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殿下,我们在夜玺国已经半个月之久了,若是再不回去只怕皇上他……”
魏青的话未说完就已经被元嵊一个厉色制止了,便也不敢再继续说下去了。
元嵊执起茶杯品了品,“这夜玺国的茶倒是不错。”
“待以后我们收了夜玺国,这便就是我们契烟国的茶了。”魏青说道。
元嵊面露微笑,“这话倒是很中本皇子的意。”放下手里的茶杯又接着道:“我让你派人探查那人的消息可有什么回报?”
“回三殿下,那位夜王妃并无大碍,只稍休息一个月伤口便能痊愈。”魏青是怎么也不明白一向对女子嗤之以鼻的三殿下怎么突然对一个女人感兴趣了,就算是夜玺国的第一美人不过也只是个女子罢了。
听到韩墨卿没事,元嵊很是满意:“那便好。魏青你去准备准备,我们也该回去了。”他已经迫不及等的回去了,只是快些攻打了夜玺国他才能快点得到那个女人。
魏青听他说要回去,自是开心,“三殿下准备什么时候启程?”
“三日后。”在回去之前他还是先去跟那个女人告个别,也让她认识一下自己。
魏青道,“是,那属下这就去安排。”
元嵊挥手:“去吧。”
把玩着手里茶杯,元嵊的心情很不错,这茶具倒也别致,这夜玺怎么到处都是宝?他是越来越喜欢了。
夜王爷府内
韩墨卿与夜沧辰同坐在屋内,一个看着手里的奏折,一个看着手里的书。
夜沧辰处理完手里的最后一个奏折时抬头却看见韩墨卿正看着自己,他带笑道,“是不是觉得为夫长的很是英气。”
韩墨卿手托着下巴笑道,“只怕全京城没一个人会想到,夜王爷还这般厚脸皮的一面吗?”
“这一面自然是不能随意让人看了。”夜沧辰笑说着。
韩墨卿看了看他面前的奏折,“都处理完了?”
夜沧辰点头,“是啊,都处理完了。怎么了?有事?”
韩墨卿放下手里的书,“既然都处理完了,这会时候也还未晚,便跟我讲讲我肩上这伤是怎么一回事吧。”
这几天夜沧辰每日早朝都必去,不再像以前那般去三天便偷懒一天。早朝后也都要午膳时分后才回府,晚上也都处理到公文至半夜。她总觉得他突然这般忙跟她身上这伤脱不了干系。
韩墨卿不问,夜沧辰本也想着找着机会跟她说,只是近日里一直太忙了没找到合适的时候,这会她问起了,他自是说了。
“伤你的那人是契烟国的人。”
韩墨卿点头,“这个我猜到了,只是那人为什么会被你们追捕?”
“两个月前,契烟国有一个商队来到夜玺国换卖两国的东西,这是每年都有的事情也是正常。一般商队在夜玺国内会停留两个月的时候,换卖完所有的东西后。他们便会带着夜玺国的东西以及卖到的银两带回契烟国去。夜玺国每年也会有这样一只商队去契烟国,虽都未明说但这都是默认的两国使者一般,交流着两国的情谊。只是,契烟国的商队在准备回去的前几晚,突然遇刺,所有的契烟人都被杀的干干净净,没留一个活口。刑部在接到报案后立即将这件事上报给了皇兄,皇兄知道后便立即召我入宫了。”
韩墨卿神色微色,“以你这般说,那么这就相当于使臣在我们京城里被杀了?”若是这般事情便就严峻了。
夜沧辰点头:“确实如此,皇兄将这个案件交于我查后。我便与刑部一起堪查了那现场以及商人们的尸。我们现打斗现场虽然惨烈全是却有些说不出的奇怪。”
“哪里奇怪?”
“我们现,与商人们打斗的歹徒们的脚印竟是从那院落的大门口便有的,一直通往了案之处。”
“那便是熟人做案!”韩墨卿一下子便想到了事情的关键点。
夜沧辰看着韩墨卿的眼睛里里充满了赞赏,当他现这件事说给刑部尚书时他却没有觉得哪里不对。若真的是一般的谋财害命的歹徒又怎么可能从大门而入,该是**而入。
“所以我便下了个套,说那些行凶之人丢了块玉佩在现场,只要凭着这块玉佩便能找到凶手。”
韩墨卿便也猜到了后面的,那天逃脱那人便是中了套后逃跑的:“那人也是契烟之人,还是熟人作案,难道说是商队的仇家,特地跟来报仇的?”
夜沧辰摇头。
“或者那人也是商队中的人,见财起义了?”
夜沧辰仍是摇头,韩墨卿很是不解,“这我倒猜不上了。”
“你便从另一面去想,若是一国使者在出使国死了,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夜沧辰提醒道。
韩墨卿闻言想了想,难道……
看着韩墨卿的表情,夜沧辰知道她是猜到了:“不错,这只是契烟国为了交战而找的一个理由。果然不出我所料,契烟国商队在夜玺国遇害这件事竟第三日便被传到了契烟国,契烟国的人便让皇兄早日破案给他们一个交待。若是不能给他们一个让他们满意的结果,他们便会兵犯夜玺,为他们契烟国的子民讨回公道。”
公道……
韩墨卿冷哼一声,这般的作戏还好意思叫嚣着这两个字。
夜沧辰接着道,“我跟皇兄怀疑那天那人是契烟国的三皇子。”
“三皇子?”
夜沧辰点头:“是啊,因为据我们在契烟国的探子报,契烟国的三皇子并不在他们的契烟城中。那日若是抓到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