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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汉钧看着唐铮的眼神,心头狂跳,竟然有一种恐惧的念头。
“怎么会这样,我怎么可能害怕他,他现在就是就是一只蚂蚁,任我蹂躏,我岂会怕他。”宋汉钧连忙自我安慰。
但仍然心神不灵。
“不行,若是叶叮当有个三长两短,唐铮肯定会向我寻仇,太麻烦了,既然已经伤了叶叮当,那我就一不做,二不休,把这里所有人都干掉,那就没有人知道这件事了。”宋汉钧咬牙切齿,心中暗想。
唐铮狠狠地盯着宋汉钧,双目几欲喷火,道:“宋汉钧,你太卑鄙了,分明你已经赌输了,却还要动手,我誓一定不会放过你,叮当若是有个三长两断,我一定会用你的性命来祭奠叮当。”
宋汉钧闻言,眼中杀机愈浓烈。
秦霸天也回过神来,深恶痛绝地吼道:“宋汉钧,枉你还是宋家的人,竟然输不起,还这样卑鄙地对付一个后辈,真是令人不齿,天下人都会看不起你。”
宋汉钧面色铁青,道:“一派胡言,我是什么人不是你们来判定的。”
楚少锋原本眼见叶叮当赌赢了,大喜过望,可转眼宋汉钧盛怒之下竟然又增加了一招,让现场的局势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变化对他而言是绝对有利的。
于是,他迫不及待地说:“宋伯父,这些人死有余辜,再接再厉,把他们统统干掉,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宋明看了唐铮怀中生死不知的叶叮当一眼,连忙说:“父亲,少锋言之有理,放他们走就是放虎归山,会有大麻烦。”
唐铮都他们的话充耳不闻,抱起叶叮当径直向外面走去,叶叮当已经完全昏迷,必须尽快救治。
当唐铮路过宋汉钧身旁时,宋汉钧眼中杀机迸,反手一转,刀光闪烁,径直攻向唐铮的要害。
显然,宋汉钧已经下定了决心,准备出尔反尔,不遵守赌约,义无反顾地朝唐铮痛下杀手了。
“卑鄙,住手!”秦霸天见状,勃然大怒,就像是猛虎下山一样,双手成爪,扑向了宋汉钧。
可他距宋汉钧尚有一段距离,根本没办法救唐铮。
唐铮受了重伤,根本没办法催动真气反抗,可他抱着叶叮当更没有闪躲,而是仿佛没有看见一样,大步流星地朝外走。
眼见大刀就要劈中他的脑袋了,这一下非把他的脑袋一分为二不可,宋汉钧脸上露出了得意之色。
宋玉和楚少锋也露出释然的畅快表情,只不过宋玉看向唐铮怀抱中的叶叮当时,尚有几分可惜,心说,叶叮当这般死心塌地地跟着唐铮,岂不知这就注定了她的命运。
此刻即将香消玉损,那就是她的选择,是她的命。
唐铮迎着刀锋,不偏不倚,但脚尖不着痕迹地朝地上轻轻一勾,一道亮光猛地从地上飞起,挡住了大刀。
一只手稳稳地握住了剑柄,这是一柄残剑,已经只剩下一半的剑了。这就是方才叶叮当的佩剑,只是被宋汉钧给斩断了。
然而,残剑依旧有威力,在唐铮手中爆了新一轮的生命力,这残剑平平刺出,一剑又一剑,看似轻飘飘的,没有丝毫威力。
但一连串叮当的刀剑相击之声不绝于耳,宋汉钧的大刀再难近唐铮分毫。
唰!
忽然,又是一剑刺出,竟然斜斜地刺向宋汉钧的胸口,从下向上一挑,仿佛要把宋汉钧给开膛破肚一般。
宋汉钧连忙运刀抵挡,而此刻,秦霸天也终于来了,一双手爪猛地抓向宋汉钧的胸口。
宋汉钧身体向后弯去,想既避开秦霸天的这一抓,又想躲开唐铮这一剑。
刺!
宋汉钧胸口的衣服直接被秦霸天抓破,但秦霸天力道已然用尽,无法再进一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招落空。
眼见唐铮手中的残剑力道也将用尽,宋汉钧松了口气,嘴角露出了轻蔑之色。
这二人想对付他,简直就是痴人做梦。
唐铮的剑若是再长几分,那宋汉钧就必定会被刺中,然而,残剑已残,威力大减。
宋明与楚少锋几乎要欢呼起来了,他们很明白唐铮这一击未中,那等待他的就是宋汉钧的雷霆反击。
眼见这一切已经成为了定局,有人欢喜有人愁,但唐铮心中绝对没有这两种情绪,他心中只余下滔天的怒火以及汹涌澎湃的杀机。
突然,劲道已然耗尽的残剑脱离了唐铮的束缚,猛地向前飞了出去。
这一切毫无征兆,所有人都没有料到这穷途末路的一剑竟然又会焕生机,宛如枯木逢春。
残剑长驱直入,凌厉万分。
宋汉钧双目暴睁,怒吼道:“不!”
他迅地向后躲闪,然而却根本躲不过这凌厉的一剑,只看见剑光一闪,已然刺中了他的胸口。
“啊!”宋汉钧爆一声震天的惨叫,踉跄后退,捂着胸口,鲜血顺着指缝流了出来。
他的右胸赫然插着一柄残剑。
他的脸色已经变得苍白,骇然而不可思议地看着唐铮,怒吼道:“不可能!”
但,这一切已经是事实了。
唐铮看也没看他一眼,抱着叶叮当径直从他身边走过,而宋玉和楚少锋面面相觑,脸上全是惊恐之色,眼见唐铮走来,他们却没有一丝阻拦的勇气。
虽然所有人都知道唐铮已经受了伤,可那一往无前的气势依旧让人丝毫不敢小觑,反而心中生出一丝畏惧。
唐铮目不斜视,只是抱着叶叮当,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