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儿,这与你无关,皇位,是我送给薛渡的。”薛恒说得云淡风轻,听到的人却是表情各异,一国万里江山,就这么送出去了?

“你不是要——”登基了吗?

南灵韵张口结舌,话还没说完,最后几个字就被她硬生生的给吞回去了。

“谁说我要挡皇帝的?”这回换作薛恒笑了,看着小妻子僵硬的表情,薛恒不知道有多得意,这么可,现在可难见到了呢。

“那你举行什么登基大典!”南灵韵气得都快吼出来了,七年的青春可不是开玩笑的,结果,却是因为一个误会?!

这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我答应你的事,怎么能忘呢。”薛恒不怒反笑,宠溺的揉了揉小妻子的头发,无所谓的说道,与他而言,江山美人,他还是爱美人多一点。

南灵韵狠狠地捶打着薛恒的胸膛,大骂,“傻瓜,你怎么不说呢,你害我浪费了七年,整整七年的青春,~~~~(_)~~~~”

“你给我机会了吗?”薛恒更委屈了,她给过他解释的机会吗?还有,他在她心里的分量,就那么不可靠吗?

“我我我——”南灵韵无话可说了,浪费七年的青春,也无非是因为自己对薛恒的不信任产生的,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怨不了别人。反而倒是薛恒,在扔下皇位之后,就一个人出行,到处寻她,跃尽千山万水,只为了找到她的身影……

这么想起来,南灵韵对薛恒越发的不愧疚了。

“韵儿,一切都过去了,我们回家好好过日子,好不好。”轻柔的拍着南灵韵的肩膀,薛恒有些哽咽的说道,怀里的人儿,才是胜过无数奇珍的至宝,是值得他用一生去守护的东西,其他的,什么荣华富贵,什么奇珍异宝,什么万里江山,什么号令天下,都不及怀里的人儿——

一笑倾城。

“好。”

一个字,干净利落,自己跨越千年来到这里,就是为了与他相遇吧。

相守相伴,天荒地老。

如果南灵韵和薛恒不能厮守一生的话,就枉费了,天上安排的一场跨越千年。

徐威夫妻互相搀扶着对方,对视一眼,一切分明。心中不甚苦涩,恒王与恒王妃相爱如此,为了王妃一个小小的愿望,恒王随手扔下如画江山万里,这是——

何等豪放!何等逍遥!

深爱如此,又有谁能干涉他们夫妻之间,彼此的决定。

但,薛渡无度,野心勃勃,常年征战,无故增加赋税,人民百姓苦不堪言。真真应了那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薛渡即位七年,年年路边尸体无数,哀鸿遍野,这是炎国百姓改受的吗?

而遭此横祸的原因,只是——

恒王为了博得恒王妃一笑,随手丢了万里江山?

红颜祸水啊。

但,徐威夫妻纠结了,恒王一家子好不容易团聚了,他们怎么能忍心揭起恒王夫妻的伤疤,要恒王东山再起,夺回江山。

“恒王,老臣敢问,您这几年是否回过炎国?”徐威挣扎一下,还是把心里的话提了出来。

薛恒摇了摇头,他知道他伤了妻子的心,妻子断不会留在伤心,所以他这七年来,走遍千山万水,踏遍各国的土地,就是没有再回炎国。

“恒王和王妃此次可是要回京?”徐威再次发问。

“是。”薛恒不置可否的答道,他找到妻子了,自然的回去交代一些事情,到时候韵儿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他都听韵儿的,虽然男人吃软饭传出去名声不好,但为心爱的女人当牛做马都是值得的。

他做他的事情,管别人说什么呢。

是夜,月明星稀。

墨熙宸和刚刚找到母亲团聚,墨熙宸蹲在水盆前,一脸认真的给墨浣莲洗着一双玉足,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个不留神,就把手中的一双玉足伤到了。

“宸儿,这些年过得好吗?”终于,墨浣莲开口了。

“还好,当年娘亲离开后,我背一个高人所救,在山上学艺七载,学成下山考取了功名,现今在朝为官,为百姓们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虽然忙了些,但心安理得。”墨熙宸含糊的说着自己这十年来的经历,简简单单的几句话概括。

“那宸儿现今官在何职?”听着这样的话,墨浣莲有些愧疚的心,稍稍放下,但她知道儿子说得只是表面,真正吃得苦,根本不会在她的面前说。

“老夫人,您可是不知道,现在苍国上下,有不知道皇上的,但谁不知道墨相白衣羽扇倾天下。”一听这个在一边一直没插上话的凌云可来神了,一张口便是滔滔不绝。

“凌云——”墨熙宸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凌云,凌云立马堵住嘴巴,不敢说话了。

“我儿子果然厉害。”一看凌云傲娇的样子,墨浣莲就知道自己儿子有多厉害的,她墨家的子孙,怎么能不厉害!

但,苍国的丞相,宸儿入苍国真的只是为了为民做主吗?

“天色不早了,娘,您早点儿休息吧。”拿着毛巾墨熙宸仔细的把墨浣莲的双脚擦干净,亲自扶墨浣莲躺下,掖好被角,十足十的二十四孝儿子的典范,饶是谁看了不动容,更何况是身居高位的丞相。

凌云在一旁看着,不明液体在眼眶里打转,这,真的是一向冷情冷心冷面的墨相吗?

“为娘睡不着,你陪我说说话好不?”墨浣莲突然像小孩子一样撒起娇来。

“好,”墨熙宸坐在榻边,做洗耳恭听状。

凌云非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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