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婷笑看着我,幽幽地说,“我我想相信,可是”
泪水再次从眼中滑落,显然她不信。
“呵呵!”
我笑了,伸手擦去她唇边腮下的晶莹泪珠,动作很轻柔。
“你不信可以理解,要是换做我是你,我很可能也不信!”
她的眼中开始闪烁疑问和不解,不知道我说话为何前后自相矛盾。
“你不信,因为没有人和你分析这些,没有人能够证明给你看,也没有人愿意主动去帮你解决问题!”
我的手指略略加重力道,捏在她娇媚的脸上,顿时潘婷笑的脸色有些发苦。
虽然比较疼,但我这么做却更利于她集中精神听我说话。
“我告诉你我会怎么做,你自己判断一下,好不好?”
“嗯,好,江管教你说!”
潘婷笑的双眼露出几许期待,显然我的话至少已经有些打动她。
“我说可以,但你必须答应我,回去好好吃饭认真改造,争取早日减刑出狱!”
我既然占据主动权,当然要和她讨价还价,否则,岂不是太脑残了吗?
“只要你说的对,我什么都照做!”
这句话她倒是回答得斩钉截铁!
我忽然有一种想要逗逗她的念头…
毕竟,潘婷笑也算是我曾经一个人时幻想过的女神,这种念头一旦兴起,就像烧荒的野草春风吹又生一样,在我心里疯长,有点难以抑制。
这样的机会好像并不多啊。
“是吗?我说什么你都照做?我想要什么你也都会给我?”
我说着,故意肆无忌惮上下打量她被囚服包裹着的美妙娇躯,眼里冒出一种贪婪和渴望。
不过,我其实并非真的像表现出的那样无耻下流,说起来这也是我打破彼此之间心理坚冰的手段之一。
她的病源于心如死灰,而只要一切能挑起她向往、希望的手段,我都可以运用,哪怕是**!
潘婷笑的脸一红,显然她明白我在暗示什么。
脸红,代表我的话击中她心里的弱点,或者勾起她的一些禁忌刺激!
女囚犯和男管教,在监狱这本来就是一种足够令人面红心跳的绮念。
“好,只要你能帮我,我我可以答应你!”
“一言为定?”
我继续用谐谑的口吻问她。
“一言为定!”
没想到,她并没有躲闪我的目光,而是回答得很果决!
这样的女人,本来就属于金鳞本非池中物,要是没有一股子狠劲儿,她也不会攀上曾经的巅峰。
不过,我逗逗她的目的已经达到,自然不能就这个话题再扯下去,现在不能,以后她出狱了,恢复一切就更不能。
她命里注定会是大明星,甚至在我的计划和谋算里,还能成为改过自新浪子回头的典范人物,而我呢?终究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狱警罢了!
想到以后我们之间身份上的天差地别,我的心情无由的有些沉重。
“好了,听我说!”
我没有兴趣再扯些没用的淡,开始告诉她我会怎么帮她。
“首先你要知道,你没病,更不会死,那些都是你的梦境,更是造成你现在这样不人不鬼,踏马的绝食和监狱对抗的原因!”
不知道怎么的,也许因为根本就不该挑逗她,令自己反倒不爽,我忽然爆了粗口。
她看着我不说话,只不过眼中却含着笑意!
真是一个狡猾的女人!
她显然已经发现我情绪变化的原因,那就是,我根本不可能得到她,我和她之间除了管教和女犯,不会再有任何交集。
叹了口气,我说,“如果你仍旧心存疑虑,我可以安排监狱医院对你做一次全面身体检查”
“不用了,我知道谢谢你!”她看着我说。
“另外,你还要知道一点,你那些所谓的患得患失心理根本就不应该存在!”
我这句话很直接很冷血,但没办法,我必须要让她清楚地定位自己,别特么的还以为自己跟航天飞机一样拽。
“进到监狱里,不管你是不是被人陷害,到底有没有罪,量刑是否过重这些都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你曾经拥有的光环、荣誉、金钱甚至社会关系都已成为过往云烟,逝去不再!”
她听着我的话,神情很黯然。
“所以,你既然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再失去的了,那么出狱后你能得到的东西,哪怕比起曾经再微不足道,但那些都是你重新获得的,或者说,你在空手套白狼,不可能更惨!”
我也不知道自己这个形容是不是很准确,反正她笑了,肯定已经明白的我意思。
“嗯,你说得对,我需要摆正心态!”
“还有,华夏人形容世情冷暖有两个成语,虽然总是放到一起说,但含义却差得远,你知道哪两句吗?”
我随口问了一句,没指望她能回答上来。
没想到,还没等我自己给出答案,潘婷笑倒是接口道,“是不是雪中送炭和锦上添花?”
“不错啊,你脑子很快嘛!”
我赞了她一句,接着她的话解释,“这两句似乎都是褒义词,其实在我看来,雪中送炭是恩义,锦上添花只是阿谀!”
她眼神迷离,若有所思。
“对于那些别说雪中送炭了,甚至连锦上添花都做不到,只能在你辉煌的时候围着你转,从你身上攫取利益的所谓哈巴狗、波斯猫,你觉得这样的亲友值得去维系、去留恋吗?”
我平息了一下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