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你真是害苦了我。”
“真的吗?”
“比真金还真。”
秦朝摇了摇头,闭口不言,再说还不知会惹来什么麻烦。
甘宝宝只一句:“我肚子里这孩子真的不是你的吗?小贼。”秦朝的闭口禅便又被攻破,明知解释不清都还是想要解释清楚。不然再被钟灵误会,被钟万仇、段正淳误会,再想解释都已经太晚。谁让他对生孩子研究已经深入人心,已开始闻名朝野,相关的小道消息更多。
他若要神不知鬼不觉地给某个女人留下一个孩子,那好像也是不得不在别人意料之中。怪不得钟灵要怀疑。怪不得木婉清要严防死守,始终不忘随机偷袭检查。怪不得镇南王要守在家里,不再急着出国旅游,好游戏花丛。要怪就怪秦朝呆在龚家酒楼太久,说离开还不快些离开。
从地下酒楼开工的前一天算起,入住龚家酒楼的正式人口都翻了三倍不止,其他闲杂人等更多。真要说多又不算多,正式的奶娘都没一个,一点不像别的大户人家。何况现在还名声越来越大,可称得上名满江湖。至少表面上是连大理段家都不得不服的西南武林第一高手。
至于生意,只说拍卖十里香、百里香,便是价格再翻一倍都只愁存货不够。
秦朝为了减少麻烦,唯有大多时候视而不见,表面上一概不管,除了众女之外。
当他直接说出来的时候,众女对他这种一概不管大都是喜多忧少,只有木婉清急着说明:“还有我娘,你绝不能抛开不管。”
“你娘,不是有你爹照顾吗?”秦朝哭笑不得。
木婉清冷着脸道:“总之不管你有什么理由,你都别想像我爹一样把我娘抛开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