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可昕顿时困意全无,她跳下沙发,把萧逸的长腿扫到地上。
萧逸庆幸反应得快,急忙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不满的情绪眼看着就要暴发,谁知易可昕突然蹲了下来,揉着他的膝盖,她表情担忧,温柔地问,“萧逸你的腿应该没有压坏吧。”毕竟她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上面。
她说的什么话?他像那么脆弱的人么,况且他的身体也不是芦苇做的,他只是故意叫出那么大声吸引她的主意罢了。
易可昕见萧逸坐着一动不动的,她的手揉着揉直接用掐的,他该不会被她跪麻了吧,毕竟腿部也有许多穴位,出现暂时麻痹的状态也是有可能的。
萧逸的腿被她掐得很痛,他拧着眉抓着她的手腕,隐忍地压下心中的怒气问,“阿昕,你在做什么。”他连舒缓的时间没过,她竟忍心下如此重的手。
易可昕愣了一下,看着他的神情恍然大悟,她望着萧逸表情笑得有点狡诈,“那个,我是想验证一下你的腿是不是真的没有知觉而已。”关心则乱,他又不是小孩,怎么会痛呼得这么厉害,况且她身上也没长刺。
话落,她随手不知道在那里拿了一个小木锤对于他的膝盖连续敲了几下,反问,“怎么样,现在还痛吗?”只要他敢说一个不字,她肯定会将他揍得连地都下不了,刚才还亏她关心他有没有不适。
萧逸看着易可昕拿着小木锤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地板,发出“哒,哒,哒。”的撞击声,他的喉咙滚动一下,故作高深,“咳,现在已经不痛了。”他现在才知道易可昕并不好骗,如果他继续装下去的话,她肯定会用木锤敲晕他。
易可昕站了起来,俯视萧逸,有红太狼的既视感,“说,你以后还敢不敢开这样的玩笑。”本就是他占她便宜在先,又欺骗她在后,这次不教训他一下,他以后还不得变本加厉?
萧逸抬手扣着易可昕的脑袋,与之对视,瞳孔倒影出对方的影子,“我们刚才的举动,只不过是情侣之间的小情/趣了,阿昕你该不会连这种浪漫都不懂吧。”破罐子破摔,他还不信她会揪着这件事不放。
温热的气息隔着几缕短发呵到易可昕的耳边,引得她耳朵发痒,头皮发麻,无奈她挣不开他的桎梏,她只好抬手捂住萧逸那双狭长泛着腥红的星眸,“今天的事就算了,你下次再敢骗我,看我不打断你的腿。”浪漫什么鬼,她不懂也不想懂,她以前觉得浪漫就是肉麻的表达方式。
萧逸见自己的话已经奏效,便也不再逗她,他松开了她并拿开她捂在眼睛上的手,问,“阿昕,你现在还困吗。”他可是为了让她清醒学习,真的差点用上了美男计,还好他家阿昕纯良,就被他撩拔一下立马精神百倍。
易可昕听到萧逸的话,潜意识里仅有的一丝困意全部消弥,她警惕地望着他,“你又想干什么?”从来不知道他如此丧心病狂狠心打扰她的睡眠。
其实这也不怪萧逸,因为易军尧单独找过他,说了他和易可昕交往的条件就是要易可昕在学业上做到不挂科。
尽管易军尧和萧逸的父亲是好友,易军尧表面对萧逸很满意,但实际上也是给萧逸下了少些绊子,可是私底下的这些易可昕都毫不知情。
萧逸熟悉的跑进书房,拿出一堆绘画课程资料在大厅的桌子上,“当然是督促你看课程知识。”虽然易可昕对绘画课程知识已经掌握了很多,但还是不能灵活应用,因此他要在这里把关,了解她学到了什么程度。
“好吧。”易可昕见他的态度坚决,也不敢再提出反对的意见。
萧逸见她态度很好,心情也随之好了几分。
窗外的寒风刮落了摇摇欲坠的枯叶,屋内的人很温磬在讲解习题。
而横行在娱乐场所的郭学崇在曰前收到消息,说他名下的一个重要的据点被警,察给端了。
到了今天他才知道是谁搞得破坏,他拿着易可昕的男装照,一边喝酒偶尔又狂笑,就像一个疯子。
不一会有人敲开他的门,郭学祟拿着遥控器打开了门,见到来的一个男人,他站了起来,背对着到来的人,沉声问,“我叫你办的事,你办得怎么样?”他暗地里已经叫人去调查照片的人的真实身份,若无意外他今天就会知道消息。
男人半跪在地,表情瑟瑟发抖,“老板,你叫我们调查的资料是弄好了,不过我在接手资料的过程中,不幸被人偷走了资料。”
郭学祟闻声,抬手扫落了桌面上全部的办公文件和其他东西,手中抓着的相片也成了一团皱褶的纸,他怒吼,“废物,连这点忄事都办不好,你给我滚!”亳无疑问是有人刻意隐瞒了消息,要不然凭他的能力怎么也找不出那个人,那人最祈祷以后不要再遇到他,否则他第一个饶不了“他”。
正在看书看得入神的易可昕冷不丁地打了一个强烈喷嚏,萧逸在旁边给她递巾,忧心匆匆,探了探她的额头,“阿昕,你是不是着凉了。”不知道她小时候的身体有多差,他只知道他们在交往的几个月里,她平均每个月要感冒一次,可把他吓坏了。
易可昕抱了抱外套,呼出的气可以看到白雾,“我没事,只是觉得鼻子有点痒。”说完话后,她用纸巾捂着鼻子又打了一个喷嚏。
萧逸皱了皱眉,拿下她手中正看着的书,“今天天气不错,我带你出去玩。”语气柔和却有种不容拒绝的魔力。
易可昕抱着被子左右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