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碗行不行啊。”武孝道,“这时候就应该我去,我最会说话了。”
武信道:“这时候会说话不如不说话,说太多越麻烦。”
武孝揪起一把枯草:“这时候怎么了啊,义母封侯是大喜事啊,我觉得义父不会嫉妒……”
武信道:“一家子亲兄弟还能争权夺利,更何况是夫妻。”
义母又是个女人,只怕所有人都觉得这封侯是她抢了丈夫的。
丈夫,可能也会这样想吧。
武孝扔下枯草:“小碗出来了。”
两人忙迎过去,小碗拎着药箱快步如飞而来。
“怎么样?”两人齐声问。
小碗露出笑:“义父还让我检查身体,我做的补药也留下了。”
武孝松口气:“我就说嘛,没事的!”
武信也微微一笑,没事就好,希望以后也没事吧。
“我们去多立功!”他道,“为义父增光添彩!”
………
………
一碗药摆在桌子上,温热在深秋寒凉中很快就冷下来。
王力端详着:“没病没伤的喝什么药!不知道安的什么心,乌鸦,我听过一个故事,一个丈夫……”
他的话没说完,武鸦儿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王力呸了声:“你就喝吧!”
“她就是要害我。”武鸦儿笑道,“也不会用这种手段。”
王力冷笑:“你可真懂她啊。”
他不敢说懂她,但她不会害他这一点还是能确定。
武鸦儿将药碗放下,道:“床,不用打了。”
信的结尾,她说不来了,让他合适的时候来京城相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