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细说来!”杨延顺一闻战事,马上来了精神,抛开心中种种苦衷。
唐经年:“蒲犁、皮山两国并肩紧邻,距此地不足三十里。两国实力甚至不如休循,但其依附于南兜国,位于南兜外侧,如同南兜的两个屏障。惕隐之意,是让我摧毁这两个屏障,他下一步便攻取南兜。不过,末将如何以三千骑兵同时灭掉两国呢?”
杨延顺心道此事简单,刚想要说话,却又一滞,看着唐经年的双眼道:“唐大哥,你果真不知怎么打法吗?”
唐经年脸上一红,忙道:“不瞒大人,末将心中已有计策,但吃不准能否得胜,怕奔袭不成反而打草惊蛇,给惕隐大人带来麻烦,所以特地来此请教您。”
杨延顺轻笑一声,道:“唐大哥,你知道大惕隐为什么派你去奔袭蒲犁、皮山,而没有派楚封关或是沙律金狼吗?”“末将不知!”
杨延顺:“因为大惕隐和我都相信你有能力拿下两国!唐大哥,你有为帅之才,只是缺少单独指挥作战的经验,所以你要把握好这次机会,打出你的名号来!大惕隐可是一直期望你能独当一面,为他分忧!”
“多谢杨大人金玉良言,末将已经明白了,就此告辞!”说完起身离帐,却又回过身来,拱手道:“杨大人,末将也是宋人,知道您心中的苦衷,但为将者,肩负重任,有时不得不做违心之事,还望大人谅解。”
杨延顺苦笑一声,没有说话,只是眼望帐外雨幕摆了摆手,唐经年转身离去。帐内一声轻叹:“又要多了两座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