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蛊在金寒池和齐孤鸿身上,所以不管他们两人说什么,这两人都会像传声筒一样,将两人的话复述一遍,至于这两人现在可能已经远在千里之外!这蛊是咱们詹丑金家常见的蛊,说不定也并非金寒池亲手所下,毕竟随随便便一个门徒刚进门就会学……”
站在允瓛身边的那门徒甚是殷切,耐心地一点点向允瓛解释,仿佛生怕他这个门外汉会听不懂一般。
“够了!”
随着允瓛这一声怒喝,赏给那门徒的还有重重的一巴掌,落在他脸上留下火辣辣的灼痛感,门徒讶然地望向允瓛,毕竟他是门徒,而非金家下仆,即便是性格乖张的金寒池,也不会对门徒动手,更何况是以掌掴这种近乎羞辱的方式。
不过此时的允瓛根本没有功夫注意这些门徒的想法,他咬着牙喘着粗气,早料到今天晚上注定会发生一些不同寻常的事情,却不想会如此精彩,而对于允瓛来说,眼下的情况已经不仅仅只是没有抓住金寒池那么简单。
如何处理这两具尸体,对允瓛而言太棘手了。
“不知今日这下酒菜,你是否还满意?”
一座江南风格的小楼里,轻纱帷幔和影绰红烛交叠在一起,齐孤鸿和金寒池相对而坐,那姿势倒是和那两个死去的日本兵差不多。
桌上摆着酒菜,齐孤鸿一边给金寒池倒酒,一边不以为然地轻问了一声。
“与我而言是下酒菜,与允瓛而言,可是一份大礼,相信也够他头疼的了。”
金寒池说罢后,对着齐孤鸿举杯,两人一饮而尽,酒杯再放下时,脸上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戏谑。
“你这地方选的不错,”金寒池微微抿唇,打量着房间里的风情万种,那绣着戏水鸳鸯的锦被、床架上的珠帘和轻纱,“想来该不会只是请我喝花酒这么简单吧?”
齐孤鸿并未马上作答,而是摸出怀里的那只怀表看了一眼。
“别急,时候还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