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穗儿配以呵呵一笑:“掌柜的过奖了。虽不很精却也不傻。”
说完对掌柜的说了声:“抱歉。”便牵着喜郎和麦宝儿一起向王府街走去。
喜郎高高兴兴的一只手牵着麦穗儿的手一只手牵着麦宝儿的手,身子腾空,双脚缩起。让两人提着他走。
三人走到王府街口,麦宝儿弯下腰对喜郎说说:“喜郎,跟舅舅去看一个老公公老婆婆
喜郎忙摇着头:“不去,老公公老婆婆都是格格巫。”
麦宝儿笑直起身子:“四姐,喜郎老是说格格巫格格巫的,那是什么啊?”
麦穗儿笑着说:“是我瞎说的,吓唬他的疯婆子。”
麦宝儿轻轻拍了拍喜郎的小脑袋:“喜郎,要是被你舅母听见了,可要打屁股的。”
喜郎对着麦宝儿做了鬼脸:“打舅舅的屁股。”
麦宝儿提着存香带给爹娘的东西,去看丈母娘。他承诺过,每隔两三天就要去看丈母娘。存香自然很卖力的搜集一点东西带给爹娘。
麦穗儿牵着喜郎的手去韩王府,前十天下着小雨雪,已经二十天没来了。
心里有点忐忑不安,盛夏回来这么久,却只回过一次家,只住了一个晚上。她从韩王那里打听过,知道他还在都城。却再也没看见过。
他甚至没留下一言半语,让她心里很不是个滋味。
每次从都城回去盛夫人都会问她见没见盛夏,她都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而且很多次他都去翠玉楼将包子钱结走,看着掌柜的疑惑的目光,她只好说她知道这事儿。
却是将韩王过些日子给她的画册的银两按数量交给盛管家和麦穗儿。
这次来的时候,盛夫人又要她打听盛夏的消息。
她有点怕见到盛夏,不冷不热的态度让她有点难以接受,却又想看见他,知道他的近况,毕竟他是自己从心底爱的人。
喜郎去韩王府总是很高兴,韩王会给他很多好吃的好玩的,邢谦叔叔还会给他玩自己的剑。
他跑上前去敲着韩王外府的不起眼的大门,清脆的童声喊道:“太爷爷,开门,福爷爷开门,福头儿开门。”
麦穗儿听忙捂着他的嘴:“喜郎,没礼貌,叫太爷爷,福太爷爷。”
“福头儿福头儿。”喜郎顽皮的一连声地说:“斧头儿斧头儿,娘,福爷爷是斧头变的吗?”
麦穗儿笑着吓唬他:“是,所以要好好的叫他福爷爷,瞎叫的话,小心被斧头砍舌头。”
喜郎慌忙将嘴唇闭得紧紧的,只管敲门。
看喜郎幼稚的样子,麦穗儿笑了起来:“喜郎,只要你好好的叫人,就不会被砍舌头了。”
喜郎慌慌张张的看了看左右,将麦穗儿拉的弯下腰才说:“娘,喜郎不要被砍舌头,砍了舌头就变成天语叔叔了。”
麦穗儿轻轻地戳了戳他的额头,笑着说:“喜郎,不可瞎说,天语叔叔听了会难受的。天语叔叔了是生病了,才不能说话的。”
娘儿两在门外等着福头儿开门,忽然喜郎这只街道一头说:“娘,娘,看……。”
麦穗儿顺着喜郎的指头看去,却是韩冬羽盛夏一红一白,器宇轩昂飘逸出尘的走来,后面还跟着七八个英俊的男子。
这些男子都很出众,韩冬羽盛夏更是超凡脱俗,盛夏眼里温暖的光芒照了过来,宽宽的王府街更加高贵起来,麦穗儿只觉心狂跳起来,好像有光芒四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