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的机会实在太好了,条件太优越。
盛管家见她很淡定,不知道她明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却也不便说得太清楚。便对她说:“少夫人,你先休息一会儿。推磨我不行。转几圈就晕了,面我能端回来。”
麦穗儿便将簸箕面盆交给他,叹了口气说:“大志叔啊,哪里还有时间休息。娘估计都饿了。我去做饭了。”
进了厨房,先是和面,然后去外面的菜地里。
才推开菜地的篱笆门,韩冬羽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塞给她一个纸包,小声说:“穗儿,这个给你。拿好了。”
麦穗儿拿着纸包,捏了捏软软的。
她不知道是什么,刚想问一问,韩冬羽已经不在了。
她轻轻笑了笑。。蹲下身子,从篱笆的空隙处看外面没人,轻轻打开纸包。
黑乎乎红褐色的红糖,散发着一股重重的甜味儿。
她心里一热,将纸包揣进怀里。
韩冬羽对她实在是太好了。红糖白糖在这个时代来说,是极其奢侈的,尤其是红糖,十分的珍贵,一般的人家根本就吃不起,以前她为了姐姐麦花儿葵水量多一点,怕她肚子疼。曾经用了一个月的盈利帮她买回一斤,她都不舍得喝。
而且红糖须是得去镇上的铺子里才有。
只是一会的功夫,韩冬羽是从哪里弄来的呢?
吃过饭,厨房里只有她自己。
她忙烧开水冲了一碗红糖水,喝着红得发黑的甜的掉牙的水,一股股的暖流进肚子。疼痛似乎马上就消失了。
韩大哥,一定是韩大哥。
她忽然想起今天那三个怪怪的小孩子。
一定是韩冬羽帮着教训了他们,怪不得他今儿绝口不问去镇上的事儿,也没问豆腐花有没有找麻烦,甚至她有一句没一句地说起。他都没过问,只是淡淡的听着。
看来做好事绝对没错。
有韩冬羽在,她的信心顿时倍增。
比起穆丹丹来,盛夏似乎更在乎韩冬羽。
喝过红糖水,又有了靠山,心里舒服,也没什么事儿干,便歪着头靠在椅子上小息,不一会,竟然睡着了。
盛夏听完娘的话,说麦穗儿想去燕京,想了想说让他再好好想想。便回了馨园。
推开门进了屋子,一道夕阳照在麦穗儿脸上,红扑扑娇艳艳的,起伏的胸口一上一下的,很有肉感。
心里一热,身下就硬邦邦的竖了起来。
想起前些天的抵死缠绵,嘴角扯起一股坏坏的笑意。上前抱起麦穗儿就放在床上。
被惊醒的麦穗儿发现盛夏眼里的异样,和举动,知道他要做什么,慌忙说:“不行,夫君,为妻今儿不方便。”
盛夏略显yín_dàng却更加性感的眼神流光溢彩,他慢慢俯下身子咬着她的耳朵小声说:“有什么不方便的,为夫方便,你就方便。”
说完伸手就脱她的衣服。
虽是一点没有要她做夫人的意思,但是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也不妨当做个侍妾先受用着。
感觉倒是不错。
麦穗儿瞬间奔溃。
使劲推着他说:“夫君,真的不行,会生病的,我来葵水了,肚子会疼的。”
“来葵水了?”盛夏听麦穗儿娇吟般的说完,一点没在意,反而更加有兴趣地嬉戏般的说:“这样不更好,这叫浴血奋战。”
说完不等麦穗儿再说话,毫不怜惜的压了下去。
尽管她很是顾忌,一点没配合,只是忍受着。却很悲哀的感觉还是*迭起,一浪高过一浪。
终于停了下来,屋子里散发着浓烈的血腥味儿,实在没了精力去看,她沉沉的闭上眼睛。
脑子里还迷迷糊糊的想:爱一个人,*真的是一种享受,这么特殊的时期,也这么满足,甚至比平时还要容易,太特么的不可思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