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延顺带着八万精兵回去堵截叛军,到了近前,还没等开打呢,叛军们便丢枪弃刀,降了。
原来,乙室王府、奚王府精壮的士兵都被韩昌选去扫南灭宋去了,剩下的都是老弱病残。他们也不情愿来作乱,奈何王命难违,如今一看京城守将如此勇猛,谁还敢打啊。就这样,八万大军倒戈投降。
杨延顺在城下聚齐了阿里铁牙还有四哥杨延辉,三人押着乙室王、奚王进城找耶律休哥,城外的叛军由阿里海牙带兵看管不提。
再说杨延顺一进城门便见耶律休哥站在前方,连忙翻身下马,迈大步向前:“哈哈!耶律兄你看,为夫。。。那个。。。我说话算话,两位王爷我给你请回来了!”
耶律休哥走到乙室王、奚王面前,冷笑道:“本官恭候两位多时了!”
乙室王连忙陪笑:“嘿嘿,惕隐大人辛苦辛苦!本王老糊涂了,不该作乱,我后悔了,你放了我吧?”
耶律休哥剑眉耸立,鹰眼怒瞪:“耶律重光,摸摸你的狗头还在不在!”
乙室王吓得手往脖子上一搭:“在,还在。”
话音刚落,耶律休哥抽出佩刀,右手一扬,乙室王的脑袋便“骨碌碌”掉下来了。奚王吓得瘫在地上,哀求道:“惕隐大人,看在你我同宗的份上你绕过我吧!都是他,是他鼓捣我叛上作乱的!”
“耶律督钩,你还有脸求我!”耶律休哥手起刀落,又是一颗人头滚落,鲜血溅到官袍,一片嫣红。
“你怎么把他们砍了?”杨延顺惊道。
“对于叛乱之人,我大辽从来都是只要人头!抓活的没意义。”说完,从地上捡起两颗人头,带着阿里铁牙等人进宫复旨。
“要死的,早说啊!我何必在林子里呆一晚上嘛!” 杨延顺扛着大刀看着耶律休哥的背影喊道。说完,便牵着战马独自回平章府。
宫殿之上,耶律休哥跪倒在地:“太后,乙室王、奚王已被阿里铁牙活捉,臣已在宫外将两人就地正法,这是人头,请太后验明!”
萧太后:“好!将两颗人头给众臣传看!”
殿上群臣都被吓得面色惨白,不敢多言。萧太后又道:“大惕隐平叛有功,赏金千两,锦缎三百匹,牛羊各三百头。三驸马杀敌有功,赏银千两,锦缎五百匹,牛羊各两百头。阿里铁牙,你活捉两王,功劳最大,本后封你为辽骠将军!官居三品!”
“太后,城外尚有八万降军,不知如何处置?”耶律休哥问道。
萧太后:“都是我大辽子民,他们原也是不愿反叛的,都放归田园吧!大惕隐,你再替本后犒赏三军!”说完,萧太后退朝了。
众臣散去之后,阿里铁牙问道:“惕隐大人,为何不提八哥?若不是他,我也抓不到两王,我还是把这个将军给他当吧!”
“胡扯!”耶律休哥一瞪他:“你懂什么?杨八郎现在当个平章执事是最适合他的!三驸马枪挑五将不也只是赏了点钱而已!太后的想法,岂是你能揣摩的!”
“下官知罪!”阿里铁牙急忙跪倒在地。
“起来吧,随我去犒赏三军。”耶律休哥带着阿里铁牙走出宫殿。
杨延顺回到平章府后,沐浴更衣,吃罢饭,便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等到睁开眼时已经日头西垂,杨延顺在屋内大喊:“谢伯!谢伯!”
“大人,您叫我?”谢春波推开房门,在门口问道。
“谢伯,今天有没有人来找我啊?”杨延顺趴在床上问。
谢春波:“没人啊。”
杨延顺:“没人?我睡了多久了?”
谢春波:“大人,您睡了两个时辰了。”
杨延顺颇为失落:“谢伯,你去大惕隐府门口看着,如果耶律休哥回来了,你马上回来告诉我!”
谢春波一低头,退了出去。杨延顺躺在床上,眼望帷帐,满眼的空洞。
突然谢春波又推门而进:“大人!”
“你怎么又回来了?我不是让你去大惕隐府门口看着嘛!”杨延顺不耐烦道。
“大人,我一出门就看到大惕隐骑着马往咱们府来了!”谢春波笑道。
“什么?他现在走到哪了?”杨延顺忙问。
谢春波:“他现在。。。谢春波见过惕隐大人!”
杨延顺一听连忙卧在床上,将被子盖在身上一动不动。只觉有人走进屋内,坐在床头。
“你怎么了?”“呃。。。我在林子里躺了一夜。。。受凉了。”“哦?受凉了?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有!我觉得头晕,眼晕,浑身冷,鼻子疼。”“这么严重啊?看来是无药可医了,谢春波,给你家大人安排后事吧!”
“哎!你别走啊!”杨延顺一把抓住床边的耶律休哥。
耶律休哥:“你不是要死了吗?我干嘛还不走,等着看你尸体发臭啊?”
杨延顺:“我觉得看到你之后就好多了!”
耶律休哥被杨延顺拽回来,坐在床头。杨延顺拉着他的手,问道:“你天天都这么忙吗?”
耶律休哥:“是。我刚犒赏完三军,一会儿还要进宫去复旨。最近大辽边陲还有一些附属国蠢蠢欲动,我要时刻关注军情。”
“哦。”杨延顺一脸落寞。
耶律休哥看出杨延顺心思,也未多说,只是杨延顺拉下床,带到院中的水缸旁。“你看那水中鱼,游的多自在。”
杨延顺低头一看:“是啊,鱼儿能够在水里游,就是莫大的幸运!”
耶律休哥:“可惜,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