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绿的石室中,透着深绿色。高良军惊呼出声来,“这是我们开始经历的石室,徐,徐汇,就死在了这里。”
“不对。”藤原三打断了他的话道,“这里只是像而已,你难道忘了吗?哪里几乎被我们炸毁了,还有,你难道忘了那木桩?你看,这里那里有木桩的影子?”
高良军越听越害怕,冷汗滴落,颤抖声中,牙齿嘚嘚打颤,他怯怯地窥觊了下四周,发现并没有木桩,才松了口气。
“这,这是什么东西。”高良军惊颤地指着晶莹碧绿的地板下。
我低头看了一眼后,整个后背都疆了。只见地面上,可以隐隐看透地板内部的情况。在哪绿盈盈的石板下,一个貌似婴儿模样的东西,睁着远远的大眼睛,凝视着地面上的我们。那稚嫩的脸颊上,居然挂着甜甜微笑。
旖旎一把搂住了我的手臂,惊叫道,“好像是小孩。”
我看了下洞内,这丈许的石室内,地板下面隐隐都是种古怪的事物,在我目视范围内,我惊愕地发现,这些被封印在地板下的小孩,无论是动作和样子,都一模一样,即便是那古怪的微笑,也如同一个模子炮制而成,没有分毫差别。
旖旎紧紧搂着我的胳膊,我能清晰的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想安慰她,拍了她的胳膊几下,她颤抖地看着我,目光变得娇羞起来,最终放开了我的手臂。
我暗自责怪自己的鲁莽,她依赖我,不是我期盼已久的吗?可是被我随意的举动破坏了气氛。
“奶奶的,这些人怎么这么残忍,怎么把这些婴儿封印在了地板下?”罗汉痛心疾首,看表情似乎是想起了自己的儿子。
“不会那么简单!”卓步飞打量着婴儿的造型,也不明白其中的关键。
藤原三沉思道,“这会不会是鬼婴?”
“鬼婴?”卓步飞又打量了片刻道,“不像,这些婴儿的模样一样,我总感觉这会不会是故意做出来的东西,吓唬闯入这里的人。”
“对,我觉得老卓说的有道理。”罗汉打量着地面,“就算是双胞胎,也不可能这样的相像,而且这么多,怎么也解释不过去呀。”
“爹,那这些究竟是神东西。”旖旎惧怕地问道,“这些如果不是小孩也说不通呀,你看,他们的鼻子,眼睛,还有笑容,都是活生生的呀。”
卓步飞摇头道,“这些我感觉应该是用什么材料做成的,但具体有什么用,我也不清楚。”
我突然想起曾经见过的一名外国传教士,他们所说的一些奇闻,脱口而出,“这些会不会是人形寄养偶?”
高良军双眼泛出兴奋的光芒,似乎也想到了什么道,“如果是真是寄养偶的话,那就发财了。”
“程兄弟,什么是寄养偶?”罗汉好奇地问道,“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
“我曾听传教士讲,寄养偶是国外的一种邪术,为了留住将死去的亲人,以最名贵的材料制作成人偶的样子,以亲人的鲜血浇灌祭拜,就可以将希望留下的人的灵魂封存在人偶里面,听说久而久之,就可以和人偶沟通。”我看着封在地下的婴儿道,“你看这些婴儿一模一样,这会不会类似于寄养偶的一种巫术呢?”
“有可能。”卓步飞从地上站起来道,“我仔细看了看,这些婴儿应该是用一种近乎人肉色的石材雕刻而成,所有几乎可以以假乱真。”
“肉色?”高良军呢喃道,“我看更像人。”他心脏狂跳起来,颤声道,“这会不会是尸体做成的,人皮包裹着,我们之所以看不出来,是因为封存在了地下,背部才是秘密的关键?”
我手中的夜明珠一颤,掉在了地上,完全被高良军大胆的猜测所震撼。就在此刻,白头翁颤声道,“老卓,我,我可能知道老猴子为什精神失常了。”
顺着白头翁的视线望去,只见在石洞的另一处石壁上,一座古怪的石台上,残留着血迹斑斑的残肢,而那墙壁上,正出现了一名如同地面下封存的婴儿一模一样的婴儿,正露出狰狞的笑容,却诡异的贴在墙壁上。
在上方的虚空,不断滴下水珠,渐在了石台上,可是这些水珠的颜色,竟然是赤红颜色,慢慢才发现,那是鲜血。一滴滴鲜血不断滴在石台上,血花四溅。
洞壁上残留着开凿时粗细不一的纹路,黑褐色的渣滓残留在峭壁上,泛着让人毛骨悚然的惊悚感。
古怪的水槽周围,散落着斑驳血迹,夹杂携带着许多看似肢体残滞的残留物,旖旎已经开始干呕起来,我麻木地跟着卓步飞向前望去。
这是一座古怪的建筑,可以看到的地面上,鬼绝的人形器物平躺着,不断传出汩汩的响声,仿佛烧开了沸腾的水一般,咕嘟咕嘟的回到在周围,如重锤,敲击我的心坎。
一股浓郁的味道涌来,我下意识将白纱布封紧了自己的口鼻,但那刺鼻的味道丝毫没有减弱,反而过滤出一股让人十分明确的血腥味。
目光落在了墙壁上,露着狰狞笑意的人偶上,那活灵活现的样子,甚至让我怀疑眼前的一切极具不真实。
卓步飞回过头来,望向白头翁道,“不是你想的那样,这是一座塑造陶俑的地方。”卓步飞拿起石台周围的残滞道,“这都是一种粘性极高的白垩土,经过这下面的涌出的水银洗练,沉淀而成。”
白头翁接过卓步飞手中的东西,捏在手中十分冰凉,可确实感觉到湿泥土的感觉,他指着墙壁上的褐色渣滓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