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格丽特无奈的摇摇头：“我也这么想，可惜博格纳不这么想！”
方寒问：“他还要容忍？”
“毕竟当初打造他们耗费了庞大的财力人力。”英格丽特道：“他也负不起这么大的责任。”
“那就有好戏看了！”方寒道：“他们会再来的！”
“你小心点儿，我怕他们会报复你。”英格丽特道：“布鲁克斯看到你了！”
方寒微笑：“他们不是没杀过我！”
英格丽特想起方寒当初遇刺，很猖狂的当街刺杀，没能奈何他，这种程度的刺杀都杀不掉他，他们想必也死心了。
英格丽特道：“杀不了你，说不定要找安妮科尔。”
方寒道：“安妮这阵子呆在家里。”
“那就最好。”英格丽特点点头道：“这次的事全靠你。咱们fbi也脸上有光，占了上风！”
方寒道：“尽量说服博格纳吧，这帮人太危险，越早解决越好！”
“博格纳也不能完全做主。”英格丽特叹了口气：“这种事出力不讨好。谁也不想沾！”
不管哪个国家的官场，都是有潜在的规则，前任的得意之作最好不要动，否则会惹火上身。
————
安妮科尔听到方寒的警告，乖乖的呆在庄园里，她原本就喜欢安静，在庄园里看看花，读读书，练练方寒教的功夫，过得很充实。或者去麦肯庄园，与南希一块聊天。
江小晚与齐海蓉是闲不住的，在庄园呆了两天就觉得闷，即使庄园很大很漂亮，她们仍跑出去玩。
方寒要陪着她们。刚要走，一架黑色直升飞机缓缓落到庄园草地上，埃尔顿跳出飞机，请方寒马上赶过去。
方寒无奈，只能交待她们小心一点儿，正义与秩序的人应该不认识她们，他预感得到。她们今天之内没危险。
方寒坐上直升机，来到纽约的cia大楼前，这座大楼与一般的写字楼没什么区别。
楼外有几辆警车与救护车，警方已经设置了隔离带，方寒刚坐直升机下来，一身黑色西装。英姿飒爽的英格丽特迎过来。
不等方寒问，英格丽特道：“人体炸弹，一个女人想闯进楼，被保安挡住了，她引爆了身上的炸弹。目前两个保安死亡，两个cia的人受伤，已经送去医院。”
方寒皱眉：“谁做的？”
“人已经炸得不见影子。”英格丽特摇头道。
方寒道：“博格纳呢？”
“他现在估计被上级训呢，这脸丢得太大！”英格丽特摇头道：“先要弄明白到底是谁干的！”
方寒道：“估计会有人发表负责声名！”
方寒苦笑道：“估计是正义与秩序，我真不想管他们的破事儿！”
“你已经掺合进来了。”英格丽特道：“去看看现场吧，说不定能找到灵感，看出来什么。”
方寒无奈的点点头，忽然止步：“对了，提醒一下fbi的同事，加强警戒，防备人体炸弹！”
英格丽特一怔，忙点头，迅速拿出电话打出去。
两人撩开隔离带进去，里面一片狼藉，一堆堆瓦砾散落四处，爆炸的威力不算很大，否则早就把楼炸塌了。
地上有几片发黑的血，一帮警察在瓦砾中寻找残肢断体，偶尔找出一个部位，放到旁边的塑料布上，准备最后拼接。
方寒摇摇头，两个保安太无辜，至于那个白领女人，不知道是被逼的还是自愿的。
方寒想看看到底是不是正义与秩序的手笔，米国得罪了太多的人，某个极端组织所为也说不定，未必非是正义与秩序。
他沿着大厅走了一圈，忽然在一片瓦砾前停下，弯下腰，缓缓捡起一块黑色的木块。
方寒叹息一声，这是那个黑色雕像，正义与秩序他们所信奉的，一直带在身边的雕像。
英格丽特扭头道：“什么东西？”
方寒把黑色小木块递给她：“眼熟吗？”
“不认得。”英格丽特摇头。
方寒道：“他们身边带着的神像！”
“啊，是这个！”英格丽特脸色一变，沉声道：“果然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