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成穿好衣又穿鞋,速度肯定没有书琴只用穿鞋的快。
眼看着书琴就要打开房门走出去了,他连忙叫着:“琴啊,等我一下。”
舒芹终于听清他叫出那一声“琴啊”,浑身顿时起满了鸡皮疙瘩。就连师傅也只是叫她“小琴”,而不像他这样叫的那么……腻人。
“嗯?你叫我什么?”舒芹停下开门的动作,皱着眉,转过身来纠正道:“别叫那么亲热,我们还不是那啥关系。”
林子成回味着书琴说的那句“我们还不是哪啥关系”,听到这话觉得有戏,眉毛一挑,嘴角的笑意泛开了。手上的动作也很快,立马穿好了鞋子。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迟早会有那啥关系?”林子成不顾舒芹怒目圆瞪的威胁,上前搂住她的肩膀,又说:“既然这样,我提前练习着叫,不可以吗?要不,再提前一点,我在你面前自称为夫,怎么样?”
看着那近在咫尺,又那么猥琐的笑脸,书琴再也忍不住了,捏着拳头,以瞬间爆发之力向他的鼻子猛击过去。
“嗷!——”林子成吃痛惊叫,松开搂着她肩膀的手,捂到自己的鼻子上。刚才只顾着在那里yy,根本没有提防她会来这招。
“哼!让你叫。”书琴冷哼一声,白了他一眼,拉开房间,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林子成感觉鼻内一股热流涌出,低头一看,手上、地上有了越来越多的斑斑血迹,只好先给自己止血,没有去追她。
忙乱了一阵,林子成的鼻血终于止住了。
林子成手上端着铜镜在照,摸着又红又肿的鼻子,咬牙愤怒地骂道:“笨女人,竟敢谋杀亲夫!终有一日,我定会让你在我面前讨饶。”
说完之后,立马感觉到不对。
等等,亲夫?这话还是不能说太早了,不过,迟早都是他的女人,提前说说没关系的吧。
想到这里,林子成的脸上又开始露出了yy的傻笑。
隔壁房间。
雪容一直在他的房间内,面无表情,一动不动地坐了一上午。
虽然不是有意去听人家的隐私,但古代的建筑的隔音效果并不好。所以,林子成房间里的声音,他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些。冰雪聪明的他,自然想象得到隔壁房间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
书琴走到雪容房门外时,脸上的愤怒还未平息,想都没想,便推开了他的房门。
见到雪容的那一刻,书琴突然觉得诸多委屈涌上心头,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向着他奔了过去。
“师傅……”书琴轻唤一声,扑到雪容的怀里,揽住他的腰,却不知该怎样跟他诉说自己的委屈。
雪容微笑着,什么都没问,温柔地给她轻轻揩去脸上的泪水。
这个时候能来找他,在他面前哭,对他来说却是一种安慰。由此可知,书琴心里依赖的那个人,一直是他才对。
书琴赖在雪容的怀里许久,委屈地撅着小嘴,终究是没有说出林子成对她的所作所为。
“小琴,饿了吗?午饭时间到了,我们下去吃饭吧。”雪容拍了拍书琴的肩,温柔地说道。
“我不想去餐厅,就在这里跟你一起吃好不好?”书琴抬起头,期盼的眼神看着他说。
不想到餐厅的原因之一,自然是不想被林子成拉着手吃饭。
另外的原因是,吃完这顿饭,她便要跟着林子成去宛丘,要离开雪容一段时间。
现在分外珍惜与他在一起的一分一秒。
雪容的手指在她脸上停留了一下,嘴唇轻抿,微笑着点点头。
“我去叫店家准备饭菜端上来。”书琴说着便跑了出去。
阵阵寒风从门外吹了进来。雪容望着门外发呆,她的背影早已消失不见。
哦,她是自愿跟着林子成去的吗?仅仅是为了给他拿解药?如果是这样,还不如不让她去了。但是,她不会听的。
没过一会儿,书琴端着饭菜上楼来了。在门口碰到正好经过的林子成。
“你这是做什么?”林子成看到她端着饭菜,不解地问。
“不关你的事。快点去吃饭吧,吃完了好动身。”书琴说,脚步没有停。
林子成听她如此一说,明白了她的意思,不再说话。眼睛还是忍不住向房间里瞥了一眼,坐在矮几前的雪容也正在看着他微笑。
两人的视线一接触,无形中,就如两道交替在一起的闪电,“嗞嗞”作响,相互比拼谁的电力更足。
书琴端着饭菜,抬起一脚,“呯”地一声,便把房门关上了。
站在门外的林子成来不及反应,受伤的鼻子又一次遭到重击,鲜血又一次狠狠地流了下来。
一天接连两次流鼻血,还是被同一个女人伤到,他真想冲进去狠揍她一顿。
林子成紧捏着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终究是没敢冲进去。怕她一气之下改变主意,不跟他走了。
小不忍则乱大谋。暂且先忍她一忍,等上了路,再跟她讨回流血之债。
“林大人,在下已经准备好饭菜,请下来用餐。”店家说着,从楼梯走了上来。
“嗯,哦……哦!”林子成敷衍地应道。店家看到林子成正捏着自己的鼻子,手上、地上滴了许多鲜血,连忙关切地问道:“林大人,您这是怎么啦?要不要紧啊?”
“别声张!没事,是我自己不小心碰到的。快把这里收拾干净。”林子成低声吩咐着,捂着鼻子,转身急急地冲下了楼。
店家只好听从命令,将房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