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衣男子听完秦宁的话,随即火气升起道:“哎呦,你这小子说话实在气人,好,我就找个没人的地方弄死你。”
他也看出秦宁应该也是一个修道者,两人在这里动手难免会引来其他同门,到时候从这小子身上得到的东西可就不好说是谁的了,何况凭自己六等学者的修为还拿不下这个显然不能灵力外放的小子吗。
于是秦宁对古丽笑了笑,就和那黄衣男子一同走进了北边的林子,古丽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眼中含着泪水,久久的站立在原地,可直到日落西边到了回去的时候,也没见有人从林子里出来。
夕阳西下,一个女子望着北边的树林喃喃道:“他到底是什么人呢?”
终不见有人出现,她只好揉了揉眼睛转身跟上了前面已经走远的母亲和妹妹。
另一边,秦宁与男子走进了树林后,那男子自恃修为高强,对着秦宁勾了勾手指道:“小子,我就让你先出手吧。”
秦宁见此也不托大,就见他眼中精光一闪,忽的抽出镔铁剑来对着男子连刺三剑,其速如奔雷,其势如破竹,黄衣男子登时一惊,可再想掐诀已是不及,只能一边后退一边仓惶躲避,可秦宁所用毕竟是高阶剑法斩龙诀,两剑割断男子手筋,第三剑直接刺进了对方的丹田。
随着一声惨叫,黄衣男子就用满是鲜血的双手捂着肚子瘫坐在地上,表情惊恐五官扭曲的看着秦宁。
不到半个时辰,秦宁从树林的北边走了出来,他从男子的口中得知,解除这蛊虫的法子只有帮内高层才知道,而至于压制的方法他倒是知道一种,就是利用土属性之物来压制它生长,比如土系的丹药,宝物或是其他任何五行属土的东西。
除此之外秦宁还得知一个消息,那就是流沙帮近期似乎有大动作,帮内正在紧急调派人手,已将修为较高的帮众都叫到了一处,似乎不日将要外出。
除了这些,男子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秦宁自然也不会留下这么一个麻烦,况且这还是一只畜生,做完了这些,秦宁便想出了一个大胆的计划,接着一路向血丹教的方向赶去。
他先是在前往血丹教的必经之路上寻了个隐秘的山洞,接着将从巨型蛊虫体内得到的琥珀拿了出来,仔细的放在手中端详,按照那猥琐男子所说,此物与流沙帮中的圣石一摸一样,只是体积小了些,是纯正的土系宝物,犹豫片刻后秦宁一张口就将这块琥珀吐了下去。
琥珀一进入秦宁腹内,原本还在慢慢啃噬秦宁血肉的蛊虫似有了感应,开始向琥珀这边爬来,接着就十分痴迷的徘徊在琥珀周围,虽然时不时还会去啃噬秦宁的血肉,但频率却慢下了许多。
暂时缓解了蛊虫之祸,秦宁抓紧时间开始打坐修炼恢复修为,而这样的日子转眼就是两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在这段时间里秦宁终于恢复到了四等学者的修为,与此同时不出他意料的是,在这两个月里,外面时不时总会有身穿黄袍的流沙帮门人途径这里去往血丹教的山谷探查。
终于这一日,一只大队人马的脚步声从外面传进了山洞,秦宁暗道一句他们终于要动手了,随即停止了打坐吐纳,小心翼翼的走到洞口。
果然是有着数十人的一只队伍,浩浩荡荡的向着血丹教的山谷方向前进,只见这一队人全部身着黄袍,为首之人是一个中年的健硕汉子,而在汉子旁边还有秦宁认识的那个宋姓老者,整只队伍里,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怒意,看来一场火并是在所难免了。
见他们气势汹汹的向前行进,秦宁思索道:“流沙帮此去怕是与血丹教不能善了了,如此我便抢先一步入谷,好等待机会。”
想到此处,秦宁立即离开了山洞沿着一条偏僻小道绕到了血丹教所在山谷的后侧,那里有一处小路是当初自己砍柴时暗中探查发现的,可以不走谷口直接到达长石屋后面的山坡上,只不过没有法力的凡人是无法爬上去的。
沿着这条小路,秦宁悄无声息的进入到了谷内,因为之前开蒙一事,这里的血奴还没来得及补充,他随便找了间空的屋子就溜了进去,到了这时他只需耐心等待流沙帮的到来了。
时间慢慢过去,到了临近傍晚的时候,躲在屋内的秦宁忽听见外面传来了嘈杂声,心道这必是那流沙帮打上门了,随即溜出了屋子,潜入到谷口一侧的密林里,观察着谷口处的动静。
只见流沙帮的人从进谷开始不说一语见人便杀,当秦宁到达谷口时他们已经杀红了眼,这时忽然听得一声长啸,同时这长啸声中还夹杂着恫吓之音,显然是有法力加持的。
正挥刀砍杀的流沙帮众人被这一声长啸慑住了心神,身子一滞就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血丹教众也借机后撤与对方拉开了距离重整队伍,这时站在远处一直在观战的中年人眼中寒光一闪,对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冷笑一声道:“曹某还以为你这魔头不敢出来了呢?”
中年人话音刚落,紧接着黑袍罩身的血丹教主就带着一众红袍修士出现在了谷口,血丹教主对着流沙帮为首的中年汉子一拱手道:“曹帮主,我教有何得罪之处,你居然率人大肆屠戮我门下教众。”
中年汉子则继续冷冷的说道:“你们与本帮约定用圣虫血食来换取开蒙的机会,可是开蒙之后却将我帮圣虫杀死,而且还杀害了我帮四名高阶弟子,本帮今天来此就是来找你们算算这笔血账的。”
血丹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