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木娘接着丈夫的话道:“当然也是为了武功秘笈,这不用怀疑,也没什么值得怀疑。但绝非为了什么天下第一的神功秘笈,那么说肯定是谣言,目的却不好说。”
“唉……”桑土公一声长叹,一颗心七上八下。
“无规矩不成方圆,别再多想了。”乌木娘轻轻叹道。
一阵长久地沉默,桑土公突然叹息道:“本来还能继续追随秦老大一阵,现在若还跟上,又说不是为了秘笈,我自己都信不过。归根结底,还是怪之前没听娘子的良言,错失良机。”
乌木娘道:“只要是习武之人,谁都无法抗拒这些**,否则还何必辛辛苦苦地学武。”
又一阵长久地沉默,桑土公使劲放低声音说道:“说实话还是在畏惧秦老大那师姐,不然就算**再大上一倍,仍绝非死要跟着秦老大不可。”
乌木娘没说话,只用眼神示意他别再多说,以防隔墙有耳。
桑土公苦笑道:“原来不用怕,现在见识了秦老大的本领,话都不敢说,做人还有什么滋味!”
乌木娘右手做了个执笔写字的动作。
桑土公摇头道:“写下来便是证据,要是有没烧掉的留下怎么办?”
乌木娘左右手齐指,继续笔划,在空中留下‘空写’两个字。指一收,眨眼间再无半点痕迹留下。
桑土公见了哭笑不得,空写的主意是好,但这也未免太过小心。不过对小心谨慎惯了的爱妻而言,肯定觉得这样还是不够小心,出了这主意都仍只是在迁就。
祸从口出,乌木娘要的是能不说便不说,尽量不说。心知对天山童姥硬是硬不起,软又软不得,不说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