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去……”贝舒檬拉住了他,声音轻轻的,带着无助和绝望,她上下牙关打着颤,声音抖得厉害,“别去……”
“柠檬……”看着她这样,夏泽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刀子活生生的剐开再撒上了盐一样,“你怎么那么傻,你就偏偏非他不可吗?”
“不要去……”贝舒檬一个劲的重复着。
夏泽败下阵来,沉重的叹气,“好,我不去,我不去。”
贝舒檬的唇角扬起一抹安心的笑容,脑袋一沉,就倒在了他的怀里。
烈酒上头,没给她什么耍酒疯的机会,直接就醉倒了。
夏泽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直奔着楼上。
衣服湿了,他干脆将她衣服都脱了,又拿出新买的睡裙套在了她的身上。
做完这些后,他觉得自己都快要憋炸了。
冲了个凉水澡冷静下来后,他才披着浴袍出来,坐在了她的床边。
咚咚的敲门声响了起来,夏泽起身打开门,是一个佣人拿着笔记本给他,“少爷,这是贝小姐的笔记本。”
“好。”
床上的贝舒檬忽然剧烈的动了起来,低喃了一句:“别走……”
夏泽连忙坐回了原位,攥住了她的手,轻声细语的道:“不走。”
贝舒檬这才没继续闹。
一手拉着她,一手控制着笔记本,好在地上铺着地毯,笔记本竟然没坏。
页面还是之前停留的那个地方,夏泽纳闷的点开,里面的画面让他震惊不已。
这不是姜易的妹妹吗?
他们这是什么情况?
难怪贝舒檬的情绪波动这么大,这个畜生!竟然跟自己的妹妹搞到一起去了?!
心里头的火气噌噌的往上蹿,夏泽忽然觉得自己当初就不应该那么轻易的把贝舒檬拱手让出去!
“为什么不要我……”贝舒檬不安的动了动身子,眼角流下了眼泪。
夏泽合上了笔记本,大手在她头发上轻轻揉了两下,“要你,我要你,不管你什么样子,我都要你。”
可惜,睡梦中的贝舒檬压根没听到这话。
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贝舒檬觉得自己头痛欲裂,像是要炸了一样。
才坐起了身子,夏泽就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头拿着醒酒汤,“你要是再不起来,我都得强制性的把你拽醒了。”
贝舒檬低头看了看身上的睡裙,夏泽撒着慌,“让佣人给你换的,先喝了这个吧。”
贝舒檬松了一口气,接过喝光,“我好像睡了很久。”
“嗯,补觉。”夏泽说。
贝舒檬下了床,脚步还是有些飘,她看着床头的笔记本,瞳孔骤然一缩。
夏泽装成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你这个笔记本真耐摔,竟然没什么事情,我给你合上就放这了。说起来,你到底是怎么了?竟然喝这么多酒,我回来的时候你还哭了。”
贝舒檬这叫一个尴尬,她当时悲伤过度,都忘了是在夏泽家,不能这么放肆的……
“我……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吧?”她试探性的问。
“说了啊。”夏泽的话让她娇躯一僵。
“某人喝完了酒后,就一直往我怀里扑,说什么爱我,非要嫁给我,还说自己早就喜欢上我了,现在可后悔没嫁给我,跟我求婚呢。”夏泽调侃的道。
贝舒檬的嘴角抽搐了几下,“你还能要点脸吗?”
“你要是想要我可以送给你。”夏泽露出一个痞痞的笑意。
“你这家伙……再胡乱说话小心我抽你啊!”贝舒檬威胁着。
“你舍得吗?”夏泽的话让二人齐齐一怔。
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贝舒檬说:“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最近事情有点多,心烦意乱的,所以就想喝点酒。”
“你要是想喝,一个人在家喝,在外面不要喝酒。”夏泽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严肃,他很清楚昨天他是用了多大的意志才没做出像上次一样惹她生气的事情,这要是放在别的男人身上,未必会控制的住。
贝舒檬含糊的哦了一句,就没了下文。
“下楼吃饭吧。”
吃完了早饭,贝舒檬就拿着笔记本出门,去公司找了白泠泠。
白泠泠看完视频后比她要平静多了,毕竟事情没发生在自己身上,有足够的理智去思考,不像贝舒檬,如今脑子里头已经乱成了一团浆糊,不哭就不错了。
“江雅安和姜易应该很早很早就已经认识了,与其咱们在这乱猜,不如打电话问问姜易的父母吧?”白泠泠说。
贝舒檬立马反对,“不行,要是他父母给姜易说了怎么办?我们不是打草惊蛇了吗?”
“现在已经人赃并获,可以收网了,难道你还要怎么样吗?”按照白泠泠的想法,就是拿着视频走法院流程,二人离婚。
婚内出轨,财产也不用分割,那套房子也得还回来。
“这件事情我不会这么容易就算了的。”贝舒檬咬牙切齿的说着,眸光锐利,像是凌厉的匕首,泛着阴森的冷光,“我不会让他们二人好过的!那对狗男女,我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们呢?”
白泠泠伸手揉了揉眉心,“你还是别搞什么幺蛾子了。”
“泠泠!不报复他们我不甘心!”贝舒檬大声嘶喊着:“我现在都特么怀疑,那个江雅安的病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了!”
“病确实是真的。”白泠泠推过去了一份资料,“江雅安和姜易之前的事情,我也让人去查了,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结果。江雅安的病需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