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渡边中佐的激动,乔佑华就要淡定的多了,警卫营营长郑云山有点兴奋在他身边道:“司令,小鬼子终于要上钩了!”
正在观察日军动向的乔佑华,闻言放下了手里的望远镜道:“骑兵营准备的怎么样了,是否已经就位?”
郑云山道:“已经准备完毕,就等鬼子上钩后,便可全部趁势杀出,与我们一起歼灭这支日军装甲部队了。”
乔佑华点了下头,道:“好,命令部队做好开火的准备,只要鬼子进入我们的雷区和反坦克战壕区域后,战防炮和所有的迫击炮立即开火,先打坦克车,再打装甲车。”
“是!”郑云山轰然应道,转身猫着腰顺着新挖掘出来的交通壕传令去了。
很快,十分急切的日军坦克和装甲车队便蜂拥而至,驶入了龙牙纵队的伏击阵地。
首先进入的是雷区,乔佑华安排的这些地雷并非触发式,而是引爆式的,所以,雷区暂时并未发生爆炸。
对此毫无察觉的鬼子坦克和装甲车继续朝前行驶,直到最前面的两辆装甲车一个不慎,一头栽进警卫营将士们挖好的反坦克壕沟之中。
轰轰,两声闷响,两辆装甲车整个栽了进去,只剩下尾部还在疯狂冒着青烟。
就在这时,隐藏在山坡掩体内的乔佑华沉声命令道:“引爆!”
负责雷区的几个战士当即拉响了导火索,短短几秒过后,反坦克壕沟前方的数百米的公路上顿时发生了此起彼伏的剧烈爆炸。
一枚枚地雷,炸药包,诡雷接二连三的爆炸开来,产生了一团团耀眼的红光和滚滚浓烟。
火光之中,一辆又一辆的日军坦克和装甲车被爆炸狠狠的击中,前者被撕裂摧毁起火,重量稍轻的后者则被猛烈的爆炸冲击波直接掀飞了出去。
“八嘎牙路,怎么回事?”渡边中佐还未从前面装甲车坠入反坦克战壕的惊骇中回过神来,周围已经响起了震天动地的大爆炸。
他身边的装甲兵个个吓得都快尿了裤子,一个车长哭丧着脸道:“长官,不好了,我们中伏了!”
就在这时,隐藏在山坡上的那四门37德式战防炮与其他的迫击炮,掷弹筒也纷纷跟着开火。
一发发炮弹呼啸着从山坡上飞了下来,落入已经烟尘满满,火光四起的公路之上,其中不时有炮弹击中处于混乱和紧张中的鬼子坦克。
在雷场和炮火的双重打击之下,渡边中佐麾下的坦克和战车接二连三的被摧毁,就连渡边中佐本人的座驾,也被一发战防炮发射的穿甲弹击中。
穿透力极强的穿甲弹轻而易举的突破了坦克的防御,车内顿时被炙热的高温气流充斥,渡边中佐等五名日军坦克装甲兵当场丧命。
随后,乔佑华从掩体内站了出来,把手往前一挥道:“全体出动,尽快解决残敌!”
郑云山随之响应厉声高呼道:“弟兄们,冲啊!”他身边周围的战壕中,数以百计的龙牙警卫战士纷纷从战壕中跃出,高呼怒吼跟着他朝山坡下的公路蜂拥而去。
另一边,刘建华和赵铁柱也拔出了自己的佩刀,往前奋力一挥声嘶力竭的怒吼起来:“骑兵营的弟兄们,冲下去,干掉这帮东洋杂碎!”
冲啊!杀啊!龙牙纵队最精锐的两支部队,上千名将士以排山倒海之势向山坡下,还处于火光和硝烟中的日军残余坦克、装甲车发起了冲锋。
鬼子的坦克和装甲车已经被摧毁了二十多辆,且指挥枢纽均被摧毁殆尽,各级之间的联络全部中断,骤然遭到伏击,已经陷入了混乱之中。
龙牙纵队的战防炮还在持续开炮轰击,数以千计的龙牙步兵和骑兵们如猛虎下山一般,借着己方炮火的掩护,冲入了战场。
用手榴弹,炸药包,向剩余的鬼子坦克战车发起了最后的攻击。
没有步兵的协同保护,又缺乏有效的统一指挥,被龙牙纵队步骑兵包围,鬼子的坦克和装甲车像是没了牙的老虎,被龙牙将士们挨个接连摧毁。
战斗持续了大约半个多小时,日军的这支坦克和装甲部队全军覆没,被龙牙纵队彻底全歼。
乔佑华站在山坡之上,望着尘烟滚滚,火光冲天的战场,忽然哪里传出了己方战士们山呼海啸般的胜利欢呼,乔佑华终于露出了微笑,从身上掏出一根香烟点上抽了起来。
没多会,郑云山和刘建华便一前一后从公路上跑到了山坡上,刘建华从战马上跳了下来,与郑云山一起来到乔佑华跟前敬礼道:“司令,任务完成,鬼子坦克和装甲车被我们全部消灭,无一人一辆逃脱!”
乔佑华抽着烟微笑着点了下头,道:“嗯,干得不错,现在建华你立即带骑兵营赶往衡水,袭击进攻衡水的日军步兵,没有了坦克和装甲部队,鬼子的步兵就好对付了!”
“我带警卫营随后就到,衡水暂时是不能放弃的,所以,无论如何,都要先击退德州方向日军的进犯!”
“是!卑职明白!”刘建华欣然挺身应诺,转身上马便朝山坡下奔去,集合了骑兵营将士,带着他们离开了战场。
“司令,咱们要不要打扫战场?”郑云山收回目光,问乔佑华。
乔佑华打量了下一片狼藉,硝烟未散的战场,道:“这些破铜烂铁就算了吧,也没啥打扫的,让弟兄们集合,我们去衡水,先确保后路畅通再说。”
“是!”郑云山挺身应道。
最终,由于骑兵营及时赶到,袭击了正在进攻衡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