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语嫣又道:“没内功护航,根基不扎深,‘凌波微步’越厉害越是在透支生命!‘凌波微步’表面是轻功,是步法,内在是阵法。”顿了一顿道:“或者该说是算法。”
段誉一听她这话,顿时明白了许多以前怎么都想不明白的难题,大笑道:“秦兄一直这么高深莫测,最厉害是对武功改造升级,原来凭的是这门算法啊!他还真实在!”
他声音越说越低,显然怕被外人听走这机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要是被恶人听到,王语嫣以后就危险了。但这么一来,他也更有理由留在王语嫣身边,保驾护航。
秦朝的算法有另一个时空的数学相助,校正有更科学的数据指引,段誉虽然不知道,但也有感觉这未免太高估了‘凌波微步’。只是现在没必要这么较真,多说无益。
王语嫣沉默不语,心道:“他实在的地方还多着呢!不然我怎会越陷越深。”
两人经过这一番面对面地交谈,关系更亲近,更像是兄妹。本来也是堂兄妹。
王语嫣一走,段誉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只知这是吐露太多真言的下场。可要还不敢说实话,更被她鄙视。她都敢说爱,自己不敢说?
既然说开了,往下说还有什么不能说!
没想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措手不及。
王语嫣回到养生堂后,半句都没向秦朝告状,诉苦都没诉半句。这对秦朝却更具杀伤力,除非他还要继续装作不知情。具体说秦朝是不知道,但绝不是不知情。
秦朝只用精神力一扫,便知王语嫣这回遭了多大的罪,心中也替她难过。心想:她这一生从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上次虽然被打得鼻青脸肿,跟这次一比都不算什么了。
‘长春功’的恢复能力极强。王语嫣身上的痕迹很快便消失不见,用精神力扫描都没用。这么说更怪不得钟灵敢下手,她和木婉清对王语嫣都已经非常非常地手下留情。
王语嫣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在他怀抱中一躺。越温暖,越安全,越控制不住眼泪。
当晚两人很自然又睡在了一起,虽然还是什么都没做,但这比做了更伤女人的心。
女人都走到了这一步,自然是允许男人更进一步。这都不用说,是男人都该领会。秦朝最傻都不是不能领会,但要真做了,就比慕容复还qín_shòu。不做更qín_shòu不如,真难呀!
越难越能理解慕容复——王语嫣不走。慕容复最难都只剩下一条路可走。
他能坚持那么久,王语嫣还没由姑娘变妇人,这样的对手不值得尊敬吗?
虽然说这样的对手太不够男人,但还是值得尊敬。即便他身上有最多让人看不起,仍抹杀不掉这一大闪光点。从这也不难看出。慕容复的复国之心有多坚定!
第二天一早,秦朝收到黄蓉的来信。厚厚地一叠信将他臭骂了一顿,信上结尾说:“你这混蛋加sān_jí,何不干脆将全天下的美女全收入后宫,全由你一个人享受得了!?”
秦朝心想:“我这都还不够克制吗?”最委屈都不敢说。真要说开了,就更不像男人了。
王语嫣看完了信,心里想的竟还是武功:他虽然混蛋之极。但有些话还是有些道理——人越聪明越难定下心,修炼静功的效果越差;招式越复杂,修炼的效果反而越好。
秦朝怎么混蛋之极了?
一晚都不碰,还不混蛋之极吗!
尽说些武功,王语嫣她爱听吗?
王语嫣是很爱听,但更爱他的爱抚。
他那双手像是充满了魔力。比任何男人还男人的魔力。听说秦红棉被他看一眼都禁不住高潮迭起,像是中了电,王语嫣过去非常奇怪,现在是毫不奇怪,觉得最正常不过。
念头一闪。王语嫣有些不敢往下想,生怕有变成另一个秦红棉。但这真怪不得他,他一天要应付那么多女人,包括那些找上门的贵妇,要没这魔力,当真应付不过来。
心想:正如他所说,内功比较倾向于感性,外功比较倾向于理性。以聪明人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性子,很自然更难修炼内功。过去我内功不怎么样,不是没原因,是原因太多。
上了床,即便他什么都不做,也可以让女人享受不少高潮中的快乐……
王语嫣急忙打住,发现自己的思路又偏了,不知不觉又偏到那地方去了。
“他是个很会让女人快乐的男人……”王语嫣再次来了个急停,将思路转回到武学上。
如果每个逍遥派弟子都必需把自己的武功传给家人,家人又传给家人,那逍遥派不如改名为逍遥家。天下本一家,再不是天下武功出少林,是该轮到天下武功出逍遥了。
但这更要看事实,事实是一家人都很难一条心,古今如此。像秦朝这样的人,古今少有,有人说是反人类。第一反人类是对武功的态度,从他手中外传有太多真传了!
‘凌波微步’像是为王语嫣量身打造,一经她施展,《洛神赋》中的赞美最美都不夸张了。柔情绰态已媚于语言,不舞之舞都华容婀娜,肚中空空仍令人忘餐。
……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瓌姿艳逸,仪静体闲……
……体迅飞凫,飘忽若神。凌波微步,罗袜生尘。动无常则,若危若安。进止难期,若往若还。转眄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