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城,张府。. 。
统制官张明檀在府中大堂拱手而立,“不知王爷驾到,下官有失远迎!敢问王爷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堂中正中央一人答道:“本王此次前来扬州,只想知道那手执金牌之人到底是谁!”
“回王爷的话,那人自称姓文!”张明檀答道。
“朝廷上下就没有哪个姓文的敢如此作为,更不会有御赐金牌在手!”“王爷,这个小人就不知了!”“嗯。。。总之无论如何,本王都要在离开扬州之前,‘弄’清楚这人到底是谁!”
张明檀点头称是,忽然有下人来报,“大人,府‘门’外有一人要见您。”
张明檀:“谁?”
“他自称姓文!”下人答道。
张明檀闻言一惊,转身道:“王爷,他居然自己找上‘门’来了!”
“你可知他为何前来?”“这个。。。倒是不知!他行事不按常理,任谁也猜不透。”“无妨,你便将他请进来,本王倒想看看他到底长甚模样!”“王爷,还请您移步到后堂,此时怕是不便与他相见!”“此言有理,本王这便到后堂去!”
张明檀看着那人步入后堂之后,立即招呼下人道:“来人,随我出去迎接文大人!”
话音方落,便听一人高喊:“不必啦,我已经到了!张大人府中好是宽阔,我走了好久才来到这大堂啊!”说话间杨延顺已经大步迈进堂中,正遇要出‘门’迎接自己的张明檀。
张明檀见状急忙下跪行礼:“下官迎接来迟,望文大人恕罪!”
杨延顺未等其跪下,便伸手扶了起来,笑呵呵说道:“张大人勿要多礼,我此次前来乃是有要事相商!”
张明檀眼珠一转,拉着杨延顺道:“大人还请先到堂中落座,再详谈不迟。来人,上茶!”
杨延顺点点头走到椅子前坐了下来,看见一旁的桌上已有一盏茶,便道:“不用了,这已经有了!”说着便拿起茶杯一仰头喝了下去。
张明檀刚坐在一旁看到此景不禁冷汗直流,心道:糟了,这是刚刚王爷的茶!可别被他发现什么端倪。。。哎?他怎么喝下去了!”
杨延顺喝完茶只觉得这盏茶好像有些凉了,再看张明檀脸‘色’怪异,便问道:“张大人怎么了?莫非身体不适?那我就不叨扰了,你好好歇息吧!”
“不不不!文大人,您方才说有要事相商,不知是何事劳烦您大驾莅临寒舍?”张明檀岔开话题道。
杨延顺闻言便道:“是这样的,你曾说那知州柳舒畅‘私’卖盐铁、贪赃枉法、鱼‘肉’百姓,并且还是一个假知州,可有此事?”
张明檀:“的确如此!”
杨延顺:“那日你离开之后,柳舒畅前来拜见与我,我观其人并非善类,况且不知礼数不敬王法,想必的确如你所言,那我又怎可容他继续在此扬州城作威作福,嚣张枉法呢!”
张明檀:“大人所言极是!但不知大人有何良策来惩治此人?”
杨延顺一摆手,道:“张大人附耳过来!”
张明檀不知其是何意,只好走上前来,洗耳恭听。就听见杨延顺低声道:“过几日柳舒畅将要大婚,他曾邀我前去,想必不久你也会收到他的请柬。到时候,你在其大婚之时向我供上他的罪状,众目睽睽之下,我定让他伏法受罪!不过,为了不打草惊蛇,张大人切记,不要带所部兵马前去!”
“好!可是那柳舒畅乃是江湖之人冒充的,怕是武艺不低。他若狗急跳墙,我不带一兵一卒,谁能将他制伏呢?”张明檀问道。
杨延顺笑道:“张大人堂堂的统制官,还会怕了一个江湖宵小之徒?”
张明檀面‘色’一红,道:“下官倒是不惧,只是怕他会伤到了大人您呀?”
杨延顺摆摆手道:“放心放心!我文某人几经生死,刀枪阵上都未曾眨眼,还会怕他?”
“文大人神武,下官佩服!”张明檀恭维道。
便在此时,忽从后堂帷幕后走出一人,附耳在张明檀身旁说了什么,便急急退了回去,虽然走得匆忙,但杨延顺还是看清了那人容貌,不禁震惊,暗自道:那是。。。那是白川!不对,白川明明还在绿池睡觉呢,怎会在此张府?而且那人步伐沉稳身材矫健,似是习武之人,与自己所识的白川虽说相像,便也绝不可能是同一人!
杨延顺正出神地想着,忽见张明檀在面前唤着自己的名字,这才缓过神来,问道:“方才那人是谁?”
张明檀不知杨延顺所想,那日在绿池也未曾留意白川,故而并不知自己府中那人与他极其相像,便道:“文大人,那是下官手下的差人,刚刚来报,剿灭了一伙强盗,收缴上来的赃物中有一口九环金攥定唐刀,又名三亭冷偃铄!相传是唐时大将郭子仪的遗物!郭子仪征战一生,乃是中唐名将,他的兵器想必不是凡品,故而前来将此刀带到府上,请下官鉴定一二。”
杨延顺一听有把大关刀,不禁双目放光,随即又不屑道:“你也会品鉴大刀?”
“下官只是略知一二,大人您见多识广,可否请您为下官鉴定一番?”张明檀道。
杨延顺本就有此意,当即道:“快叫人抬上来,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宝刀!”
张明檀一摆手,便有两个下人抬出大刀,不过此时杨延顺过于兴奋,并未注意到此刀是从后堂抬出来的。
那两个下人抬着大刀来到杨延顺面前,其中一人不小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