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陈容一副很是痛苦的模样,钟青松禁不住恍了一下神,但只有一秒,还没等陈容看出端倪就恢复正常神态,又将陈容的杯子添满了酒,然后端起酒杯,劝慰道:“呵呵,陈大哥,不要再为一个找不到的女人伤心下去,划不来的。与其在这里痛苦伤怀,还不如另找一个呢!来来来,咱们告别痛苦的昨天,迎接幸福的明天,干一杯!”
陈容沉默,举起杯子与钟青杯“当”碰了一下,又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看着手中的空杯子,嘴角扯起一抹苦笑。
坐在陈容身旁的舒芹微眯双眼,将他脸上的痛苦酸楚尽收眼底。竟有些分辨不清他此时到底是在演戏,还是在倾诉真实情感。
不管他是假戏真作,还是真戏假作。
他痛,她也跟着痛。
必竟是前世爱过的人,说过不能再爱,说过不会再爱,又如何?
还是会痛!
痛入骨髓,痛入血液,痛彻心扉……
正当舒芹望着陈容的脸,眼神迷离,思绪飘远,在那儿愣神之际,坐在她身旁右侧的陈林伸手过来,在桌子低下,将她的小手紧紧握住,将她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一整个晚上,她的眼里只有陈容,而没有关注过他,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的说。
舒芹偏转脸来,询问,有啥事?”
手在桌下挣扎着,想从他的手中挣脱。
陈林岂能让她挣脱了去,紧紧握着,无视她的警告,脸上带着万般柔情的微笑,柔声问道:“芹芹,吃饱了吗?”
“没!”舒芹冷淡回道。
“哦!”陈林哦了一声,筷子伸到锅里。
动作极快,一会儿功夫就将舒芹碗里挑满了她喜欢吃的菜,“吃吧!吃饱了咱们好回家。怎么不动呢?”
舒芹瞪了他一眼。
想问:人家的手还在你手里呢。让我怎么拿筷子吃?
忽然,前世故事中的一幕戏闪现在脑海。
摇了摇他紧握着的右手,无奈叹气道:“二哥,你这个样子是不是在学林子成呢?”
“我就是我。没有在学谁。如果你非要说是学,那我学自己的前世有什么错?”陈林反问道。
舒芹无语,脑门上的黑线刷刷刷狂甩。
又摇了摇手,示意他松开。道:“二哥,别闹了。我们真的要快点吃完回家去。家里还有客人呢。”
“客人?谁来啦?”陈林夹起碗在的菜,伸到她的嘴边喂她吃。
舒芹偏转脸去,用左手抓着筷子吃菜。
虽然慢了点,总比让他喂着吃强些。
见她不回答,陈容望着陈容问:“家里来的客人是哪些人啊?”
陈容转过脸来回答道:“紫道长和齐伯父。”
此刻才注意到,桌子下,陈林紧握着舒芹的右手,使她无法去拿筷子。
情不自禁地拧紧了眉,眸中的光芒黯然失色。
钟青松看了一晚上,自然发现陈氏兄弟与舒芹的关系有点怪异。
分明是他喜欢她。她又喜欢另外一个他。
而另外那个他,虽然嘴里在说着初恋女友的事儿,却还是会对身边的她有些在意。
钟青松禁不住对这个长相不算特别漂亮,还时不时会犯二的舒芹产生了兴趣。
发现她不施粉黛的脸,越看越耐看。宛若山涧幽谷盛开的百花,淡雅清新,隐隐透着一股子不容凡夫俗子亵渎的仙灵之气。
当有人惹她生气时,还带着几分小彪悍。眼神中的凌利,似乎能将对方的灵魂看透,自带一股震撼人心的神奇力量。
但。舒芹的彪悍与乔凝露的彪悍不同。
乔凝露是天生的xing感尤物,带有世间的俗气,但凡是个正常的男人看到她,就想把她抱上c。
因此。她彪悍得粗俗。大声骂人时,沙哑的嗓音极为好听,很像是一只春天夜里发出喵喵叫声的母猫,令人为之兴奋,身体上的兴奋。
一想到乔凝露那张若狐媚儿的脸,36d丰满胸部。纤细水蛇腰,翘臀,长腿……钟青松阴沉的眼眸中滑过一丝亢奋,低头看了一下手表,嘴角微微上扬。
他相信,就在今晚,再过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乔凝露一定会回到“千零一夜”音乐酒吧找他的。
因为,之前乔凝露为了救薇薇,喝下的那杯红酒中被他下了药,且,只有他才有解药。
钟青松看着舒芹在yy乔凝露。
舒芹一抬眸,正好与钟青松的视线相对。
面对舒芹那双清澈的眸光,不知为何,钟青松突然感到莫名心慌,手中的筷子掉落到桌上。
这会儿大家都已差不多酒足饭饱,钟青松结帐,告别之后,各回各家。
因为在钟青松那儿没有问出任何有价值的东西,陈容的心里有些郁闷,又因回忆起钟瑜的那些事儿,心里有些难受,再因看到陈林对舒芹呵护有加,心里有些复杂。
总之,陈容今天的心情很不好,酒喝得毫无章法,似乎是有点醉意了。
此时头昏脑胀,脚步虚浮。
“大哥,今晚怎么喝那么多的酒?现在感觉怎么样啊?”舒芹跟在他身旁,关切的询问道。
“没事。”陈容回答道,偏转头来,微眯着迷离的双眼看着她,嘴角扯起一丝无力的微笑,“你大哥我酒量还行,喝这么点酒不会醉的。”
通常喝醉了的人,总会说自己没喝醉。没喝醉的人才会说自己喝醉了。
“可是,大哥,你的脸好红哦!走路打晃晃。你看看你的脚步,没办法走直线了哦。”舒芹取