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姜海东和马彪驱使着那两个伪军俘虏去袭击大河车站的同时,乔佑华带着侦察排和警卫排近百人绕过了车站,来到了车站以东一片铁路一侧高地上埋伏了起来。
这片高地上被附近百姓种上了高粱,乔佑华他们近百人隐藏其中,完全不用担心暴露。
大河车站外,两个伪军俘虏后腰各藏着一枚手雷,装作一脸慌张的朝车站跑来,边跑还边回头看上几眼。
车站建在大河镇镇西以外,周围不远就有高粱地和荒草丛,此时姜海东和马彪正带着两个排潜伏在那里面。
姜海东举着一杆三八大盖瞄准着往车站奔跑的两个伪军俘虏,马彪也举起了枪道:“这俩二鬼子不会再叛变吧?”
“应该不会,静观其变就是了,只要他们不投手雷,就地击毙,然后发起强攻!”姜海东眯着眼举着枪道。
鬼子在大河车站一共修建了三处碉堡和一个炮楼,其中炮楼和一个碉堡一左一右位于车站西边入口,尤其是炮楼,靠近铁道,射界宽阔,如果在上面架上一挺重机枪,几乎将整个铁道两侧一公里范围内全部笼罩在有效射程之内。
姜海东在派出两个俘虏伪军之前就观察过了这里的情况,决定让两个俘虏朝炮楼跑去,先拿下炮楼,因为那里面的鬼子最多,一个鬼子头也在哪里。
自从龟井带着人离开后,身为曹长的小泉纯二郎就有些心神不宁,此刻正在炮楼上紧张的观望,只见两个伪军俘虏神色慌张,步履踉跄的跑了过来。
“什么的滴干活?发生了什么事情?”通过望远镜,鬼子曹长看见两个伪军是平日见到过的皇协军士兵,高声道。
“太君,太君,不好了,我们遭到了埋伏,其他人都战死啦!”两个伪军俘虏纷纷妆模作样的哭丧着脸道,说话间,他们已经跑到了炮楼下面。
“什么?八嘎!”小泉纯二郎闻言大怒,转身就往炮楼下面跑,要当面问清楚到底发生了怎么回事。
一个执勤的鬼子兵已经打开了炮楼的小门,准备让两个伪军进去,就在这时,二人快速摘掉悬挂在后腰的手雷,拉响导火索,在墙壁上一磕,快速扔进了炮楼内。
开门的鬼子兵大吃一惊:“八嘎牙路!”
然而没等他反应过来,只有三秒的香瓜手雷轰然爆炸,两颗手雷绽放出了上百片爆炸碎片,随着冲击波在狭窄的范围内对守在炮楼一层的几个鬼子进行了致命的杀伤。
刚刚跑到炮楼二层的小泉曹长侥幸躲过一劫,后怕不已的他连忙朝炮楼顶层跑去:“八嘎牙路,该死的支那人!”
就在这时,姜海东和马彪大手一挥:“弟兄们,给我冲啊!”
一挺挺轻机枪纷纷开火,掩护着近数以百计的特遣队员对鬼子的碉堡和炮楼发起了冲锋。
马彪和姜海东这两个超级兵王没有冲在最前面,而是手持步枪不时瞄准吐出火舌的碉堡炮楼射击孔,将里面的一个个敢于开火的日伪军挨个点杀。
两人的枪法可不是盖的,这么近的距离,精准射杀还是不成问题的。
在他们的有效压制下,炮楼和碉堡里的日伪军根本无法开火形成有力的火力阻击,几挺轻机枪几乎成了摆设。
鬼子曹长好不容易爬上了炮楼顶层,却发现数以百计的支那武装已经几乎快要冲了过来。
连忙操起部署在顶层的那挺九二式重机枪开始朝下面的支那进攻人群扫射,突突突,九二式重机枪发出沉闷的怒吼,两个特遣队员躲避不及,被密集的弹雨击中,倒在了血泊之中。
刚刚又射杀了一名躲在碉堡内的鬼子轻机枪姜海东迅速半蹲在地,拉动枪栓,举枪瞄准,扣动扳机,啪勾!
一声枪响,小泉纯二郎脑门被击中,手里刚才还在疯狂扫射的九二式重机枪顿时哑火,整个人直挺挺的从炮楼顶层摔落了下来,死的不能再死。
得益于姜海东和马彪的射杀掩护,特遣队员终于冲进了炮楼,另一部分也冲到了那座碉堡旁,两个特遣队员同时摘下两颗手雷,拉响导火索扔了进去。
轰一声巨响,几个幸存的日伪军全被炸的血肉模糊,一命呜呼。
经过第一次两个伪军俘虏的手雷杀伤以及姜海东和马彪两人的精准射杀,碉堡内的鬼子已经死伤殆尽了,二层仅剩的两个鬼子伤兵,在特遣队员破门而入冲上二层时,拉响了手雷。
轰一声巨响,整个二层被炙热的红光所充斥,两个特遣队员被冲击波炸的摔落下去。
攻下这一炮楼和碉堡后,特遣队的进攻并没有停止,后续的士兵纷纷朝着车站另一头的两座碉堡冲去。
几名特遣队员肃清了炮楼内的残敌后,也冲上了碉堡顶层,将那挺九二式重机枪掌握在了手中,调转枪口,朝着那两座碉堡开始扫射,进行火力压制。
镇子东边的高地上,听着车站方向传来的密集枪声爆炸声和士兵们的喊杀声,刘一刀等人都面露向往的兴奋,似乎恨不能现在就提着枪加入战斗。
只有乔佑华悠哉的躺在地上闭目养神,作为一个顶级兵王,乔佑华懂得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时间在任何地点任何时候,尽可能的恢复体力和精力,以保持自己强大的战斗力。
张云山举着望远镜观察着铁路尽头的动静,虽然他也很想参加进攻车站的战斗,但比起跟在乔佑华身边,他更倾向于服从乔佑华的命令。
忽然,张云山发现了一个异常情况,紧贴着铁道的一条土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