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或许也是他们的圈套。此时他们当真深受毒苦,而自己有所察觉的事情被他们知道,所以故意这般做,让自己有方才的想法,从而不会轻易出手。
这两个可能都是有可能生的,只是哪一个才是真的,他不确定。
真真假假,他不知道哪个是真,哪个是假。若是猜错,赌错,那么他们算是自投罗网。上一役虽然他们大胜,但是军力毁失不少,若是再来一击,只怕要修整的时间便要更长了。
夜玺国的援兵还有不到十日便就到了,他们也没有时间再随便出击了。现在的时间,他们必须第一次都要一击必中,容不得半点失利。
在远外接应的魏青看到自家主子从夜玺的营帐出来,忙迎上前去,“三殿下,是不是明日一早便出战?”
元嵊摇头,“这件事还需要再好好的探查一下。”
跟在他身后的魏青,微讶的看着元嵊,“还要探查?三殿下,方才……”
“这件事情没有想象中的那般简单。”元嵊跃上马背,“我们回去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魏青看着元嵊离去的背景,甚是不解,依下午回去的探子回报,夜玺营中,无名毒在营中传染的事情基本是板上钉钉的事,为何不趁这个时候出战呢?
元嵊勒马,回头,“怎么,你对我的决定有意见?”
魏青闻声忙回过头来,摇头,“属下不敢。”
“不敢最好。”
元嵊最讨厌对他有所怀疑的属下,他要的是绝对忠诚与听话。
魏青见元嵊面带不悦,忙跃马而上跟在后面。
听到探子的回禀,凌崎松了口气,“看来,我们这一次是赌对了。元嵊应该不会立即出战了。”
“最多两天,他便会确定我们营中确实有这样的事情,所以在这两天里,我们必须找到解决的方法。凌崎,这两天你哪怕不休息,也必须找出跟那只鸟相关的东西来。”即使是没有任何根据,她也觉得那只鸟能给她们带来好消息。
凌崎点头,“好!”
“成岳,营军这些日子的草药用度极大,你过会便带着子歌去城里再运一些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