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石场里的所有人,都给我废了,一个不留!全都废了!”
秦不易手里拿着青蚨剑,目光阴冷至极,看了一眼已经昏死过去的金小柱,眼眸朝边上微动,看到弄玉和郑晓芝被反绑在石柱上,以及那敞胸露怀满脸凶恶阴邪之色的毕徐思,抿了抿嘴,淡淡的却又森然的声音沁入在场每个人的骨髓,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听着秦不易的森冷声音,他的周身立时浮出八道靓丽身影,每一个皆是百媚生姿,娇俏不已,却又浑身泛出森冷鬼气和杀意。
陈佳雯、姜云渺、罗小洛、思月,便这般凭空出现在当场,气势惊人。
不仅是毕徐思以及他的小弟被眼前八道邪魅的丽影惊呆,便是周围一直在开采石头的工人也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停了机器,朝这边看过来。
待得他们看清了这四道身影都是飘在空中的,便知道这些绝不是人,至少不是正常人,惊讶之余,心中的惧意更是越来越浓。
可还不等他们反应,四道身影已然分成五个方向冲向采石场各个角落,一道道鬼气释放出来,朝着对方那些人激射而去。
片刻时间,凄厉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响彻整个和尚塘采石场。一个个健壮的男人被无形的鬼气扔到了石料堆上,砸得断胳膊断腿,却唯独毕徐思安然无恙。
双眼如猎豹瞄准猎物一般盯着毕徐思,秦不易迈着坚实的步子,凌厉的气势一步步将他逼开,来到柱子前,微微偏过头,从弄玉背上抽出四柱凶煞剑,舞了个剑花,将绑住两人的绳子砍断。
“不易哥哥,呜呜呜……”见到秦不易如此霸气登场,又在一瞬间将那些杂毛混混打了个七零八落,郑晓芝此时可谓激动万分,苍白的俏脸都因此恢复了红晕,一下子扑到秦不易怀里,放声大哭,好似在诉说天大的委屈。
“没事、没事,别哭别哭,一会儿大姨和姨夫就来了……”秦不易拍着表妹柔弱的肩膀,软言安慰,再又微微抬头,看着脸色同样有点白的弄玉,语气更加柔和,歉然道:“他们没有做出什么伤害您的事吧?都是我太粗心,没有斩草除根,我早该猜到郑信清不会这么容易屈服的!这一回我不会再手软!”
“没、没事!”刚才毕徐思要对她动手的时候,她已然抱了死志,她就算自觉命脉而死也不会让这种贱人玷污自己的身体,好在秦不易及时赶到,这才让她完全松懈下来,但精神上的大起大落还是使得她神智一阵恍惚,脑袋天旋地转起来,娇躯倒了下去。
“师叔!”秦不易忙用手揽住她,见她脸色苍白,不由大惊,好在没一会儿弄玉又恢复了意识,睁开了有些失神的双眼,秦不易更是惊愕不已,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见过弄玉如此虚弱的样子,惊问道:“他们到底对你做什么?”
“刚才就这个人,出言不逊,不仅用手摸弄玉嬢嬢,还想、还想对弄玉嬢嬢做那事!”郑晓芝站在一旁,一只玉手勾住秦不易的臂弯,另一只玉手直直指着不远处的毕徐思,怒不可遏道:“要是不易哥哥你来晚一步,他、他就要得手了!”
“嘶……呼……嘶……呼……”
浓重的鼻息,使得秦不易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弄玉就站在边上,清晰可以感受到这副胸膛之中那股难以遏制的滔天怒火。
他生气了!
这是她第二次看到秦不易这样的神色,剑眉倒竖,双眼充血,睚眦尽裂,浑身充满了煞气,恍如杀神一般,前一次他是为了凌岁寒,而这一次却是为了她!
“总算没白养!”
按捺住心中的激动,弄玉拉着郑晓芝站到一侧,不拖累眼前即将暴走的男孩,让他可以毫无顾忌的发泄心中的怒火,至于对面那个看似人形的物体,在她眼中早已是死的了。
“特么的,来个变戏法的就能吓到老子么?”看到自己手下的小弟以及周围打石头的民工如草鸡一样被一个个扔到石料堆上,毕徐思又恐又惊,却依旧怒吼着替自己壮胆,不相信眼前的一切,他跆拳道冠军的实力却让他倍感自信,觉得依旧可以毫不费力将眼前的精瘦小子解决了,犀利的眼神看向秦不易,冷笑道:“你就是秦不易?就凭你也敢跟我单挑?”
“不易哥哥,他、他是全国跆拳道冠军,你可要小心!”郑晓芝知道自己易哥哥实力不俗,但还是不免担心,出言提醒一句。
“什么狗屁跆拳道,一个棒子国的垃圾拳术而已!我华夏泱泱大国,拳种无数,不出则以,出则惊人!”不屑啐了一口,手中长剑一转,秦不易又把四柱凶煞剑插回了了弄玉的背上,回转身面相对面,淡淡道:“留着你,不是怕你,而是让为了杀鸡儆猴,你就是那只鸡!”
话刚完毕,四道身影再度从四个方向回来,陈佳雯款动金莲来到秦不易身边,媚眼如星,面若芙蓉,轻声道:“主人,你确定要自己动手么?依照华夏国的法律,杀人可是要判刑的哦,还不如把他留给我,让我一点点吸干他,折磨他几年不是更好么?”
“我的事哪用你来多嘴?你们四人去把那些混混体内的尸狗魄吞噬,把那些事不关己的民工体内的雀阴魄摄出来,三个月后再还给他们,以示惩戒!”
“做坏事么?这个我喜欢!”罗小洛最喜欢跟着秦不易做这种亦正亦邪的事,头一个飞到石料堆上,看着那些哀嚎不止的的混混和民工,冷冷一乐,轻声道:
“你们惹谁不好,偏要惹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