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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的叶北例少了那份狂霸的傲气,皱褶明显的脸因病痛而扭曲着,额头的汗在浅阳下,如凝露折射出冷寒的光。极力压抑着,不让痛苦的声音溢出口。

微微睁开因疼痛而闭上的眼睛,看了下骆馨凝手上的药瓶,轻轻点了下头:“就是它。”声音很虚弱,却震醒了惊愕中的骆馨凝。

“给我一颗。”半靠在长椅,气喘吁吁。

骆馨凝这才从过度的惊讶中过回神来:“哦。”忙倒出一颗胶囊状的药丸,递到叶北例嘴边。

吞下药后,骆馨凝紧张地看着他:“要不要送你去医院?”看他的样子好像生了很严重的病。

沉默,可怕的沉默和急剧的喘息声,在阳光下交织成惊惧的画面,缠上骆馨凝心腔。

这时阮欣萍也走到他们身边了,忙问着:“凝凝发生什么事了?”

见到阮欣萍,骆馨凝的心稍稍平静了许多。刚刚叶北例的样子,令她想起了阮欣萍发病的时候,顿时无边的惊恐包裹着她。

“我不知道,这位伯伯好像生病了。”望了望叶北例似乎已经渐渐转好的脸色,回答着阮欣萍的问题。

“那还不赶快打电话叫救护车!”阮欣萍毕竟是经历过风霜的人,遇事比骆馨凝冷静得多。

其实,她知道骆馨凝不是不会处理,只是,童年的阴影太重,一直压着她,使她本能地逃避,希望躲开一切生老病死的场面。

“哦。”愣愣地掏出手机,正要按下那三位数字。一只泛着青筋,黄褐色的手轻轻盖住她的手机。

声音虽然不大,却已不似刚才那样虚弱了。“谢谢你小姑娘,我已经没事了,不用叫医生了。”

水眸自手机屏幕上移开,落在叶北例已经渐渐恢复红润的脸上,骆馨凝一颗高悬的心才稍稍放下。

“伯伯,你真的没事了吗?”此时的骆馨凝已经忘了叶北例的身份,就当他是个普遍的生病的老人。

“没事了。”气息不再虚无,渐渐有了那天浑厚的气势。

“那就好。”担忧的俏脸绽开迷人的笑,比这冬日的暖阳还灿烂。

不再浑浊的目光带着一抹奇特审视落在骆馨凝姣美的脸庞,那里掠过一抹深沉。

阮欣萍也对叶北例释出善意的笑:“这位先生,你确认不要去医院吗?”

叶北例轻摇了一下头,看起来仍十分虚弱的样子。“这是老毛病了,吃颗就没事了。不知怎么称呼?”

“哦,我夫家姓司,这是我女儿凝凝。”阮欣萍并不是那种喜欢炫耀的肤浅女人,相反她十分低调。

年轻时就很少参加那些所谓上流社会豪门贵妇的聚会,后来生病长居悉尼,这里已经很少有人认识她了。

“司夫人,你的女儿真善良。”叶北例急喘的呼吸已经恢复了正常,望着骆馨凝浮现一层欣赏和感激。

“呵呵……”听到别人这么夸奖她的凝凝,阮欣萍很受用。

“伯伯,你不要这么客气,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换作是别人也会这样做的,再说了,我也没做什么呀。”真挚的笑微微绽放,似那枝头的梅,美得淡雅。

叶北例突然歪头思考了一下,像是被什么困扰住了一样。好一会儿才对着骆馨凝说:“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怎么觉得你的声音好熟悉?”

骆馨凝刚刚松下的那根紧绷的弦,一下又弹了起来。急忙说:“也许我的声音很大众化吧,伯伯你认错人了,我以前没见你呀。”

宴会那天她戴着银面具,而上班时的她和现在的她根本就是两个迥然不同的人。她想叶北例是不会认出来的。

第一次想到以“面具女郎”的方式出现时,她只是考虑到自己的还显稚气的外表,会给她树立威信带来很大的阻碍。

她并没有想通过自身的神秘感,给络络造成助益,她只是很单纯地想用一身装束,还撑起自己不太膨胀的成熟。

但时间一久,在媒体报章的大肆渲染下,她的伪装竟成了络络的代表标志。无意中,原就神秘的络络因她这个空降的神秘的总裁,而被更多的关注。

虽然,这不是她要的方式,但事情既然已经如此进展了,又对她没什么害处,她也就坦然接受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想让叶北例认出自己。没有理由的害怕,连她自己都说不出是何原因。

叶北例不在意地笑笑:“也许是我认错了,你和她是迥然不同的两个人。”

这时叶北例的两个保镖远远跑来,那高大威猛的样子如尊大猩猩给人予强大的压迫感。

两人大步流星地跑到叶北例前面,一脸恭敬与肃穆,低下头:“总裁,我们来迟了,请责罚!”

他们的样子令骆馨凝想到了司厉南身边的黑勋和白爵,一样的忠诚态度,一样的毕恭毕敬。看来叶北例的传奇故事,不止是外人看到的那么肤浅。

骆馨凝暗暗想着,不过,叶北例到底是怎样的身份跟她本人其实没多大关系,充其量,他们只不过是合作伙伴而已。

叶北例抬也没抬,看都不看他们一眼,手一挥,做了一个退下的手势。两个保镖犹豫地互看了一眼,异口同声:“是,总裁!”

等两人退到一旁后,叶北例拄着拐杖,站了起来。“今天真的很谢谢你,凝凝。”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面对叶北例的客套,骆馨凝回于羞涩的微笑。

从西装口袋里抽出一张烫金的名片,递给骆馨凝:“这是我的名片,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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