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军帐,便听一个声音响起,“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杨延顺也不敢搭言,自军椅上一坐,端茶来喝。那个声音再次响起“你体内的毒素还有残留,不如我们再来解毒可好?”
杨延顺还是不说一句,任凭身后的声音如何戏弄自己,皆是不理不睬,最后干脆走出帐外,直奔中军帅帐。
帐内,西夜琴躺在军榻之上,一转方才放浪之形,满目哀凉,兀自忖道:杨八郎,既然你不能爱我,就恨我好了。总之,我要让你始终记得我,不能把我遗忘。
中军帅帐,耶律休哥也已躺下,忽闻帐外有人说话,“惕隐大人,让我进去可好?
耶律休哥听清来人,冷哼一声,道:“不好。你还是回去解毒吧,到我这儿何为?”
杨延顺吃了闭门羹,一脸无奈,但又故意在帐门旁大声叹道:“哎!看来我只好去找义弟铁牙了,求他留我一夜!”说完迈起大步便走,没走出几步,就听身后有人骂道:“你敢去找他,我就扒了你的皮!”
杨延顺在心中偷笑,可转过身时却是假装一脸的凄惨,道:“那你就派人再给我搭一顶军帐吧?”
耶律休哥把头一扭,也不说话,可手中帐帘却是没有放下,杨延顺一见,连忙钻了进去。
“你进来干嘛?”“外面冷!”“谁让你睡我军榻的,下来!”“不下”“杨八郎,我可是三军元帅,你敢违背我军令?”“违背又如何,你来咬我呀?”
帐外,萧天机端着一碗汤药,刚要挑帘进帐,就听里面一声惨叫传出。
“你怎么真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