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嘉伟拿过桌上的酒,正要喝下,却被好事的李梅拦下:“这么喝怎么行,当然应该好好‘抚慰’一下岫岫,是不是啊!”
嘉伟自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转过头,看着赵玉岫说:“岫岫,对不起,我自罚一杯。”
赵玉岫媚眼中带着几分诱惑地看着他喝下酒,点点头,笑了,她的笑温暖如同初春的阳光,带着几分缠绵。
周围传来的笑闹声,起哄声,连绵不绝。
张志军说:“岫岫,这样行了吗?”
王楠辉说:“肯定不行,要亲一个。”
其他人又在起哄,齐声说:“对,要亲一个!”
赵玉岫走过去:“我来了,该你了,亲呀!”
嘉伟看着大家,大家都在期待他兑现。没办法,只好张着嘴,准备去亲她。当两人双唇离开之时,赵玉岫有些窒息的喘不过气,闷闷地咳了起来。
嘉伟摇了摇头,拿了个空杯子倒上矿泉水,将杯子递给赵玉岫,爽朗地笑着说:“岫岫对不起啊,喝一口吧,解解酒。”
赵玉岫颤抖着拿过杯子,浅啄一口,迅速挽上一抹妩媚的笑,勾住了嘉伟的脖子:“伟哥,你看看他们那熊样,他们都醉了,就咱们两个人清醒。”
两人相视一笑,嘉伟感觉有说不出的风情萦绕其中。
这一晚过得温柔而又缠绵,大家在小小的包厢内放浪形骸,最后,所有人都喝醉了。
夜深了,茫然的路边,赵玉岫温柔地从身后环住了嘉伟的腰,红扑扑的小脸带着迷蒙而又妩媚的风情,轻声开口说:“伟哥,带我回去吧!”
这话,给了嘉伟无限的联想:回宾馆还是回自己的房里?要是回自己的房里,那不等于她将全部交给我了吗!想到这个,嘉伟有点激动,又很胆怯。
长长的走廊,两人牵着手走过。出了茶楼,嘉伟打开了尽头的那扇门,赵玉岫跟随而出,上了车,车内暗极了,关上车门之时,赵玉岫一双手搂紧了嘉伟的脖子,激烈的近乎粗暴的将嘴唇吻在在他唇上,邪魅地问:“伟哥,你真的不爱我吗?”
嘉伟咬着唇,紧闭着双眼,没有回答。
“说,你爱我吗?”赵玉岫猛地抬起头,看着嘉伟,黑暗中双眸闪烁着灼热。
嘉伟支吾着说:“我,不能说呀。”
“说!你爱我!”
“能说吗?”
“能说,就说你的心里话。”
“不能说呀,我怕你舅舅。”
赵玉岫的眼神娇媚如丝,一双纤纤玉手抚上了嘉伟健硕的胸,温柔地抚弄着:“你不说,我也明白了,你爱我!”
嘉伟闷哼一声,抓住了她作乱的小手,恨恨地说:“不,不是,你真是个吃人的小妖精!”
赵玉岫裂嘴一笑:“那你就乖乖让我吃了嘛。”
嘉伟的眼微眯,手指开始在她的身体上不断游移:“我不想就这样死去。”
“死去也好啊,只要你快乐了。”
“我舍不得丢下我娘,我哥。”
赵玉岫在嘉伟手臂上掐了一把:“爱我你真的会死去吗!”
嘉伟带着她体温的手指丝微的酥麻:“可前景就是死亡啊。”
“莫名其妙!”赵玉岫火热的吻又开始了,舌头在嘉伟脸上慢慢的移懂,留下一道道湿热的痕迹……
傍晚六点多,钱玲玲回到了沙城,同嘉伟一起来到六楼。在外面转了一大圈,也许太劳神劳力了,钱玲玲看起来比原来憔悴多了,人也清瘦了很多,嘉伟看着她,不由一阵吁唏,是啊,她过的是锦衣玉食的生活,但未必很快乐。
进了房,钱玲玲回头看着嘉伟,眼睛已经泛红:“伟哥,咱们这么晚都见面了,高兴吗?”
嘉伟笑道:“当然高兴啊,你想我了吗?”
“是啊,我不是回来了?”钱玲玲在他手臂上掐了一把,“你还好吧?”
嘉伟笑了笑:“还好,死不了。”
钱玲玲苦笑了一下:“这种语气,你不欢迎我吗?”
“怎么会呢?我是你的人,当然欢迎你嘛。”
“看你态度有点勉强。”
嘉伟一急,拦腰抱住了她,就要去吻她的脸。钱玲玲想推开他,挣扎了一会,挣脱不了:“假惺惺的干什么呀。”
嘉伟心里一阵难过,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shuāng_rǔ:“你说假惺惺就假惺惺吧。”
钱玲玲看着他在她身上乱摸乱揉的,也不回应,等他一松手,转身去了浴室。嘉伟理解她,在商场上打拼,难免精神紧张,心情不好,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她。他想,一个真正有责任感男人,不论怎样,都是希望身边的女人快乐,这和**有点相似。对于男人来说,**的快感,只有最后的几秒才是极限享受,但是有境界的男人总是在计较着时间的长短,努力将时间延长,为的是欣赏女人快乐满足的表情,体验让一个女人快乐而产生的自信。
洗澡后,钱玲玲今天特别古怪,要求在地板上寻欢。嘉伟只好拿过沙发垫来铺好,使出浑身解数,变换各种姿势,将她送到了快乐的巅峰。完了,帮她擦抹下体时,她已经满足地睡着了。嘉伟就轻轻地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帮她盖好被子,但她仍然沉睡不醒。是啊,她的确也太累了,沉睡的样子那么香甜,眉眼那样放松地舒展着,唇角微微上翘,挂着一丝浅笑,俨然是好女人的模样。也许,她驻颜有术是因为一直保持着追求、上进、宽容、豁达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