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彦丞的胳膊还没完全好,昨晚一路把老婆抱上楼,又出了那么大的力,伤口有点崩开了。
在浴室拆纱布的时候疼得眉头都皱了,江彦丞视线看向紧闭的浴室门,猜猜这时候让他老婆进来给他包扎伤口,她会怎么样?
她肯定让他去死!
半天才收拾好自己,忘了拿内衣,下身围了条浴巾出来,床上已经没人了。一床的狼藉,床单皱着,被子不见了,地上她和他的衣服,凌乱地丢在各处。
老婆吓跑了?
“喵呜——”
一声猫叫。
狸花猫小丢坐在卧室门口,哀怨地望着他,眼里都是不满。
江彦丞看到它,弯起唇走过去,单手将猫儿抱了起来,趿着拖鞋往外走,摸着猫脑袋道:“好了,小丢,爸爸昨晚忙着喂妈妈,饿着你了。爸爸现在就去给你弄吃的。”
路过外面的浴室,听见里面哗哗的水声,江彦丞放轻了脚步,没去打扰她,昨晚结束后只简单收拾了一下,也没带她去清理,这会儿谭璇有多少印象?
“喵呜——”小丢不满地又叫了一声。
“嘘——”江彦丞笑着快走了两步,压低声音道,“我们别吵妈妈,不然她要发火了。”
狸花猫眯了眯眼睛,像是在翻白眼。
给猫喂了猫粮,江彦丞从玄关开始收拾起,踢倒的高跟鞋、皮鞋,脱掉的衬衫,一路到了卧室里,她的包臀裙、衬衫、内衣,每一样都像在回味昨晚的一幕幕,两个人的激烈程度。
一路吻着进家门,玄关的置物架上他把谭璇放下,谭璇抱着他的脖子不放,居高临下地吻他,只知道吻他,那手除了摸他的脖子、脸和头发,根本不知道还有别的地方可以摸。
这就算老司机了?老司机只会挂挡,往哪儿开她不知道?从前那些人怎么教她的?
陆翊,还有那个不知名的和她在暴风雪里接吻的男人……
江彦丞把她拽开,扣着她的后脑,喘着粗气问她:“还要生孩子?”
谭璇的眼睛里都看不见清明了,只剩情潮,她笑嘻嘻搂着他的脖子,笑得真甜,答得真干脆:“生呀。”
“你想在哪儿生?嗯?”江彦丞问,饿了一天的小猫喵呜一声踱步过来,看两个人不太对劲,只顾着叫,眼神委屈。
“在……沙发上。”谭璇拿手去指,大着舌头道,又摇头,往反方向指:“在厨房……”
“什么在厨房?想在厨房做?”江彦丞确定她基本是断片了,但一想到厨房,他居然也跟着头晕目眩起来,锅碗瓢盆里,他一边做饭,一边吃饭……
“最喜欢哪儿?”江彦丞把她从置物架上抱下来,她的两腿就缠上了他的腰,他问她最喜欢在哪儿做,谭璇咬着他的鼻子答:“车、车上。”
又是厨房又是车,他老婆的境界真够高的,上一回不是还在什么暴风雪里跟人接吻吗?青藏高原上开房很过瘾是吗?
一口气喝了多少年的陈醋,江彦丞不想跟她废话了:“你选不出来,那就去我最喜欢的地方吧。”
“什、什么地方?”谭璇哼。
江彦丞踢开主卧半掩的房门,直接把人放在了那张大床上,没让她等太久,他的身体便覆了上去。
为什么是卧室?为什么偏偏是这张床?
从那天晚上他老婆收留他在家里住,他睡在隔壁客房的时候,脑子里就闪过不可描述的画面。再到前天他第一次躺在这张床上,昨天第二次睡在这里,他的渴望根本没停过,冲再多次凉也解决不了。
这第三夜,他不再忍,将错就错地想做便做了,趁虚而入又怎么样,从他领证那天起,他就想过今天,迟早要吃,早点吃下去才更符合他的本性!他已经为她等了多久忍了多久!
凸显身材的包臀裙被他亲手撕开,紧窄的腰身,刚刚好的手感,又细又软的嗓音,他每一样都爱不释手,和想象的一样好。
最意乱情迷的时候,他停了下来,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睁开眼看他,他要弄清楚她这时候心里想的是谁,即便是被下了药,也不能稀里糊涂就这么过了,不然他心里得膈应一辈子。
“江彦丞,你没事就好了……”她躺在那儿对他笑。
江彦丞于是也笑了,低头含住吻她的唇,一秒都不再忍,毫不犹豫地把自己送了进去,含糊不清地和她说话:“宝宝,我没事,但你事情大了……”
认得出来人,那就不算白做。
她攀着他发抖,哭得厉害,应该是疼,多久没做了,疼?上一次是和谁?
“谭璇,叫老公。”他一边要,还一边不忘哄她,“不叫就不给。”
“……老公。”她哭。
“老公是谁?嗯?谭璇,我是江彦丞。”他得寸进尺地逼迫,以情欲控着她迷乱的思想。
“江彦丞……”她重复他的名字。
“江彦丞是谁?”他拿出从未在她面前表露出的狠戾,咬着她的耳朵狠狠疼她,危险又强势。
“江彦丞是谁?嗯?谭璇?”他继续逼问,直呼她的名字,不再是任何昵称。
谭璇被他折磨哭了,不知是痛还是难耐,努力搜索着她记得的词汇,哭着抱他:“……老公。”
娇娇软软的一声“老公”,江彦丞感觉自己更硬了,将她从床上抱起来,换了个让她舒服的姿势,一边需索,一边心满意足地答应:“嗯,老婆乖,老公疼你。”
他的嗓音低哑,动作又沉又狠,和平时洗手作羹汤的柔情截然不同。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