而,他并不想就这么结果这甜美的折磨,即使全身上下每一部位都呐喊着要解放。
灵动的舌一寸寸往下,在骆馨凝平坦的小腹上描绘着心形的圈圈。
“啊……”第一次经历这么深沉的激狂,骆馨凝承受不住整个人痉挛了起来。
她压抑的惊叫听在司厉南耳里,更是鼓励的邀请。
司厉南再也忍不住一把扯下她的睡裤,露出里面纯白的小裤裤。带有一丝轻微的透明,隐隐可见里面黝黑的丛林,正羞涩地微颤抖着。
红艳的双颊映着少女的纯真与羞涩,美得令人怦然心动,一种既想怜惜又想狠狠撕裂的复杂感,一点点击溃了司厉南的神志。
这些年来,他身边从不乏女人,各式各样,美艳的,清纯的,奔放的,妖娆的……
但她们给予他的只是一时的欢愉,男人最原始的冲动。他很少在意女伴的感觉,因为她们都是竭尽全力地取乐他。
而此时躺在他身-下,满面潮红,生涩青葱的她,却给了他巨大的震撼。这不单单只是生理的冲动,更是灵魂里的互吸。
在司厉南火-热目光的注视下,骆馨凝控制不住升起一股陌生的快意。在英国那样一个放开的国度生活了三年,对于男女之间的事,她自然不会陌生。
身边的同学、朋友很多都是十岁左右便有了男朋友,反而是她,到了十八岁还留着初吻。她才是那个令目的异类。
可是,她无法接受其他男孩的靠近,除了司厉南,她的厉哥哥。
敞开的睡衣,白玉无暇的雪地上静静躺着两朵含苞欲放的红梅,羞羞欲遮,烈烈待绽。
这样的骆馨凝无疑是致命的,任何一个人男人都无法抵挡的诱-惑。
被激-情迷蒙了双眼的两人,不再束缚着世俗的枷锁,放任心底强烈的渴望操控一切。
司厉南琥珀色的眼,渐渐深邃,落在骆馨凝纯白的小裤裤上,灼热的光源烧成她的汩汩甜津。
被他目光注视过的地方,皆窜过一股强烈的电流,酥麻的感觉醉了骆馨凝的感官。
小腹中升起的空虚感,使她不安地扭动着,却蹭到了司厉南最重要的部位。
“哦……”俊脸一片压抑的抽搐。
低下头,隔着薄布吻上了那纯白内的密林。
“啊……不要……不要……”第一次被人以这种方式触碰身体最私的地方,骆馨凝急忙想合上腿,然而,她那一点点力气又怎敌得过司厉南。
只能无奈的狂摇着头,求饶似的娇吟着。其实,那声声酥麻的软昵听在司厉南耳里却是明显的口是心非。
司厉南更加卖力地取悦她,她种种生涩的反应,证明了她的纯真无暇。大男人的自尊心前所未有的膨胀,为了这一点再难受他也要忍耐。
她是他最最珍视的宝贝,他一定要给她一个美好的初体验。
空旷的客厅,昏暗的灯影下,骆馨凝和司厉南都被意外的迷乱,纷飞了理智。
他忘了她是妹妹,是他一手带大的小女孩。她亦忘了他是姐夫,是姐姐生病前挚爱的男友。
是夜迷了心,还酒醉了人?一切的一切在这样一个寂静的夜里失控了,只剩下灵魂里呐喊的声音。
炽热的温度一点点加深,清秋的夜,俩人都已是一身黏稠。那热透过两人交贴的皮肤,熨入心灵深处,暖了那颗飘荡的心。
失控的热情一触即发,司厉南再也控制不下,正欲冲入那流着汩汩甜津的幽谷……
“厉南……”惊愕的女声突兀地响起,打乱了迷离的幻梦。如隆冬里最严寒的冰霜一下子浇熄了所有的狂燃的焰火。
骆馨凝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轰隆隆”的雷鸣,一声接一声,震得她呆若木鸡。
反应不过来的她,就以这样暧昧到了极点的姿势呈现在苏茵面前。
苏茵的出现不止令骆馨凝惊愕不已,更是一桶冰水浇在司厉南狂烧的炽火上,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是酒醒,还是人醒,他已经分不太清楚了。
望着身下衣衫半褪的骆馨凝,懊恼是他脸上唯一的表情。匆匆起身,像是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一下子弹得老远,深邃的眼眸狂潮涌动,想说些什么,嘴唇蠕动了几下,终是消弥于无声。
见到这幅情景,苏茵也是尴尬得不得了。红着脸,垂下头,直说道:“对不起,对不起……”
苏茵的道歉如针刺透骆馨凝周身四肢百骸,骇人的麻疼阵阵钻心。
现在的她就是一个恬不知耻的欲爬上哥哥床的妹妹,她的尊严,她的面子通通丢尽了。
可是,她不能认输,只算是撑,她也要撑到底。
起身,不急不慢地整理好衣服,抬眸望见司厉南一脸懊悔和自责。她的心更是流着脓血。
或许,刚刚他只是一时酒醉,把她当成了别人,甚至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员。
或许,是灯光太昏暗,氛围太暧-昧,造成了刚刚美丽的错误。
只是,司厉南知道吗?她刚刚全然的奉献是发自于灵魂的,她爱他,爱得心都拧成绳,却不能表白,还要苦苦压抑。
只因为他是她姐姐的男朋友,哪怕现在姐姐已经没了意识,连她都不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