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很吃惊?”
徐富生的声音也变年轻了,和蛇一样,退了一层皮。
顾秋挣扎起来,哀嚎中,不住颤抖着,脸上的皮肉松弛了下来,如同泥巴一样脱离了身体,从她衣服中流出,摊在了地上。
她看着自己的血肉,颤抖道,“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徐富生忙奔来过去,安慰道,“秋儿,没事的,没事的,这是你重生了,服食凤凰血丹都是这样,以后你每年都会脱一次皮。”
顾秋看着地上皮质层,颤声道,“不,我不要,我不要。”她盯着双手,痛苦地捂着脸颊,蹲在了地上。
徐富生安慰道,“你知不知道,古往今来,有多少人想要得到这东西,可是他们压根以为都是传说,但这是真的,由我的先祖炼制出来的,可是被那可恶的顾家人偷走了。”
程耿骇然听着徐富生所说,他看着顾秋的皮肤再次长出来。
徐富生欣喜地盯着自己的杰作道,“你虽不是我亲生的,但是这些年,我当你是亲生的,只有你和我配服用这凤凰血丹。”徐富生仰天疯狂大笑道,“秦皇不配,顾家不配,只有徐家人配。”
他笑了许久,冷笑道,“这顾家人也够笨的,明明知道这是凤凰血丹,竟然没有服用,反而把药性降低,送给了秦皇,这是他们的计谋,他们顾家一心渴望杀了秦皇,但是根本没有办法近身,只能想到了这种方法,他们要让秦皇一辈子生不如死。”
“这是为什么?这究竟掩藏了什么秘密。徐家和顾家有什么秘密?”程耿忍不住问出口。
徐富生那俊雅的面容露出邪异的微笑,“也是该这个秘密真相大白了,让你们死个明白,免得到了阴间,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死。”
张啸林痛苦地哀嚎了声,整个人坐了起来,看着场中的顾秋和变成了少年的徐富生,满满的不可置信。
穆先翠心中大喜,忙奔袭了上来,扶着张啸林,嘘寒问暖道,“啸林,你,你还好吧?”
张啸林颤声道,“死不了。”
穆先翠深深叹了一口气,“吓死我了,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张啸林伸手抓着自己的双腿,任由他怎么用力,可是都无济于事,没有任何的感觉。穆先翠怕他伤心难过,安慰道,“没事的,就算你永远站不起来,我也会在你身边。”
张啸林泄气地盯着自己双腿,眼眸中闪现出哀伤。他使劲打了自己腿两下。穆先翠忙制止住道,“你这是干什么?大不了我们去麒麟重水中在试试,总会有希望的。”
张啸林听到了他的话,充满希望地看向了穆先翠,“现在,我现在就要去。”
穆先翠一愣,忙点头道,“好,我这就带你去。”她抱起了地上的张啸林,向着入口走去,片刻中消失在了入口中。
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徐富生并没有阻止,冷笑了一声,向程耿道,“你不是想知道吗?那我就告诉你经过。在遥远的先秦时代,七个国家同时出现在这个天下中,秦皇横空出世,以霸绝的手段,灭六国,扫平环宇,统一了天下。”
程耿这已经是第二次听到秦皇的威武事迹,顿时憧憬道,“那他是何等雄姿,是天下大气运之人。”
“大气运?呵呵呵。”徐富生笑得很轻蔑,淡淡道,“他是很厉害,那又怎么样?还不是永生沉睡?”他看向地上的白骨,喃喃道,“到是可惜了这些无辜的性命,在这里成了孤魂野鬼。”
程耿再次看向枯骨,奇道,“你是说这些人都是被冤死的?”
徐富生道,“何止是冤枉,或许他们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死。”
程耿不可置信看向徐富生。
徐富生笑道,“这罪魁祸首就是顾家的先祖顾钬。”
程耿一颤,看来这其中隐藏着什么秘密,紧紧盯着徐富生。
徐富生似乎在酝酿情绪,稍顿,他想着自己所看到的族谱,慢慢陷入了回忆中。
秦皇穷兵黩武,扫清六合后,统一了七国局面,建立了更为强大的秦国,可是时间一久,他慢慢觉得自己失去了斗志,他开始为百年后的事情担心起来,命人建造了帝陵。为了抵御外敌,他征召天下人来修筑长城,一时人心惶惶,叫苦不迭。
六国余孽也不甘于平静,不断谋划着复国的信念,更策划了一起又一起刺杀事件,让秦皇苦于应付,但一次又一次镇压了下来。
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秦皇为了巩固自己的权利,宣扬自己的威德,他开始巡视天下,然而第一次他只是巡游了先秦崛起的地域,贵在祭祖。
第二次他有预谋姓的开始巡视六国封地,这次就不顺利了,遇上了大风作怪,损失惨重,顿时觉得晦气,于是改水路,可是更不巧,遇上了恶水阻隔。他遇上了刺客,又遇上了天险,于是就地取材,祭祀水神。
他命人找来了曾经得到的一块玉璧,这是世间最好的美玉,祭祀后,沉入了水中。说来也怪,这水恶竟然稳住,行船离开了这里。
这块玉璧所得之所,正是被誉为当时天下杂家本源的方家,甚至为此杀了很多人。这方家主门徒众多,而这块玉璧,就是当时他的爱徒,顾钬无意所得,并将其制成了玉璧,献给了自己的老师作为寿辰礼物。
方家主被杀后,门人开始躁动起来,顾钬尤为愤恨,他觉得是自己害了自己的老师,于是纠集了师兄弟,多次谋划了刺杀秦皇的事件,但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