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睡不着?”丁香愣愣的问。

这一副又呆又萌的模样,叫封翌珩的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他大步走上去,大掌扣着她的后脑勺,温热的唇便覆了上去,唇齿相交的激烈让丁香的脑子一片空白,良久,封翌珩才放开了她,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疼的丁香轻呼一声:“没良心的,看不出来爷是在等你么。”

丁香伸手捂着被他咬过的唇,他的话也让她心头温暖,隐隐觉得有点甜,因为缠绵而脸颊红红,羞涩中带着一抹娇嗔,看得封翌珩眸色一暗。

“香香……”封翌珩喉头轻轻滚动,呢喃的两个字充满了暧昧的味道,丁香只觉得自己的脸更烫了,她低着头,因为离得近,额头轻轻抵在他的胸口,那温热的触感叫封翌珩更是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

就连房间里的气氛,都变得旖旎了起来。

忽然,一道煞风景的声音从屋里响起。

“汪……”

花花匍匐着身子,从床底下蠕动着爬了出来,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像是被雨水冲刷过后般,干净,清澈。

小家伙一瞬不瞬的盯着两人瞧,丁香微囧,有种被人偷窥的尴尬。

封翌珩看着不知何时钻到床底下去的狗,英挺的剑眉剧烈跳动着,紧抿的双唇无声的诉说着他此刻想炖狗肉的决心,俊颜漆黑,仿佛轻轻一刮,就能从上面刮下一层碳来。

而打扰人家缠绵的始作俑者浑然不绝,从趴改为站立,抖了抖亮而柔顺的毛,精神抖擞的迈着步子朝丁香走来。

花花长大了不少,直立起来也差不多到成人的肩膀了,丁香依旧没看出来是属于什么品种,说它是狼,但是吐舌谄媚摇尾巴时的模样跟凶狠的狼完全搭不上边,一举一动跟哈士奇有点像,又呆又二,但毛色却又全然不同。

研究了一段时间之后,她所幸也不是追究了,反正呆萌呆萌很也很惹人喜爱。

花花无视封翌珩那一双想吃他的目光,肥硕的身子往两人中间一挤,狗屁股“啪”的一声,直接坐在了封翌珩的脚上,前脚抬起,攀上了丁香的前胸,咧着嘴角朝着丁香:“汪!”

封翌珩:“……”

如果眼里真的能喷火,那这会呈现的便是一盘烤全狗。

特么的狗爪子往哪放呢?

“饿了?”丁香捧着花花的狗脸,笑眯眯的问。

“汪汪!”花花的狗嘴咧开,热烈的回应着丁香的问题,看着就是一副蠢萌蠢萌的模样。

丁香空出一只手,想要摸摸它的狗头,下一刻却见封翌珩一把拎着它后脖子的皮毛,将花花给拖了出去。

“以后爪子再敢乱放,老子切了你的狗爪,再炖了你,炖了,炖了……”

一句话,萦绕着深深的怨念。

末锦在丁香回来的时候便去准备热水,这会拎着木桶往楼上走,看到的便是自家姑爷一点没有爱心的拖着花花往楼梯上走。

“汪呜……”小家伙见到末锦,发出类似求救的声音,乌溜溜的眼睛直把人的心都看化了。

“二姑爷……”

末锦刚开口,便惹来封翌珩冷冷的一瞥,吓的后边的话就这么给咽了回去。

“死不了,以后不许把它放进来。”

末锦讷讷的点头,同时在心里为花花默默的点了根蜡。

可怜的花花,这是做了啥惹二姑爷这么生气呀。

暗暗吐了吐舌,末锦拎着木桶上楼,很快,姚妈妈跟芷香也拎着热水过来。

屏风后头,热气缭绕,姚妈妈放下空桶,忍不住好奇的说:“二姑爷为什么把花花倒吊在树上?我看着都觉得花花可怜。”

芷香歪着脑袋,说:“肯定花花来捣乱了,弄坏了二姑爷的什么东西。”不然二姑爷没事跟只狗过不去干什么。

不过花花也确实可怜。

丁香的听着两人说话,无语的抽了抽嘴角,对姚妈妈说:“姚妈妈,你去叫二姑爷把花花放了,不然今天他就去跟花花睡吧。”

姚妈妈立即笑着应道:“是,二小姐。”

水温试好之后,末锦跟芷香便退了出去,丁香一直不适应要别人帮她洗澡。

等丁香洗好澡躺到床上,已是半夜,这里没有空调,也没有电扇,免强身下的凉席传来丝丝凉意,一开始的闷热随着静下心来也驱散了不少。

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身上突然一重,丁香刚一张嘴,滚烫的舌便钻入了她的嘴里,宽厚的大掌掀起他的衣衫,粗糙的指腹滑过她的肌肤,带起阵阵颤粟。

“我累一天了……”

轻喃的声音含着一丝娇喘,封翌珩浅浅勾唇:“你躺着,我来就行!”

暧昧不已的话,让丁香又羞又恼,只是再多的不满全被他一口吞下,化为呜咽,渐渐沉腻在封翌珩的温柔乡里……

翌日,丁香是踩着大家午膳的点进了春夏秋冬的,迎接便是丁义雪那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你怎么不等我?”

丁义雪嘿嘿一笑:“你家相公特意关照的,累了一晚上,让你多睡会。”说罢,一双漆黑的瞳眸朝着丁香不停的眨阿眨,揶揄十足。

丁香小脸一黑,闷闷的扭过身子不想理她了。

还能不能愉快的交流了。

新开业的头三天,早膳没有同时推出去,等第四天的时候,开始卖早膳,得空的时间,丁香便开始教张悦一些简单的早点,她实在是不确定自己往后能不能天天早起啊!

对于丁香要教自己做各种早点,张悦满心欢喜,激动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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