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的面孔,不耐烦的道;‘谁呀,瞎叫唤啥’。李老实道;‘请问守门大哥,你可见有个卖菜的姑娘出来。’看门的恶狠狠道;‘从来就没这号人进去,哪里能有这号人出来。’李老实听他这么一说就更加着急,两膀一用力把大门推个大开,看门人倒退好几步差一点摔倒,李老实闯进大门里大喊道;‘彩儿,彩儿,你快出来。’看门人忙的上前拦住怒道;‘好你个穷鬼,竟敢私闯吴府,我看你是不想话了。’说完便拳打脚踢过来,李老实一边躲闪着一边喊道;‘再不放我闺女出来,我就去告官了。’看门的道;‘告官,你吓唬谁呀,有本事你就去告吧。’两人在院里撕打吵闹起来。

王四见状忙去报告吴天德道;‘公子,那丫头的老爹来了,正在前院吵闹着要报官,你看怎么办。’吴天德思量一下道;‘这个小贱人,我们玩也玩过了,留她也没什么用,放了她吧,’说完又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伤痕,恨声道;‘这么放了她是不是太便宜她了。’王四谄媚道;‘这还不好办,我在她脸上也划上一道就要她好看了。’吴天德jian笑着道;‘你就快去办吧。’王四答应一声便跑到关彩儿的房里,手里拿着小刀朝绑在椅子上的彩儿走去,yin笑道;‘丫头,你爹来找你了,我给你画个装就放你回家。’说着便走到近前,拿着小刀在彩儿脸上划了一道血口,彩儿痛叫一声又哭泣起来。王四这才把绳子解开,彩儿哭着跑出了屋。

李老实被几个家丁架着没法动,但嘴里还是喊个不停。这时彩儿衣服不整披头散发,捂着脸哭泣着从里院跑了出来,家丁见状这才放开李老实,彩儿跑过来扑在老爹的怀里更是哭个不停,浑身都在颤抖。李老实搂着女儿轻轻的拍着道;‘孩子莫怕,我们回家。’说着便扶彩儿朝大门外走去,暗忖道;‘彩儿一定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可我又能怎么办呢,人家有钱有势,我们小户人家怎么能斗的过呢。’想到此只好忍气呑声带着彩儿走出大门,到了门外见有许人在看着他们走出来,其中有个卖肉的屠夫,满脸大胡子,四十多岁姓孙,人家都叫他孙大胡,和李老实很熟识,他上前和李老实招呼道;‘李老哥,你们这是咋回事。’李老实道;‘彩儿送菜到吴府上,他们却不让彩儿回家,我这才来找寻的,彩儿你见过孙大叔。’彩儿放下手抬起头抽泣着道;‘彩儿见过大叔。’孙大胡一看彩儿的脸惊道;‘李老哥,彩儿的脸怎么有道血囗。’李老实闻听这才仔细端看,且是又惊又痛心,道;‘彩儿,你这脸是吴家人伤的吗。’彩儿抽泣着点点头。李老实再也忍不住,气怒道;‘他们也太欺负人了,我非要和他们理论不可。’说完转身要去吴家,可大门早以关上了,孙大胡一把拉住李老实道;‘李老哥,你就消消气忍了吧,知县都让他吴家三分,我们这些平头百姓根本就说不到理。’其他看热闹的人也都七言八语道;‘和他吴家没法讲理,仗着知府是他家娘舅,在这青原县没人敢碰。’李老实在孙大胡和众人的劝说下,只好忍气吞声带着彩儿回家。

彩儿到家哭诉着自己的遭遇,李老实和老伴多加劝尉,直到半夜才慢慢睡去。第二天早晨,彩儿娘起来做好早饭就去彩儿屋里去喊她吃饭,却不见彩儿的人影,暗忖道;‘女儿会不会去行短见了。’于是急忙喊道;‘孩她爹,彩儿不见了,到哪儿去了呢,你快去到外面找一找。’李老实闻听心里很是着慌,忙的从院里到院外,家前到屋后都找了一遍也不见人影,正在慌急无措时,忽听有人喊道;‘不好了,不好了,李老实家的彩儿在后边小树林里上吊了。’彩儿娘闻听便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李老实闻听急忙朝后边小树林跑去。

李老实跑到小树林里,见彩儿已被几人解下,他奔到跟前把彩儿抱在怀里,见女儿已没了气息,便放声大哭起来,边哭边诉说道;‘女儿啊,都怪爹没本事,没有能力保护好你,让你遭坏人欺辱,这么小的年纪就含冤屈而去,是爹对不起你呀。’旁边有个老汉看着李老实伤心的样子,劝道;‘不能让孩子白死,我看还是去报官吧,听说这个新来的知县老爷是个清官,挺[**]理的。’李老实听他这么一说,也就不哭了。暗忖道;‘不管他是不是清官,我都要去试一试,为了女儿的寃屈能申,就是拼上我这条老命也值得,女儿都没了,活着也没什么意义了,我还怕什么。’于是他就请几个邻居帮忙把彩儿抬回家中,把彩儿放到床上睡好。李老实道;‘谢谢大家帮忙,太麻烦你们了,大家有事就先去忙吧。’说完就送走了邻居,然后回屋对老伴道;‘孩她娘你也别哭了,你再哭个好坏可叫我怎么活,你在家守着,我去到县衙为女儿申冤。’说完便辞别老伴走出家门朝城里急走而去。

李老实说完了前因后果,哽咽着道;‘青天大老爷,你可要为草民做主啊。’张知县听完非常气愤,气愤归气愤,事还得照事办,不能光听一面之词。张知县道;‘可有证据证明是吴二公子所为。’李老实道;‘我有人证,一个是我们本村赵五,他亲眼看到彩儿挑着菜被吴天德带走。’张知县道;‘他只看见吴天德带走彩儿,只能证明买她的菜送去府上,怎么能证明被强暴了呢。’李老实道;‘还有一个人证。’张知县道;‘这人是谁,怎么证明。’李老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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