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皇文治武功,项台不敢不服。”双手抱拳对着皇宫的方向,项台的言语中,充满敬重。
“小二倒是有志之士,为何不考娶功名报答永国呢。”不知何时,花倾颜也走了过来,听着墨熙宸明显冷凝的话语,连忙打圆场,生怕她的大丞相一个不高兴把人家小酒馆拆了。
“家母身子不好,哪里有时间和经历读书考功名,项台却是没有经历想那些。”一听这话,项台不由得长长一叹,英雄志长,但也得有条件才行,他文韬武略样样精通,然,他尚有母亲在上,身体又不好,身为人子,怎能为了自己的宏图伟业,抛弃老母呢。
“倒是一个孝子。”
墨熙宸不由得赞叹道,话音还没落,一手扬起直对项台的面门打去,项台险险躲过,墨熙宸步步紧逼。
“竟敢气我兄弟,看斧!”一旁的嵇旬看墨熙宸无缘无故的开打,招招皆是杀招,脾气暴躁的嵇旬不由得大怒,大喊一声加入战圈。
不过呢,看着嵇旬长得凶,实际功夫也就那么几招,加入战圈没几招就被打出圈外,重重的摔在地上,那边花倾颜拉着小纤雪坐回刚刚用饭的桌子旁,一边看戏,一边吃饭,那是一个潇洒自在。
看到这对母女,嵇旬不由得灵机一动,抡起斧子就往花倾颜面前的桌子上一披,那个可怜的桌子四分五裂,还好花倾颜反应得快,在第一时间抱起女儿闪到一旁。
“为了救我兄弟,这位夫人得罪了。”丢掉大斧子,嵇旬一个箭步上前,就要来抓花倾颜,这五年时间相夫教子,花倾颜的武功却丝毫没有荒废,花倾颜只轻轻一闪,便躲过了嵇旬攻击,一闪身,一脚狠狠的踢出,只听“轰”的一声,嵇旬肥大的身子重重的摔在地上,刹那间,灰尘漫天,整个屋子都随之颤了三颤。
“轰”又是一声巨响,墨熙宸成功把项台放倒在地上,优雅的拍了拍纤尘不染的白袍,看着慢悠悠的说着,长眉一蹙,不满的说着,“颜儿,你的武功怎么一点儿进步都没有。”
“这是你没看到本小姐的精髓!”
花倾颜不满的大吼一声,把怀中的女儿扔在地上,还不忘嘱咐项台一句,帮她看女儿,之后金绫飞出,直直向墨熙宸打来!
“娘亲加油。”
一看这架势,瓷娃娃一样的小女娃不但没被吓哭,反而站在一旁乐得直拍手,给自家娘亲助威,虽然她知道最后都是娘亲赢的,但这么精彩的画面,不看白不看。
“爹爹小心了!”
看着这个兴奋的看着自家爹娘大家的小女娃,项台和嵇旬从地上爬起来,对视一眼,二人皆是茫然,谁能告诉他们,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爹娘打架,孩子助威?!
“看什么看,没看过打架吗?”经过墨熙宸的提醒,花倾颜终于意识道地方不对,停止了切磋,回来就看到项台和嵇旬二人用看怪物的眼光看着自己和墨熙宸……
“这个是陪你们店里东西的,剩下的就拿去给令母治病吧。”墨熙宸拿出一锭金子,也不问项台同不同意,直接塞到项台手里。
“公子,这个我找不开。”
手里拿着金子,项台连连拒绝,这么大的恩,要他如何还得起。
“又不是白给你的,”墨熙宸清泉般的声音响起,宛若叮咚泉水,清脆爽朗,“等你把母亲安置好,本公子在神机营等着你。”
“颜儿,我们走吧。”一手抱起女儿,一手握住花倾颜的纤手,一家三口的影子在夕阳的余晖下,绰绰生辉。
许多年后,当项台和嵇旬都功成名就的时候,也忘不掉今天这夕阳下,和睦幸福的一家三口……
“颜儿,雪儿睡了吗?”像做贼似的把花倾颜拉入倾凤宫正殿,墨熙宸小声问道。
花倾颜点了点头。
墨熙宸诡异一笑,直接打横抱起花倾颜就往屋里走。
“呜呜,母后,我好怕怕,要要雪儿进去吧。”墨熙宸才走到一半,紧闭的门外就传来小纤雪的哭声。
“雪儿——”花倾颜一听小纤雪的哭声,心底就是一颤,就要挣脱墨熙宸的怀抱,墨熙宸不但不放,反而抱得更紧了,更快了脚步,直接把花倾颜压倒在床榻上,俯身吻住那两片渴望已久的樱唇,不给花倾颜说话的机会。
这一吻,很深很长,很久很久,墨熙宸才舍得松开,门外已经没了小纤雪的哭声。
“宸,你今天怎么了?”
花倾颜看着在自己身上疯狂的男子,娥眉紧蹙,不由得开口问道。
“颜儿,什么也别说,让我好好爱你可以吗?”沙哑得一塌糊涂的声音中竟带着丝丝的哀求之意。
墨熙宸越这么说,花倾颜越觉得不对劲儿,使劲儿把埋在自己耳后的脑袋搬出来,“宸,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商量,你别一个人闷着好不好?这不像你!”
“颜儿,今晚什么都别说了,我们好久没这样在一起了,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墨熙宸说完,再次吻上花倾颜的吻,不停的吸允,辗转反侧,花倾颜对墨熙宸从来都是没有抵抗力,更何况如此,很快我们没出息的花二小姐就被吻得七晕八素的,完全沦陷……
夜明珠明,**帐暖,月落日生,第二天花倾颜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时了,她并没有见到墨熙宸,只从曹迁手里得到一封信。
大概是说,炎国薛渡死灰复燃,红禄妖法大作闹得民不聊生,薛恒请他前去帮忙,得有个几个月半年一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