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惊慌失措,招手把眼前的太监给打发下去,然后才转身进了佛堂。

“主子,皇上已经带人前往敬王府了。”冯妈妈满脸焦急的站在太后身后,朝正在打坐的太后回报。

这时,一直闭着眼睛的太后突然缓缓睁开眼睛,眼神有点迷芒望着眼前这坐佛像,轻声向身后的冯妈妈询问,“冯妈妈,你说当年的事情是不是我做错了,要不是我一直坚持让横儿当这个皇帝,或许今天这个局面就不会发生了?”说完这句话,太后整张脸显得非常疲惫,眼眶有点湿润。

冯妈妈上前一步,走到太后跟前,“主子,这事主子你没有错,错的就只是这个位子太吸引人了,奴才跟主子也没有想到,以前那么好的皇上现在居然会变成这个样子。”

“扶哀家起来吧,帮哀家梳洗更衣,哀家要去敬王府阻止横儿做蠢事,当年哀家已经做错了,这次,无论怎么样,哀家也会拼命阻止这件事情再继续这么错下去。”因为坐得太久了,太后一站起身来时,整个身子摇晃了几下,幸好在倒下去之前,被冯妈妈给及时扶住。

敬王府,萧天风吃完幕雪芸专门给他安排的粥之后,带着一身的戾气进了敬王府后花园,花香满园的花园里头,有谁能想到在这个如此美丽的地方居然会藏着一个地牢。

萧天风走到一座假山下弯腰走了进去,不一会儿,原本光线充足的外面突然变暗,里面又暗又潮湿,还有一股发霉的味道,当萧天风进来时,看到的就是幕过跟几个人坐在其中一间牢房里头。

幕过一看到萧天风进来,赶紧从地牢里爬起来,已经被折腾了半天的幕过看到萧天风,就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一样,爬到牢竿面前,紧紧抓着拦住他们的竿子,大声求饶道,“女婿,你放心我吧,我是你岳父啊,就算我做了再大错事,你也不能这样对我啊。”

萧天风冷眼斜睨了一眼爬到牢竿跟前的幕过,轻吐道,“岳父?你还有脸称你是我的岳父,十天前,你把我娘子从马家村那里劫出来时,你怎么不想想你是我的岳父,现在出了事情,你才知道你是我的岳父,我告诉你,太晚了。”

也不知道萧天风刚才是不是故意的,当他讲完时,站在他对面的幕过整张脸都被他喷了口水,幕过一张脸胀得发青,心里现在是即害怕又气愤,伸手用衣角擦了擦脸上的口水,幕过脸上再次露出讨好笑容,跟萧天风说,“女婿,我当时也是没有办法啊,当初你要是肯听我的话,跟我一块回京,我也不会做这种事情了。”

“哦,看来,你是觉着你把我妻子撸到京城来,这事还要怪在我头上了,是我没有听你的意见,是我跟小雪活该是不是?”萧天风听到幕过这句话,气愤的一脚中踹在牢竿上,怒气凶凶,朝倒退了一步的幕过大声吼道。

幕过被萧天风这一脚吓的整个人倒在地上,脸上苍白苍白的,望着萧天风的眼神都带着恐惧,双手紧紧抱着他自己的头,向牢房外面的萧天风大声求饶,“女婿,敬王爷,你别打我,我这么做是有迫不得已苦衷的,我要是不这么做,皇上会杀了我这条老命的。”

萧天风见这么怂的幕过,嘴角撇了撇,眸中露出轻蔑,他刚才只是稍微吓吓人家,这幕过就被吓成这个样子,就差尿裤子来丢人现眼了,真是有辱幕相这个称呼啊。

“要不是因为有小雪帮你求情,就凭你办的这件事情,依本王以前的脾气,早就把你大卸八块了。”萧天风冷冷眼神扫过幕过浑身发抖的身子,毫无温度的话语从他嘴中讲出来。

他这句话让幕过吓得更是瑟瑟发抖,这时,一股尿骚味在这间牢房里传出来,萧天风眉头一蹙,低头一看,在幕过坐的那个位置上看到了黄色液体从他裤裆下面流了出来,萧天风立即倒退一步,用手捂着鼻子,看着幕过的眼神更加充满厌恶,丢了一句话过去,“真丢人。”

这地牢里本来就因为这里一年到头都晒不到太阳,味道很难闻,现在又因为有幕过这场尿,让这里的味道更加呛死人,萧天风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这里,于是向身后的几个士兵投来一道眼神。

等他走出地牢门口时,里面立即传来了几道杀猪般凄惨的叫声,里面的味道跟外面味道一比,里面是熏死人,外面是香死人,萧天风用力闻了下这满园的花香味,耳边听着里面的杀猪叫声,心情非常好。

不过还没等他心情舒畅完,府里一个下人跑了过来,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萧天风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狠厉表情。

他一甩衣袖,转身往王府前院大厅方向走去。前院大厅门口守着一大批御前侍卫,萧天风走进来时,看到萧天横坐在主座上面,正一脸悠闲喝着王府下人奉上的茶,喝了一口茶的萧天横眼角余光突然扫到了站在门口的萧天风,嘴角突然一弯,目光朝门口望过来,一脸慈兄笑容的朝萧天风喊,“三弟,你终于回来了,二哥这两年想你想的紧啊。”

如果不是萧天风早就知道自己这位二哥心里在想些什么,他还真的会被萧天横这份虚伪给骗到,萧天风嘴角一勾,大步朝里面走进来,在萧天横两只手抓上来时,萧天风灵巧一躲,站到一边,朝萧天横弯腰鞠了个九十度的躬,恭敬问候道,“皇上吉祥。”

萧天横在萧天风躲过他碰触时,脸上一闪而过凶狠表情,不过很快在萧天风抬头之时,萧天横脸上那道凶银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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