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他说逍遥派前辈雕成了玉美人,却冷落了真人,那还只是个故事。仅只是个故事!故事里有个武功高强之至的老前辈,傻傻地爱上了亲手雕刻而成的玉美人。
后来才知那有多不对劲,不只那男前辈傻,那女前辈也傻,不知砸了那玉雕,但都不如自己傻。木婉清几次说要把那玉美人砸烂,却不见去破坏一丝一毫。
想扔进屎坑才解气,却一直都下不了手。
以前笑话司空玄对司空虹下不了手,养虎为患,不料自己有一天对一个玉雕、一个玉人、一个死人下不了杀手,越想越觉难堪!比司空玄面对段誉和干女儿司空虹还难堪。
期待有一天司空玄能大声喊段誉贤婿,那他的厚脸皮功夫势必因此而大成,再不用担心坐不稳帮主之位。佩服司空虹能当着段誉的面喊他干爹,甚至还流着泪冲入他怀里撒娇。
与那貌似越长越娇嫩的脸皮越来越不相符,不愧是条‘美女蛇’。
在司空玄怀里,在段誉怀里,比藏在钟灵怀里的毒蛇还听话。
“干爹!你瘦了。”
干女儿的神情越是关切,司空玄越感到毛骨悚然。
却又禁不住去看,去想:“跟上了世子,你当然丰满了,越长越大了……”很想再像以前一样将她压在胯下,尽情享受她温柔乖巧的熟练技巧,看她最近有多大长进。
想想就兴奋。
以前可以,以后的日子也要越过越好也可以。
生死符解了,以后的武功要越来越高才解气。
左子穆以前不是很理解司空玄对女人的异常行为,见多了司空虹后,很自然就越来越理解了,心想:“女人可以长成她那样奇葩,蠢笨如猪都对男人很有杀伤力,何况……”
“秦大嘴说他见多了,没上千也有上百。鬼才信。”
“多了也就不再稀奇了,‘美女蛇’听了不记恨才怪!”
左子穆暗骂秦朝,对司空玄都可以大方,偏偏对自己小气得要命。得了全套无量剑法和心法。送回来的却只随手改了几招。威力是有了不小提升,却也更叫人眼红,叫人来气。
……
木婉清认识到自己不但对玉人下不了手,对真人恐怕更难下得了手的时候,第一时间想段誉。一惊之后,立马喜笑颜开,觉得有这么一个哥哥也不是不好。
“哼!我下不了手,难道你也下不了手吗?”
事实比想象中还顺利,还美妙。见段誉一脸痴迷地大喊玉人神仙姐姐的时候,木婉清心中说不出有多得意。
埋深了不管用。
出了内奸。
钟灵想明白的时候已经用了好几个脑筋急转弯。然后一阵掌声把手掌拍红了还一点都不想停下,密语传音道:“木姐姐不用再担心,死木头对司空虹那种货色都下得了手。”
话外之意,对王语嫣不会下不了手。叫王语嫣失身段誉,木婉清便少了个竞争对手。
“什么再担心?我才不担心哩!我只是可怜这玉美人被压在地底下无人欣赏。知道你段哥哥见了肯定会很喜欢,而且一定很懂得好心呵护。”木婉清得意道。
“那当然。”钟灵的语气说不出有多古怪。
木婉清道:“那当然。当他亲手埋下的时候,我便知道他心里打的是什么鬼主意。”
“那还用说,此地无银三百两嘛!”钟灵奸笑道。
“别老放马后炮,你自己怎么不动手?害我来得罪他。”木婉清的目光中充满怀疑。
“这……”钟灵迟疑了一下,叹息道:“这还不是因为早就没有了冲动吗?他这样不温不火,时间久了谁受得了!”转脸嘻嘻一笑。“木姐姐当然不在其中,受不了都不在其中。”
木婉清道:“为什么?你不说清楚,可别怪我。”
钟灵道:“因为绝对惹不起,像爆竹一样一点就爆,偶尔冲动一下又算什么。他不都笑你身材火爆是因为脾气太火爆,心生外相。不火爆都不行。”
木婉清道:“别听他瞎说,我怎么火爆了?你说。”
钟灵道:“他说你杀人的时候最冷静,也最火爆。”
木婉清冷着脸道:“我不要他说,不就是这些天又控制不住杀了几个坏人。不过其中可能有被人收买的奸细,那便……哼!说大了都没有什么大不了。杀都杀了。”
钟灵道:“做了一次奸细,更容易做第二次,习惯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而出卖他人,银子来得越快越控制不住花天酒地胡来,这种说小不小的角色很容易就被人收买。”
“比苍蝇还多还恶心,干坏事时竟然都有胆把咱们都当成意淫的对象。杀了就杀了,没什么好说。前提是别用秦大哥的武功,不然他心里难免会有所不安,除非他可以做到无情。”
笑了笑,学着秦朝的口音道:“压抑得越厉害,自然爆发越厉害。这正说明了婉清那远超常人的纯真和善良,只是像她的美貌一样被层层遮住,非一般人可以见到。”
木婉清心里甜孜孜的,美得想不露声色都压抑不住,又气又笑道:“好你个钟灵,等着瞧好了。”
钟灵故意装作很害怕的样子,双手抱着胸口道:“难道你想把我一层层剥开?”
木婉清脑海里不由自主想起被秦朝第一次剥开胸衣的美丽情景,心知那一次不但令自己终身不忘,肯定也能让他从此终身难忘。不知在那种是男人第一次见到都会失去理智的情况下,他要有多么神通广大才可以抑制住身体本能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