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是谁!
我出离愤怒。
前后个把小时不到的时间,你上官晓倩就胆敢这样睁眼说瞎话!
老子真的受够了!
草,刚才在厕所,就特么该让你憋得尿裤!
“说,现在,马上说清楚!”
我深深呼吸一口气,强自按捺心头那股无名怒火。
“唉~~~”
大长腿叹息一声,惨然一笑道,“我就知道你会发怒!但,我名字的事儿…真的很复杂,而我也没有骗你!”
还说没有骗我?
那是不是就是说,是姚静在骗我了?
我扭过脸问姚静,“她到底叫什么?”
“哦?哦~~~”
姚静先是一愣,然后好像又有点儿明白过味儿,哦了一声。
“我,我还真不知道她现在叫什么,反正以前,就是我入狱之前,她的名字叫芈瑶。”
好吧,对于这样的回答,我也是醉了…
从姚静的话里,我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
两年前她入狱的时候,这个上官晓倩的名字还叫芈瑶,但现在,对方却很可能改名字了。
至于改的这个‘上官晓倩’是不是大长腿现在的真名,她姚静也说不好…
我也是…完全失语了,自己都快被绕糊涂了。
尤其我注意到,姚静话里话外的意思,似乎是说,上官晓倩,也就是芈瑶,的确有在这几年中改名字的可能…
难道大长腿改不改名字,姚静也能猜测到么?
简直了,神了都!
“算了!”
我烦躁无比地挥了挥手,这特么的…乱,乱得要死!
“你们谁能跟我慢慢说清楚,给我一个解释成不?”我紧跟着嘟囔一句,“爱说不说!”
哥已经失去了再次捉急上火的心情。
的确,因为一个和我江枫没有太大关系的女人,计较于对方到底叫什么名字,似乎并没有什么意思!
过了今夜,保不齐谁也不认识谁呢!
爱解释不解释,说了,我江枫姑妄听之,不说,那也随便你们…
反正我只要保证姚静不会出现任何危险就够了,其他的,爱咋滴咋滴。
“江枫,不是我不想解释,唉,我的情况,真的太复杂了”
大长腿就像一个被冤枉的孩子,有求于大人为其作证似的看了看姚静,“姚静,你告诉他,是不是这么回事儿?”
看到她们俩此刻的状态,我忽然很想笑。
放声大笑!
这都特么的算怎么一回事儿?
两个明明是敌对阵营的家伙,就算我不奇怪她们提前认识,但怎么好像还没开始谈判呢,其中一人反倒向另一人开口求助?
…
真是没见过,更想不到,俩人,都特么的脑子有病。
更令我大跌眼球的是,姚静对大长腿的态度虽然很冷漠,但听到她这样一句求助的话,还是冲我很认真地点点头,“是的江枫,芈瑶,她的话没错!”
这下,我彻底理解不上去了。
玛德,就好像战场上,敌我双方眼看要刺刀见红血染沙场了,一个家伙却对另一个说,“哥们,有烟没?”
而对方还很认真地回答,“烟没有,有火儿…”
就这么奇葩!
姚静和芈瑶,或者和说上官晓倩,她们俩究竟什么关系?
芈瑶怎么连自己为什么改名字这点儿破事儿都解释不清楚?
本来么,就是三言两语的事儿而已。
而,姚静却亲口承认,帮着芈瑶来证明---江枫哥,给你讲一下为哈改名的原因,的确有技术难度啊!
“行了!”
我直接打断她们的无厘头回答,耸耸肩膀,“您了继续!”
我倒要看看,这个芈瑶或者上官晓倩,西装短裙里是不是还藏着什么看不见的匕首!
“唉…”
大长腿叹息一声,“也许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看向姚静,她脸色一变,“姚静,翻案的事儿,你真的一定要做?还有没有回旋余地?毕竟…再有一年多你就能出来!如果你还想早一点儿,他说可以想办法办保外就医或者假释!半个月,最多一个月你就能出去…”
大长腿的话令我顿时一惊!
保外就医和假释必须有严格的条件约束,能是说办就办的么?
再说了,就算要办,就算满足条件,那些繁杂的手续和流程,还有一次次审核、复审,都能那么快么?
一个月,甚至半个月,就能让姚静出去?
娘的,要是真的这么简单,以姚静的能量,以姚司长的地位和关系,人家岂不是早就出去了?
实际情况是,姚静服刑期间只获得过一次减刑,即便在我们沙山女监内部,最大程度的照顾,也只不过使其成为宽管犯,女囚们的大姐头!
这些恰恰证明了,姚静的案子应该极其特殊,有些可以通融的手段,在她身上根本用不了。
还有,另外一个足以证明她案子特殊性的证据便是,我江枫就从来没看到过姚静的案件卷宗!
所以直到今天,姚静犯了什么罪,因为什么原因关进沙山女监,我仍旧一无所知!
可现在呢,大长腿任嘛不说,直接便开出这样的条件来,那么,她身后势力的能量,由此可见一斑!
虽然我心中震惊,但脸上却表现得无喜无忧,似乎她们先在所说的话,完全与我无关。
的确,我就是这么想的!
我江枫,只是用耳朵听听就足够。
只要姚静没事儿,哪怕两人在这里唱一台凤阳花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