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了隔壁的,地上那滩污秽中,哪儿有什么塑料勺子?
哪儿?在哪儿呢?
“砰!”
我再次伸出手,愤怒让我身体内最后的潜力狂涌而出,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身体似乎回力了。
一把捏住对方的下巴,我将她的脸狠狠抬起。
“喘啊!吐啊!撒谎啊!不认账啊!你踏马的给老子继续做戏啊!”
看到她又开始浑身筛糠一样哆嗦着,我的心里已经不再有半点儿担心。
因为这个女囚的眼神,还有呼吸,已经和刚才完全不同。
讲真,这一刻,我特么的杀了丫的心都有。
为了揪出事实真相,有谁知道我刚才经历了多大的风险?
她不但从精神错乱的边缘转了一圈,我更是差点儿被阎王爷请去喝茶!
一把薅住丫挺的头发,我狠狠将她的脸摁向地面,距离她呕吐出来的那些恶心腌臜的东西只有两三寸距离。
说实话,要不是现在各方领导都眼睁睁看着,我肯定让她自己将吐出来的折箩(秽物)都给老子舔干净喽!
“我最后再问你一次,说,你叫什么名字,麻痹的,还有,你吞的勺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