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语气虽平淡,可眼神却如刀一般,十分凌厉,看着人就像割在人身上似的疼。
那女人便抖的更厉害了,她真的是怕了,为了些钱,可能连命也没了,现在更是不知被绑来何处,若是真的被杀了,还不是一桩无头公案……
“我,我不知道……啊……”那女人抖了抖,牙齿打着战道,也不知道是因为她的眼神太冷的缘故,还是因为浇在身上的水太寒的原因,她真的是抖如筛糠一般了……
长生也看得出来这女人是真的害怕的不得了,连眼神都不知道往哪儿聚焦了,整个人都像在打着颤似的,看的长生暗暗皱眉,也不知是哪个没长眼的,竟然找到这么一个人来捣乱,可做的事真的是极丑,该说那人没脑子没眼光呢,还是太小瞧了沈思思呢?!真是无法理解,哪怕要做戏,拜托也要做个全套啊,也不知哪儿找到的这么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婆子来做戏。
大宝也这么觉得,他也觉得背后之人实在不算高明,甚至找的理由都那么的蹩脚,破绽重重,若要捣乱,拜托也弄一点高难度的理由出来,这算什么?!大宝在店辅里的时候还很生气,现在嘛,前后一想,又觉得有点搞笑……
估计这背后之人也是一个奇葩加草包,想一想都觉得可笑,他看着这个女人,对着沈思思笑着道:“……我看不给点颜色看看,她是不会说的。”
大宝知道这种女人,只要吓一吓就什么都会招了。
果然那女人就抖如筛糠起来,牙齿都在咯咯打战作响,道:“……这,这里是哪里?!你们……你们把我抓到这儿想做什么?!”
沈思思一笑,道:“你说呢?!”
她的眼神真的称不上是善意,冷嘲的笑着看着她道:“若是不说,或是装不知道,我可就不会客气了……”
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就吓的那女人一大跳,总觉得她并非善类,她几乎狼狈不堪的轻易的就被吓的被击溃了心理防线了,再也没有坚持下去的勇气,颤抖着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啊,呜呜……是有人给了我银钱,让我去美丽俏佳人店面前去闹事的,其它的我真的是一概不知的……”
沈思思见她招认的这么快,反而觉得有点无趣的很。
那女人焦急的不得了,急道:“……真的不关我的事啊,你们放了我吧,求你们了,饶命呐……我真的是无辜的啊……”
沈思思翻了个白眼,只嫌这女人太过咶噪,为银钱不惜去败坏她的名声的婆子,她还真是没什么好感,她冷笑一声道:“无辜?!你无不无辜,自己心里清楚,我只问你,你若回答的让我满意了,你就可以安然离开,若是让我不满意了,你也知道后果的……”
那婆子更是吓的头也不敢抬了,急道:“……我一定说。”
“与你接头的那个人长什么样子,能形容的出来吗!?知不知道他姓什么叫什么?!”沈思思淡淡的道。
那婆子摇头道:“……我不知道他姓什么叫什么,但是见过一面,确实是有印象他的长相的……”
“你说说他的特征……”沈思思拿出来碳笔和纸张作势欲画出来。
那婆子低声道:“那人穿着还不错的,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有两道山羊胡子,嘴巴挺薄的,下巴上有两颗小痣,鼻子是扁扁的,估计经常喝酒……唔,上面有不少的酒糟,看上去脏脏的,眼睛是一只单一只双,两眼分的比较开,八字眉,额头光洁着很,未蓄意留发……”
那婆子顿了顿,又道:“……就这么多了,我只记得这么多了,饶命啊,我只是一时起了贪念,其它的真的不知道啊,我知道错了,求各位大爷都饶命吧……”
她下笔如刀一般的快,倒是画了出来,与她说的倒真有七分相似。 她将纸摊开,道:“……好好睁大眼睛看看,是不是这副长相?!”
那婆子小心的看了,支吾道:“……有七分相似了。”
“七分……”沈思思一笑,没有说话,却已经注意到长生已经皱起了眉头,她轻笑一声道:“……长生将军,你认识此人?!”
长生心跳如镭鼓一般,在看到这画像的时候,整个人脸色都僵住了似的,见她问自己,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顾忌着那婆子在场,没有说。
沈思思轻笑道:“把她带上去,堵上嘴,一会儿还有用处……”
那婆子急的挣扎起来,想哭叫却被利落的堵住了嘴巴,给拖下去了,沈思思是看也没再看她一眼,不给她点苦头吃吃,给点教训,这婆子以后还不定会干出什么缺德的事来……
直到婆子离开以后,长生才郑重的道:“这个人是侯府的人……确切的说是二老爷的人,是他外书房的管事的管家……”
大宝脸色微变,已经相当的难看,嘴唇抿的紧紧的,只是却忍耐着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心中的怒火真的已经是滔天的升起了。
他的妹妹在京城究竟是过的什么日子?!怎么就这么的招人恨了呢?!太过份了……这个韩骥府上的人就是这么对待妹妹的?!毁人名节,拉人仇恨,这种事情也能做的出来?!
那边春兰和秋兰也是脸色微变,她们呆在内宅,倒是不认识外书房的男管家,也只识得几个小厮罢了,只是她们也万万没料到,竟然真的是侯府的人,这让她们脸上顿时也无光的很,好像被人给扇了一个耳光一样……
“小姐……”秋兰嘀咕了一声,极其的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