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关上车门,我移动到汽车的侧面,里面的敌人太多,我只能先解决掉外围的哨兵,至于之后怎么办,我还没想好,只能见机行事。
皮卡这边只有一个守卫,或者说我只看到一个,从越野车到皮卡这段距离有十米左右,没有任何的遮蔽物,现在月上中天,正是最亮的时候,这时过去定然会被发现。
我扭头看了眼天空,本想着等月亮钻进云里再动手,可抬头一看满天星斗,万里无云。
我犹豫了片刻准备赌一把,时间紧迫我跟他们耗不起。
于是我拿起一把ak抱在胸前,背对着月光,大摇大摆的向皮卡走去,刚从越野车后面出来,坐在皮卡上面的守卫直接发现了我,由于背对着月光,他看不清我的长相,只见到手里的ak,还以为是在这边巡逻的守卫,并没有在意,只是看了一眼便扭过头去。
我心里暗叫一声好险,然后脚步不停,握在手里的军刺紧紧贴着ak的侧面,避免月亮的反光,等那家伙再次抬起头的时候,我已经到了近前。
“哎,你……”他一脸奇怪的抬手指向我,刚想询问怎么回事,结果话还没说出口,我的军刺以闪电般的速度刺进他嘴里,刀尖刺穿舌头,又从后脑穿出,鲜血顺着血槽喷涌而出。
那家伙瞪大眼睛看着我,眼神中满是惊恐和难以置信,连一声呻吟都没有发出,瞬间毙命,我连忙上前扶住尸体,让他继续保持坐着的姿势,然后慢慢将军刺拔出,血液顺着嘴角连城线的流下,滴落在自己的裤子上,直到死都瞪着眼睛,可惜目光里再也没有生命的色彩。
解决掉这个,就剩下守在货车周围的几个人了,我拿着军刺在那家伙的衣服上蹭了蹭,冷峻的目光看向不远处的集装箱。
那几个家伙警惕性不高,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车厢左侧有两个敌人,右侧是三个,他们提着枪正在聊天,看起来聊得很开心,不时还会发出大笑,丝毫没有意识到死亡正在慢慢靠近,几步之外有个嗜血的幽灵正准备收割他们的生命。
然而,人有失手,马有失蹄,令我没想到的是,在另一辆皮卡的驾驶室里还坐着一个倒霉的家伙,他没有看到我杀人,但却清楚的发现我不是他们自己人。
值得庆幸的是,那家伙没有第一时间开枪,而是选择从车上下来询问,车门一动我就知道大事不好,可这个时候冲过去已经来不及了,就算可以干掉他,也会发出声响,定然会惊动其他人。
但事已至此,没有更好的办法,我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干掉他,如果运气不好惊动里面的敌人,那就只能明刀明枪的干了。
想到这里,我趁他刚从车里下来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转身一个箭步扑了过去,然后就看到那家伙的脑袋在我眼前就那么突兀的少了一半,像见鬼一样的恐怖场景,脑浆和零碎哗啦一下流了出来,我赶紧冲上前扶住倒下的尸体,慢慢放在地上,那碎裂的半个脑袋就在我眼前,恶心的脑浆味令人作呕。
即便我对此早已免疫,还是禁不住皱了皱眉,放下尸体我扭头看向海蒂的位置,露出一个赞赏的笑容,竖起大拇指。
转过身,背对着海蒂的方向,我不禁眯了眯眼睛,这一枪让我很意外,甚至有点震惊,这枪打的也太准了,一枪爆头,干净利索,绝对不是新手可以做到的。
海蒂说她只是训练的时候打过狙击枪,如果真是这样,那天才两个字都不足以形容她的天赋,如果不是,那只有一种可能,她在跟我撒谎,或者也有另一种可能,就是蒙的,我想来想去还是蒙的可能性比较大。
不过眼下也没空理会,她能把狙击枪玩的这么好,对我来说是个好消息,只要她别把枪口对准我就行。
由于枪口装着消音器又在两百米之外,所以并没有惊动那边的哨兵,我蹲在皮卡后面往货车的方向看了看,面对我的有两个人,另外三个在另一侧,我只有摸到车头的位置才能在最短的时间里解决掉他们,那是个阴暗的角落,漆黑一片很容易隐蔽。
深吸一口气,我弯着腰从皮卡后面绕出来,悄无声息的摸到废墟里,在倒塌的土墙之间游走,绕了一圈,最后潜伏到车头旁边的墙根下面,蹲在这里我能清楚的听到两个哨兵的谈话,我与他们只有一面墙的距离,近在咫尺。
要干掉这几个敌人并不难,但要保证不发出任何响动就没那么简单了,这时我不禁怀念起忍者,要是那家伙在的话,根本用不着这么小心翼翼,要说背后抹脖子,我们谁也比不过他。
可惜,我那帮兄弟,这时候还不知道在哪片战场里打滚呢,说不定他们的处境还不如我呢。
平稳了一下呼吸,我紧紧握着军刺从墙壁后面闪身跳到车头的位置,这里是他们的视觉死角,两边都看不见我。但只要冲出去,立马就会暴露,所以必须引开他们的视线,哪怕只有两秒,对我来说都足够了,于是我从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子,夹在两指之间,猛然甩向车尾。
石子打在地面发生轻微的声响,顿时吸引了敌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向后面看去,趁此机会,我闪身而出,几乎瞬间出现在二人身后,右手军刺直接捅进一人后心,同时左手勒住另一人的脖子用力一扭,只听咔嚓一声将其扭断,然后迅速拔出军刺,身子一低,滚到车底。
尸体随之倒地,发出轻微的声响,另一侧的三个人察觉到不对劲,赶忙从车尾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