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成走进房间后,连忙反手便将房门关上了。虽然喝得头脑反应有些迟钝,却也被房间里景象给吓了一跳。
先不说被那焕然一新的新房布置吓到,真正被吓到的却是房间里被翻得乱七八糟,像被盗贼洗劫过一样。
当他看到趴在床上酣睡的可人儿,只能无奈地弯起嘴角笑了。
早就想到她不可能乖乖坐在新房里,等他来掀红盖头,喝交杯酒。可也没想到她不但把桌上的东西一扫而尽,还把他的房间弄得一团糟。然后像个没事人一样,睡着了。
“琴啊,睡着了吗?”林子成小声问道,被眼前的景象吓得稍微清醒了一些,舌头也没打结了。
床上的人没反应,趴着睡觉,只能歪着头。睡得太香,嘴里的口水都把被子给渍湿了。
“真是的,一个女孩子睡觉的姿势怎么那么难看?琴啊,要睡就好好睡,这样睡很不舒服吧。”林子成推了推书琴。
书琴微微蹙了蹙眉,胡乱挥了一下手,又没动了。
林子成见她睡得那么死,只好动手给她脱去鞋子,给她翻了个身,用被子给她盖好,让她睡得更舒服了些。
给她移动身体的时候,林子成从她的呼吸里闻到了浓浓的酒味。不过,此时的他自己都不是很清醒,还以为是自己的酒味呢。
睡在床上的书琴,此时却觉得很不舒服,因为被窝里放了很多的枣子、花生、桂圆、瓜子。腰被搁得生痛,闭着眼睛,本能地随手把搁在腰下的东西抓起来,扔了出去。
“啊——”林子成没有防备,眼睛被她随手扔来的东西砸到,“嘶……什么东西啊?”
当他看清楚床上有那么多的干果时,心里忍不住yy起来,这不是“早生贵子”的喻义吗?脸上不由地发烫。
书琴的腰下还有东西,又随手抓了一把起来扔出去。
这次林子成没有被砸到,赶紧掀开被子,把床上的干果全都聚拢在一起,清理干净。
给书琴盖被子的时候,林子成的眸光在她身上流连一会儿。
或许是喝过酒的原因,忍不住有些异样的想法吧,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缓缓伸出手去,想起拜堂时她在哭泣,滴在他手背上的泪水,手停在半空中,又缓缓向被子移去,给她盖好被子。
“我知道你不是自愿的,对不起!不过,我会等你,无论等多久都行。”林子成坐在床边,看着书琴红润的小脸,痴了。
“笃笃……笃……”
门外响起敲门声。
“谁呀?”林子成不耐烦地问道。
“儿子,别傻坐着呀?春xiao一刻值千金,你懂不懂啊?你……你真是急死人啦!你是不是不会呀?要不要我叫你利哥过来教教你?你利哥娶了五个老婆,经验丰富着呢。”瑞夫人如此说着,脸上露出坏坏的笑容。
原来她在门外偷偷听了许久,里面都没动静,看到窗户上面印着林子成呆坐着不动的身影,急了。
林子成听她这样一说,羞得满脸通红。没想到瑞夫人把他和书琴送到洞房里,还没完,还会不放心地偷偷在外面听。摊上这么一个“热心”的娘,他只能苦笑了。
林子成猛然打开房门,对愣在那里的瑞夫人说:“娘啊!你要是没事的话呢?快点去抱你的孙子,别在这里妨碍我了,好吗?”眼睛里的闪着寒冷的光。
瑞夫人尴尬地笑了笑,“是啊,我这才一天没见宝贝孙儿,就想得不得了啦,我这就回去。”说完转过身去。
林子成正要关门时,走出几步远的瑞夫人,又转了回来。
“我说,真的不用利哥教你呀?想当初你利哥娶第一个媳妇的时候,啥都不懂呢。”瑞夫人坏笑着说。
林子成的脸色一沉,“利哥娶媳妇的时候才十三岁,自然是不懂得,我都这么大了,还能……”说到这里,立马停住了,羞得满脸通红,没再往下说了。
赶紧把门关上,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哈哈……哈哈……娘知道了,儿子长大了,自然是懂得。”瑞夫人开心大笑,何尝不知他说露嘴的那半句话的意思?
林子成关上门后,手抚在胸口上,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刚才真是口不择言,居然跟姨母讨论这种事。
摇着头,定了定神,转身向床边移去。
现在外面倒是没有人偷听了,可是要怎么睡呢?
昨晚是被锁在这间房里,没办法才跟她一起睡的。现在两人拜过堂了,睡在一起自然是合情合理。只要等到她接受自己之前,控制住自己,不去强迫她做那件事,应该没事的。
林子成下定决心,便没再犹豫,脱去自己身上的外衣,又给书琴也脱去了外衣。
书琴今晚只是醉酒,不是被点穴,意识比昨晚稍微清醒一些。当他给她脱衣服的时候,动作有些重,她感觉有些不适,轻哼了一声。
她这一声轻哼像猫儿叫似的,林子成的心里格登一下,疯狂乱跳起来,本来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火,又给逗了起来。
特别是想到那种声音,是从那张娇艳欲滴的小嘴里发出时,林子子又想起以前跟她的那个强吻。
在这种特殊的环境,又喝过那么多的酒,他能控制住自己,那他肯定不是真正的男人了。
于是乎……
林子成的唇向那张小嘴伸了过去。
跟上次强吻时的感觉不同,书琴正在做着梦,丝毫不知抗拒,林子成轻易便将舌头探了进去……
舒芹还在书琴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