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说了没?”
“什么?”
“听说百花园的嫣儿姑娘被虐至死的事情啊?”
“当然听说了,现在整个京城里还有谁不知道这件事啊。只不过听说那个人逃了,百花园里的聂妈妈已经报了官呢。”
“就知道你只听说了一半。”
“哦,你这话的意思是还有别的我不知道的事情。”声音里充满了好奇。
“做那事之人,其实是当今太子。”声音虽然刻意压低了些,可是习武之人却仍能听得一清二楚。
“什么!?你,你在乱说什么呢,太子怎么会去那种地方,还做出这样的事情。”
“我若是没依据怎么敢乱说呢,我啊,有个亲戚在刑部当官。听说那刑部的人到了那百花园收嫣儿姑娘的尸体时,在嫣儿姑娘的身子找到一块玉佩,正是那太子殿下的玉佩。”
“当真?!可是,这天下玉佩多的事,怎么就能证明那是太子殿下的玉佩呢。”
“那玉佩上盘着一条玉龙,除了皇氏谁也用那样的玉佩。而那龙上还刻着个‘泽’字,你想想,当今太子的名讳是什么?”
坐在轿中的夜沧辰听着街边越来越远的议论声,嘴角慢慢的扬起,方才还说他是不是将事情闹的太大,他也不过刚出门,她便转身门人将这件事散出去了。
低头看着手里的玉佩,夜沧辰双眼里多了些沉重。下定决心做这些之前,犹豫的不光是子言,还有他。
只是,他已与卿儿成亲,他对卿儿的执念竟一点没减弱,让他不得不下定决心去这般做。
“王爷,到了。”
“恩。”
这一脚出去便没有回头路了,夜沧辰握了握玉佩,亲情与天下百姓比起来,他是该选百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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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帝面色阴沉的看着桌案上的玉佩,“苏随,传那孽子来!”
苏随已经很久没见夜帝这般生气过,谨慎应声,“是。”
坐在殿中的夜沧辰也不出声,慢条斯理的喝着奉上的茶水。在夜子泽进宫的这段时间,大殿里的气氛压抑的让人难受,在大殿里当值的人更是动也不敢动,只怕自己一动便碰到盛怒之下的夜帝。
仿佛过了整整一年般,听到外面传唤官的声音传来:“皇上,太子殿下在殿外求见。”
传唤官的话刚落,夜帝便怒着声音道,“让他滚进来!”
殿外的夜子泽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夜帝的声音,心下里不安的紧。在入宫时,他也听到了京城里竟都在传,是他将那嫣儿狠虐至死,更严重的是竟都在传,在嫣儿的身上搜到了他的玉佩。
夜子泽这一路心惊胆颤,这下听到夜帝的这般话语,猜想他已经听到了这件事。虽然心里害怕着,但是想着,只要没有那玉佩,他还可以逃脱的。
夜子泽这般想着走进了大殿,见夜沧辰也在,心里又沉了几分。
刑部尚书因被皇叔救过一命,自此便将皇叔奉为救命恩人想待。就连父皇都知道刑部尚书算是皇叔的人,可又因为刑部尚书这般光明正大的对皇叔,父皇也才不会觉得他有什么二心。只除了有些关于皇叔的事情,他会先去与皇叔商议,其它的倒也都做的很是公正。
父皇本就疼皇叔疼的紧,刑部尚书的这般做法,父皇也看在眼里也不追究。
现在看到夜沧辰,夜子泽心里不免猜想着,难不成是那刑部查到了什么,所以……
“儿臣参见……”夜子泽一般想着一边跪地给夜帝行礼。
只是刚出声,随着夜帝的一声怒吼,一个东西便冲着他的额头砸来:“看看你做的好事!”
夜帝这一下用了全身的力气,是以夜子泽的额头被那东西砸的鲜血直流。
夜子泽还未来得及呼痛便看到砸破自己额头的东西。那正是他给嫣儿的玉佩,夜子泽面上血色全无,惊恐瞪视着面前的玉佩,仿佛那是什么毒物一般。
夜帝见夜子泽这般反应,盈着怒气的声音道,“怎么,连你自己玉佩都不认识了?”
夜子泽咬着牙道,“自,自然认得。”
夜帝冷哼,“认得就好,那你可知道,这玉佩怎么会在朕的手里?”
夜子泽害怕的紧,头也不敢抬起来,怕夜帝怒的龙颜更让他不知所措说了不该说的话,“儿,儿臣不知。”
“好一个不知,夜子泽!你做出来的好事!生为当朝太子,你贪图美色去那烟花之地,本就德行有失。现如今竟还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不仅是你,这皇家的脸都给你丢尽了!你可知现在整个京城里,都在传你做的好事!”夜帝越想越气,整个皇家就没一个像他这般贪恋女色的人,现如今居然还弄出人命来!
夜子泽跪在地上,头似要埋入地中一般,“父皇,儿臣冤枉,儿臣没有做这些事情,儿臣冤枉!”
“冤枉?
!”夜帝指着夜子泽面前那块沾了血迹的玉佩道,“刑部从那死了的女子身上都已经搜到了你的玉佩,你还要怎么狡辩?!难不成是朕瞎了,这玉佩不是你的?”
夜子泽头也不敢抬:“这玉佩确实是儿臣的,只是……只是儿臣确实没有做下这种事情。”
夜子泽这话说的极为委屈也极为坚定,也是因为这玉佩确实是他给嫣儿,但他是真没有那出虐杀她的事情。
夜帝却是半点也不信他说的话,“不是你做的那你的玉佩会出现在她的身上?而且刑部的人上报说,那百花园的管事也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