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六十八章:心之源撼
太多的生灵太多的心,此时都有同一个疑问,就连这最终决战本身的意义都像是被这一种疑问困惑压下,像是连被隔绝在这种战争之外宇宙战场之主都情不自禁投往那轮转得久于太苍的古老,极速回归的光阴像是悬于最梦幻的点上却不顿,有太多意志想要将这一点压下,使真相水落石出,但是谁敢?即便是妖魔的神之尽头都未能这么做,他们无法做!
“为何我会有这一种感觉?”族为苍穹霸主而不负此名的鹏霄神色虚幻而困惑,在这个时候不禁呐喊质问,却张不开震宙天鹏唳天的口而喝出来,在这个时候它竟是感觉自己回到了雏鸟的时代,甚至回到那震宙天鹏仿佛一座宇宙的蛋壳中,在母性的温柔中歆享,那是任何生灵都向往的起源时,可此时它竟宛若以整个震宙天鹏意志的身份落在那蛋中,就像是整个震宙天鹏一族回到了孕育诞生的一刻,在欣喜与颤抖,敬爱着感恩着真正的始源!
“神界竟是准备了这种底牌?”威严而霸道的皇子抬头望着那不可见不可名的极古,却只感能够被蔑世皇剑都选择,在这场万宙不见最终决战中为妖族立勋的他在这一股极古气息面前是何等地渺小,甚至他竟有一种感觉,即便是他此时手握的蔑世皇剑之主,那位他无限崇敬信仰的世界之皇先祖盖世妖皇在这种极古面前都要受到某种制约,这使得立志于为妖族领袖而横扫世界再创辉煌的他如何能够接受,心中有一种太久未有过的烦闷与悸动,却更有一种他自己也说不清的朦胧敬畏感!
“这是幻?……是虚?……亦或是空?”幻罗刹亦在仰望那种极古,一尊世界级天才的感知竟是完全被牵制,这使得她本能都抗拒着这种最不利于其无边魔威杀力发挥的心态,但凭其意志力竟是在此时的帝休沙漠势中改变不得,只得不断揣踱着那令世界气运叹息般神军底牌的真实,她感受到了自己最熟悉的幻,然而她又明白这绝无法以幻来表达,并且作为魔的她此时颤抖,产生无限厌恶!
“这种无法掌握的感觉,实在是受不了啊……”手中那魔狱灭绝涛的汹涌力量都被生生止住,连那魂邪魔帝的虚影都仿佛荡然却显得最为矛盾与狰狞,在这一极古气息中他狰狞地想要用手将整个世界化作囚笼掌握,更像是要以自己的魔力将这一切都给碾为粉碎,这正是出于他一心亿用、百万玄傀种种威名中对于傀儡乃至一切魔的掌控**,可在这个时候他伸出手去,竟是感觉完全控制不了那极古,这令他不自禁要歇斯底里,却喊不出来,心中有一种平静抑制着狂躁,那代表着什么?简直如同冰雾的迷梦,世界气运都解释不开如此谜题。
“就算不及那个人,还是想要试试看我的刀究竟能不能做到。”仿佛是钢铁雕塑般的青年亦凝望着理府戊子的方向,他的手中正是自己的本体湮生妖刀,尽管身体与本尊都在破碎,尽管在被妖帅拯救之后根本没有回复的机会,可他凭一种斩不断的坚定刀意生生站立在妖军前方,先前承受着神魔气势的冲击,此时则凝望神帅,手与刀都不禁颤抖着,体内每一个细胞与魂魄中的念点都情不自禁要发出兴奋的呐喊,像是要对未有过的强敌发起挑战,战的不是任何一尊神或圣者虚影,而是那极古,令世间一切颤抖而无法理解的古老!他不知道这一刀能不能斩出,但他刺激着绝对的意念,偏偏要斩往!
“古怪。”噬魂菠菜厉古智只说出此二字,眼神像是无比的淡漠,实则却也被这现象惊动,他自问在无限纠纷,乃至那复仇的执念中已经修心到极高境界,然而在此时古井终究涟漪了,面对这以其阅历无法理解的极古他自然感到了古怪,他本能的好奇令其禁不住想要探寻出这一种未知的真意奥妙,但就算是在意志面前也有一种无形阻隔,莫说是做到了,连这么想似乎都行不通,他依旧淡漠,坐于地却胜过老僧古佛,周围光晕摇曳之间是难言的阵纹化。
“得见如此之辉煌,实我之幸,快哉!”龙成也感受着那极古的气息,却是闭目感受,神色肃穆中极为矛盾地一声爽朗大笑,像是有光影浮动,在他的胸口处,其玉心显现,缔结一种英雄光。他这笑不是一瞬,长笑郎朗,笑声亦在神阵之中传播。他亦感觉到了寒骇与茫然,甚至都看不透这极古的真相。那未知的神秘中代表了什么?他就算再睿智十倍也不知,但他没有强求破解悉知,他只知道这力量此时掌握在理府戊子的手中,生生抵御住了来自妖与魔的无尽攻伐,这就已经足够。这是属于神的力量,是他们神军的底牌,是真正的文明之伟大,他在意的便是凭这一股力量破妖军魔军,还诸世埋骨之大愿!
青辰雨目光闪烁,在这个时候他身后没有人皇虚影站立,像是失去先祖庇护的人皇后裔没有陷入那孤无惶恐境地中,他思索着真相,手中的剑却连连激发战意之鸣动,寒光无限凌厉地破杀妖芒,将无数抵挡在前的金黄色妖力都生生撕碎瓦解。谁能抵挡这种力量?握着青云剑的青辰雨感受比别人更多,他隐隐察觉到这一柄人皇之剑竟是在与极古共鸣,这一种共鸣不像每一个神发自内心的崇拜信仰,却是平等的,在某种程度上青云剑与其站在一个平面,这是神看不到的平面,但惊人的意志使青辰雨在非神所能窥探,那比起法则起源都要更加不可思议的领域之中竟是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