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奉孝,你看着糜竺前来所谓何事?”,李忠问道。
郭嘉淡淡道:“九江紧邻徐州,那袁绍素来不是个安分的主儿,而且袁绍曾败于主公之手,那陶谦又是素来于主公交善,想来是......”。
“主公,糜竺先生到了”
“好了,你先下去吧”。
“糜竺见过车骑将军,奉孝先生”,一身白色长衫的糜竺,倒是显得风度翩翩,朝李忠抱拳道。
“子仲先生不必客气,请坐”,李忠笑道。
糜竺点点头,在李忠左手处落座。
“多谢子仲先生不远万里前来参加忠之婚礼,感激不尽”,李忠道。
“将军客气了,竺本就对将军甚是仰慕,能够参加将军的大婚,也是在下的荣幸”,糜竺笑道。
李忠点点头道:’不知陶公近来如何“。
”多谢将军挂念,我家主公身体还算安好“,糜竺道。
”这就好,陶公为人正直,谦逊,素来为忠之敬佩之前辈”,李忠笑道。
“将军却也不差”,糜竺道。
李忠一笑,道:“不知子仲先生前来所谓何事?”。
“哎”,糜竺看了李忠一眼,却是叹了口气。
李忠同郭嘉对视一眼,均是一笑,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明显就是有备而来啊。
“不知糜竺先生为何无故叹气”,李忠佯装不知,开口问道。
“回禀将军,我家主公素来与将军交好,而那袁绍却是曾经败于将军之手,对将军颇为不善,而我徐州却是同九江相邻,那袁绍经常出兵骚扰徐州,令得徐州百姓遭受了许多无妄之灾”,糜竺有些哀伤道。
“哼,那袁绍仗着自己家室好,却是做次小人之举,实乃是袁氏之哀啊”,李忠也是一声叹息,却是不接糜竺的话,他可没那么傻,这摆明了就是要从他这里捞点东西,他难道还看不出来吗?
他可是没少用这招,所谓这糜竺现在颇有点唱独角戏的意思,李忠郭嘉两人却是当起了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