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是我自己反应过激了。”蒋蕴柔为了证明自己真的不介意,伸手将凌崎的外衣拉的紧了些,“谢谢你。”
见蒋蕴柔好似真的不在意,凌崎心里也微松了口气,然后在心里提醒着自己,这是京城,也不是所有女子都是雪阡跟墨卿,男女有别!别再一时脑抽,不经思考做出这样让双方都尴尬的事情来。
两人并肩向蒋蕴柔的院子走去,只是经过了方才的事情两人也没有再交淡。
到了院门口后,蒋蕴柔停了下来,回过身来:“好了,凌公子送到这里就可以了,你也早些回去吧。”
凌崎点头,“那行,那我就先回去了,卓夫人,今天还是谢谢你了。”
蒋蕴柔笑道,“凌公子你这都谢了一路了,就冲着你这般,以后我都不敢再帮你忙了。”
凌崎也跟着笑道,“那便不说谢了,先走了。”
“恩。”
凌崎转身刚走两步,身后的蒋蕴柔出声将人叫住,“凌公子。”
凌崎回身:“怎么了?卓夫人还有事?”
蒋蕴柔将身上的外衣拿下,递到凌崎的面前道,“这个,你的衣服,忘记拿了。”
“我都忘记了。”凌崎拿过衣服:“那卓夫人,我便先走了。”
“恩。”蒋蕴柔看着凌崎离开的背影,脑海里突然想到,方才他的那块玉佩她好像在白公子的身子也看到过一块?两个人用一样的玉佩?
不过,两个好兄弟用一样的玉佩倒也没什么。
蒋蕴柔这才转身回屋子里去,而她这副模样在远处树后的人眼里却成了惜惜离别。
看着蒋蕴柔的背影,卓越双眸越来越深,心里涨满酸苦让他不禁皱起眉头来。
若是之前他还能骗自己,是他想太子,凌崎不是她心里的那个人。在看完方才那样的情况,卓越却无法再欺骗自己了。
如果她心里的那个人不是他,又怎么会披着他的外衣?
如果她心里的那个人不是他,又怎么会与他谈笑风声?
如果她心里的那个人不是他,又怎么会在他离开时那般的不舍呢?
卓越的一颗心像是被火烧一般难受,回到大伯府中得知爷爷的昏是因为cao劳过度并无大碍,只需好好的休养几天就可以了,他在爷爷醒过便急忙的赶了回来。
他想着,她的身体还不舒服还特意在回来的路上叫了大夫。
可是,方看到她与凌崎在一起的时候却没有半分的不适,他想他这个大夫是不是叫的太多余了。
其实,方才在她用满怀期待跟恳求的眼睛看自己时,他就已经相信她了,相信她不可能怀有身孕,那只是雪阡的误诊。可是,看到方才的那一幕后,他突然觉得,他的信任对她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
“大人,外面有个大夫说是您让他来的。”门房过来禀报道。
卓越点头,“领他去进去给夫人看病,看完以后再领着他来书房回话。”
卓越还是有些担心蒋蕴柔的身体,她那个时候看着脸色也不是很好,只有听到大夫说无碍,他才能放心。
“是。”
卓越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院子,终是没有踏进去,转身向书房走去。
“夫人这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有些积食,无碍的,小的给夫人开副药,喝一贴通个气便行了。”大夫说。
蒋蕴柔点头,其实她也早就知道应该是吃错了东西,想了想道:“大夫,这种情况的脉相是不是跟喜脉很像?”
大夫闻言笑道,“夫人原来也懂得医理。”
“只是有些感兴趣而已。”
大夫回答道,“夫人说的确实不错,这样症状的脉相跟喜脉有八层像,是以很多刚开始学习医理的新手总是会弄错。”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大夫。”蒋蕴柔露出一抹苦笑,这算是还她清白了?
大夫将药方递给蒋蕴柔身边宁儿:“姑娘按这个方子去抓药,然后熬上一碗给夫人喝便好了。”
宁儿接过药方,“谢谢大夫了。”
蒋蕴柔说,“宁儿送大夫出府吧。”
大夫背起药箱道,“谢夫人了,不过贵府的门房还在外面等着领小的去书房向卓大人回话呢,那小的先下去了。”
“那夫人,我先去给你抓药,熬药了。”宁儿说完便也退了出去。
回话?他等着大夫去回话?他果真是不相信他吗?所以才会让大夫再去回话,证明真的是雪阡诊错了脉,而不是她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
蒋蕴柔头趴在桌上,忍不住的落下泪,她这三年,这三年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她所做的一切到底都是为了什么?
sp;蒋蕴柔心痛的无以复加,因为他的不信任,因为她的三年。她不经问自己,再这样下去又有何意义呢?她这样拼命的坚持到底有什么意义?
而书房里的卓越听到大夫说并无大碍后才放下心人,便吩咐门房带大夫去拿诊金。
只是再低头,手里的公文却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了。
满脑子里都是蒋蕴柔与凌崎相处的模样,都是凌崎是她心里深处那个的事实。
这三年来,他从来没有问过关于她的事情,没有问过她心里那个人到底是谁,他甚至从未在意过,因为从一开始他们成亲也不过是个交易,他们互惠互利。可是当那个男人真的出现在他的面前,出现在她的身旁,他却现自己是那般的在意。
在意的快要疯一般,卓越气恼的将手里的公文扔了出去,其实他最在意的是,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